謝完恩,從養心殿出來,永琪正在門口等小燕子,小燕子一把抱住永琪,激動道︰“明天早上我就可以去火器營了!”
康安鄂春福倫傅恆隨後而出,永琪不太相信的問︰“真、真的假的?皇阿瑪同意了?皇阿瑪真同意讓你進火器營了?”
小燕子眨了眨眼楮,笑著點頭,她興高采烈道︰“你問敬齋跟春兒,皇阿瑪讓他們倆明早帶我跟賽雅去火器營,福伯伯跟傅六叔親眼看著的,我給你說皇阿瑪其實也早看常保不順眼了,我一說我要去收拾常保一頓,皇阿瑪眼楮轉了兩圈,立馬就同意了。”
永琪寵溺的摸了下小燕子臉,跟後面看著的康安鄂春傅恆福倫,說︰“這還是女兒好啊,我在說我要去參觀,估計會把我罵的狗血淋頭。”
後面的兩老兩年輕的瞬間哈哈大笑,大家笑了兩聲突然發現在養心殿門口呢,立刻又壓下笑聲,小燕子興奮道︰“我先走了,下午一起去學士府吃飯啊,你們一起啊,賽雅今天在家里給大家做飯呢。”
康安啊了一聲,立刻回︰“賽雅做?那我不去了。”
鄂春又接道︰“人家福大人在這兒還沒說話呢,小燕子你就替人喊客了,你好意思嘛。”
五人又忍不住的開懷大笑,小燕子笑說︰“沒事,福伯伯不會介意的,我先走了,我馬上出宮,我要去給賽雅幫忙做飯,你們給舒藍說一聲讓他把瑞書也叫上,我先走了,再見!”
小燕子話完蹦蹦跳跳的離開了養心殿,福倫笑著感嘆︰“小燕子結婚這麼多年了,還是跟當年愛闖禍的小燕子一樣,一點沒變,走路還是蹦蹦跳跳的。”
傅恆笑道︰“現在倒是不怎麼闖禍了,闖禍次數少了,心態確實完全沒變。”
小燕子哼著小曲兒,高高興興的直接到了學士府,女眷們基本都在,小燕子直接跑進花廳,花廳里面刺繡的刺繡,看書的看書,插花的插花。
小燕子一進花廳,就大聲宣告︰“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明早我跟賽雅就可以去火器營了,明天我要暴打一頓常保給瑞書報仇!”
小燕子掃了一眼室內,她又問︰“誒,賽雅呢?”
紫薇笑回︰“跟柳紅在後院,她們倆懶的跟我們一起擺弄這些女兒家的東西,皇阿瑪同意你去了?”
小燕子興高采烈的回︰“同意了,皇阿瑪其實也早看常保不順眼了,我說我要去教訓常保一頓,皇阿瑪就同意了,明早讓敬齋跟八喜帶我和賽雅進火器營,皇阿瑪說不讓你們去,說火器營里訓練槍炮聲太大,怕嚇到你們了,所以就讓我跟賽雅去就行了。”
和嘉笑問︰“你怎麼求皇阿瑪的?真夠厲害的,皇子都不能去的地方,公主可以去,小燕子可真給我們公主長臉。”
小燕子興沖沖回︰“我就求唄,死纏爛打,這些天天天都在皇阿瑪眼前晃悠,中午皇阿瑪忍不住主動先問我的,問我又有什麼事,我才說了,那會兒敬齋跟八喜還有福伯伯和傅六叔都在,我死纏爛打的求,皇阿瑪問他們是誰給我說火器營那些事的,敬齋立刻就說反正不是他,八喜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最後我坦白了,我直接跟皇阿瑪說明了我去火器營不止為了參觀,還要去教訓一個人,皇阿瑪一听就同意了,他也早看常保不順眼了。”
和嘉贊揚的點頭。
晴兒又道︰“其實你也可以不用求皇上,求敬齋就行了,讓他帶你進去,他隨時都可以進火器營的,進去了只要不鬧事,皇上知道了也沒事的。”
小燕子瞬間看向晴兒,臉上是一副禮貌又想打人的微笑,晴兒和嘉忍笑輕點了下頭。
小燕子大叫一聲︰“晴兒!”
晴兒忙低下頭回避小燕子的目光,小燕子沖上前,抓著晴兒的肩膀,使勁搖了幾下,她斥道︰“晴兒!你怎麼回事!你知道,你還不提前告訴我,你還跟著他們男人一起瞞著我,你知不知道我這些天在宮里為了求皇阿瑪,我都快憋瘋了!今晚我要揍永琪一遍,都瞞著我不說,這個福元子最可恨,我就說他怎麼這麼清楚火器營里的事,連常保這個人都那麼清楚,這個賤人!我這些天在宮里裝的那麼辛苦,搞了半天他能隨意進去,今晚我要把他嘴巴打爛,這個賤人!嘴巴那麼硬他能進去他不說,天天看我好戲。”
女人們一陣好笑,晴兒忍笑說︰“那天晚上看敬齋臉色不好,你說到那兒,大家根本不跟提那一茬,敬齋最後不是突然致歉說他最近有點控制不住脾氣嘛,敬齋自己都沒說,更別說其他人敢提了,所以大家就都沒說,你得怪爾康,爾康給你說了火器營歸鄂春他阿瑪和傅六叔管,爾康說來說去都沒說敬齋也代管著火器營。”
小燕子在原地翻了個白眼,惱火的拍了拍自己的臉,罵道︰“這個福叮當,再也不是我的好兄弟了,他就是故意的,還有永琪他故意的。”
女人們看著小燕子這副抓狂的樣子紛紛低頭忍笑。
小燕子在原地生了會兒氣,她叫道︰“不跟你們說了,晴兒你太讓我失望了!四姐你也太讓我失望了!我不跟你們玩了,我找賽雅柳紅去了。”
話完一溜煙兒的跑出花廳,去了後院找賽雅柳紅。
直到下午,男人們下值回來,小燕子賽雅柳紅都沒出現,男人逐漸都進了花廳,大家都坐下後,永琪問︰“小燕子人呢?她早就出宮了。”
紫薇笑說︰“你們小心點兒,小燕子一會兒估計要罵你們,晴兒給小燕子說了敬齋可以去火器營,小燕子生氣然後跑去後院找賽雅跟柳紅去了,不知道她們三在後面干什麼,一直都沒回來。”
康安嘆了口氣,輕斥道︰“晴兒,你是不是閑的發慌,大家都沒說,好端端你告訴她干嘛。”
晴兒忍笑忙致歉︰“對、對不起啊!我口誤不小心就說出來了。”
大家樂的一陣好笑,金鎖忍笑繼續道︰“小燕子說今晚她要揍永琪一頓,還有敬齋跟爾康。”
爾康忙叫冤︰“誒,揍我干嘛,關我什麼事,我又不能進火器營,揍永琪跟敬齋就行了,敬齋就算了,揍永琪一頓得了,我們雖然沒說,但永琪這個枕邊人都沒告訴她。”
永琪忍笑輕斥︰“她個姑娘家家的成天想去那種槍聲炮影的地方,也不嫌害怕。”
爾康立刻回︰“你可別再說了,小心小燕子生氣,你忘了上次挨揍的事了。”
永琪不好意思的立刻低下了頭,大家樂的哈哈大笑,紫薇突然問︰“今天舒藍跟瑞書怎麼還沒回來?”
爾康柔聲回︰“不知道。”
康安隨口道︰“護軍忙的不行,估計還得一會兒才能走。誒,護軍副統領的位置空著。”
幾個男人們相互對視一眼,康安摸了下下巴,道︰“下個月下暴雨,附近要是有災情,就讓瑞書去前線賑災,身上有了功也能名正言順給他升,他家世不顯,沒有靠山,單憑自己單打獨斗混到現在的位置,武官身上沒有功勛直接給他提攜上來,以後恐會生出事端。”
男人們都非常有默契的點頭。
金鎖不好意思的接道︰“要不到時候讓竹子也跟去前線賑災唄,到時候也給他升升官。”
文君竹一瞬臉紅,立刻阻止︰“誒,我不用,我不用。”
康安笑回︰“金鎖,你們竹子前途無量,你不用操心,他可是紀師傅的大弟子,以後要傳承紀師傅衣缽的,文官跟武官可不一樣,文官地位比武官地位更高。”
金鎖震驚的問︰“怎麼可能?你們不都是武官嗎?”
爾康回︰“我們這里除了我跟蕭劍屬于純文官,在除開永琪是皇子,其他的全都是文武雙修的,八喜跟敬齋今年是軍機大臣,軍機大臣其實也是文官,還有他們幾個尚書也都是文官官位,但身上都又還掛的有武官官位,你們以為他們都是武將,其實他們現在干的都是文官的事情,海蘭察就是從一而終的大武將。”
金鎖驚訝的搖搖頭,又感嘆道︰“天吶!我今天才知道武官的地位竟然比文官低,那你們這種文武雙全的不就地位最高了嗎?”
爾康笑說︰“當然了,這都是權臣,除了永琪,我們這些異姓的,敬齋穩坐最高位,現在除了皇上誰敢說他句不好的。”
康安隨口回︰“誰說沒有,永琪他那個瘋老婆啊。”
一陣哄堂大笑,紫薇起身笑說︰“我去找找小燕子她們,你們玩吧。”
晴兒幾人跟著都起了身,最後干脆大家都起了身去了後院找小燕子她們。
小燕子賽雅柳紅此時在廚房忙的紅紅火火。
康安和鄂春默默留在後花園的湖邊,倚在欄桿上看著水里的金魚,其他人都去了後廚找小燕子她們,倆人一人端著一碗魚食靜靜往水里投。
看康安注視著水里的魚,眼楮眨都不眨一下,鄂春好奇的問︰“你什麼時候愛上這些東西了?我看你今年好像格外喜歡看這些小魚。”
康安轉頭奇怪的看了眼鄂春,問︰“愛是什麼?我就無聊看看魚而已。”
鄂春無語的回︰“愛是什麼我也說不清,你得自己體驗了才知道。”
康安盯著湖面,道︰“我不想體驗。”
鄂春湊到康安身邊,問︰“你真準備一個人過一輩子啊?你看看爾康人家多幸福。白天累一天,晚上回家老婆孩子都在家里等著的日子,你就一點都不想體驗一下?”
康安扭頭看著鄂春笑了下,回︰“關鍵是我沒喜歡的人啊,只能一個人過。”
鄂春無語的盯著康安,他又道︰“我覺得你有,你真的不喜歡女人嗎?”
康安隨口回︰“女人太麻煩了,我不想喜歡。”
看鄂春好奇的臉,康安瞅了他一眼,鄂春瞬間沒了動靜,康安又道︰“你別胡思亂想,更別胡說八道。”
鄂春愣愣的哦了一聲,倆人沉默下來,繼續喂著滿池魚兒。
倆人喂了半天魚,他們都還沒出來,康安鄂春倆人默默去了湖邊的花園閑逛,花園里花開的正盛,兩個大男人無聊的在花園里盯著花發呆。
結果最後人家大部隊已經在餐廳了,這倆人還在花園里面等他們,沒辦法最後爾康爾泰出來找了半天才找到他們,四個大男人剛進餐廳,小燕子的斥責聲就傳來了,
“你們倆跑哪鬼混去了?不去廚房幫忙就算了,吃飯還要等你們。”
鄂春呆呆的回︰“我們在花園等你們出來叫我們啊,我們倆在花園等了半天。”
小燕子翻了個白眼,兩桌人都坐下後,康安叫道︰“誒,尊貴的賽雅公主,你請客連酒都不多給兩壺啊?我們這麼多人就那兩壺酒,一圈下來都不夠分的。”
賽雅愣愣的問︰“你要喝多少啊?你不吃飯了?他們都說要吃飯。”
康安隨口回︰“他們要吃吃去唄,我要喝,把你陪嫁的王酒弄幾壇過來,好久沒喝酒了,今晚大家好好喝一頓。”
男人們都盯著康安,賽雅笑罵道︰“你從哪知道的,你連我的嫁妝里面有我們蒙古王酒都知道,爾泰是不是你說的?”
爾泰立即搖頭,康安忍笑問︰“怎麼?公主連幾壇酒都舍不得?公主不是最大方嗎?怎麼現在也學起小燕子那套小家子氣了。”
小燕子正在啃雞翅,她懶得理,瞪了眼康安算了,賽雅被康安激的立刻讓人下去拿酒去了,隨後她又叫囂道︰“福元子,你要喝的,今晚我不把你灌醉,我賽雅就不是人!”
康安又回懟︰“你現在又學了小燕子那套動不動就說自己不是人的話了,這種話真的,哥哥勸你們還是要少說為好,萬一哪天真變成野豬了怎麼辦。”
賽雅氣的橫眉怒目的瞪著康安。
男人們忍笑忍的臉疼,小燕子叫道︰“賽雅,別理那個瘋男人,自從大小姐走後,他就變得越來越猖狂了,先吃飯,咱們先吃飯,先填飽肚子,等會兒才有力氣跟那個瘋子拼命。”
賽雅怒氣沖沖的坐下,開始大吃。
男人那桌也開始動筷,蕭劍突然放下筷子,從懷里掏出一張折成小塊兒的信紙,直接扔給康安,道︰“你的,你老弟給你寫的信,今早信使送到家里的。”
康安听的眼楮瞪大了幾分,他不好意思的斥道︰“他給我寫什麼信,我不要。”
康安正假裝扔了,小燕子賽雅已經悄悄摸過來了,小燕子一把搶過那塊兒信紙,倆人閃身離開康安身邊,站在兩張桌子中間那塊空位,打開信紙,飛快的掃了一眼,賽雅嫌棄的吐槽︰“咦,弟弟給哥哥寫信這麼膩歪。”
小燕子清了聲喉嚨,忍笑念︰
“親愛的兄長︰
望君安康。久未得兄長音信,弟心常念之,兄在家中,一切可好?自與兄長分離以來,時光流逝,兄如何,弟如何,真是日夜牽掛。弟昨日佔出兄長所居之地,後連日暴雨,恐有災禍,兄長應當早日防備,萬不可以身犯險,請保重自身,遇事多加小心。盼望兄長生活如意,事事順心。弟願借此潦草書簡,致以微薄問候。時光荏苒,江山易老。望兄能保重身體,精神愉悅。今,各自忙碌,不得常見,實乃憾事。兄如有閑暇之時,還請抽空來弟處一游,聚首團圓,實為弟之幸事。弟近日尋一妙物,乃是一古舊話文,書中所記皆為奇聞異事,弟幼時讀之如痴如醉,現直欲與兄共享。兄素好讀書,若見此書,必也愛不釋手。分離已有數日,弟心中思念甚篤,每念及往昔兄弟相伴時光,不禁莞爾。兄之面容,常浮現吾心,如暖陽之照拂,令吾心生歡喜。兄之為人,如溫潤美玉。兄之德,如蘭之馨,香遠益清。能有兄如此,實乃弟人生之大幸。歲月悠悠,願兄容顏不老,心中壯志不滅。弟與兄之親情,不因距離而疏遠,不因時光而淡薄。願吾與兄,如那星辰與明月,雖各自閃耀,然相互輝映。弟與家中,一切尚好。唯念兄之情,日益深沉。兄與弟之意義,非言語可盡述。只望兄知,無論何時何地,弟皆在兄身後,為兄之堅定擁護、支持者,至死不渝!吾兄,願君保重身體,萬事順遂,此乃弟之真心祈願。愚弟稽首與千里拜兄足下,在拜!
蠻蠻敬上!”
小燕子一口氣念完後,在原地大喘一口氣後大笑兩聲,吐槽︰“真夠肉麻的,比爾康當年寫的情書都肉麻。”
男人們現在才開始大笑,康安雙臉通紅,小燕子把信重新折好,又給康安送了回去,她叮囑道︰“你今晚記得回信,明天信使正好帶回去。”
康安臉紅的斥道︰“回什麼回。”
爾康忍笑道︰“確實夠膩歪的,親愛的兄長!哈哈哈哈哈哈,小滿當年天天給老大寫信,都沒寫過親愛的這三個字,敬齋臉都紅透了。”
兩桌人放聲大笑,鄂春笑說︰“這滿滿一封信,硬是沒提你們一個字,全是給敬齋一個人寫的。”
蕭劍忍笑回︰“這是阿木第一次傳信,以往的家信都是蕭晨寫的,這封一听就是阿木寫的,蕭晨寫不出來這些話。”
大笑聲此起彼伏,紫薇笑著說︰“最後還寫的是蠻蠻這個小名,听著就感覺好親切,嫂嫂哥寫的這封信感情都要溢出來了,別看听著挺膩歪,其實人家里面還說了正事,他算出來北京要下雨了,還專門提醒敬齋,又給敬齋送話本,估計沒多久就要送過來了。”
晴兒又道︰“給敬齋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夸了個遍,從為人夸到德行,最後還願敬齋容顏不衰,都沒人跟咱們說過這話。”
餐廳里的爆笑不斷,康安紅著臉舉杯主動招呼著喝酒,剛那一封信听的眾人興致高漲,本來不準備喝酒的現在都端起酒盅一杯接上一杯的干。
小燕子賽雅吃飽了,端起酒盅就湊上前加入了,小燕子端著酒站在瑞書旁邊叫道︰“老弟,姐敬你一杯!姐佩服你啊!以後你就是我弟弟了,以後誰敢欺負你告訴我一聲,我去給你報仇!”
瑞書嚇得忙起身,小燕子把他按著坐下,說︰“你坐著,不用站起來,我們十全十美沒那麼多規矩,坐著,我們干杯!今晚咱們好好喝,明早皇阿瑪讓我去監視福元子八喜巡查火器營,明早你跟我一起去一趟,我身邊的那個侍衛,他老娘病了,我讓他回去照顧他老娘去了,明天早上你去給我當一早侍衛,舒大人同意不?”
舒藍忙回︰“同意同意!”
瑞書端著酒盅跟小燕子踫了下,倆人仰頭一飲而盡,賽雅上前和小燕子一起又跟瑞書喝了好幾下,小燕子又叫道︰“老弟,等明天巡查完了,咱們在好好喝一場,喝的爛醉!把那些煩心事都忘掉,我看你喝酒的架勢就知道你是能喝的,今晚咱們都不能大醉,過兩天咱們好好喝一場,看看咱到底誰酒量更好。”
瑞書笑著應好。
小燕子端著酒盅又到了康安身邊,康安臉還是紅的,小燕子端著酒,就罵︰“福元子,你這個不講江湖道義的臭男人,你不講信義!你明明就能隨意進入火器營,你還非要眼睜睜的看著我去求皇阿瑪,你這人太討厭了,喝,你自罰三杯,我就饒了你。”
康安默默胡扯︰“你們永琪不讓我說的,永琪不想讓你學開槍打炮,你別忘了他可是親王比我官大一級,他不讓我說我怎麼敢透露,我不听他的萬一他在給我治罪了怎麼辦。”
一瞬哄堂大笑,永琪無辜的望著康安這邊,康安忍笑端著酒盅主動敬了小燕子一下,說︰“喝!你不能怪我,這得怪你男人,他跟你老爹一樣都不想讓你學用槍打炮。”
小燕子無言以對,只能忍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