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這純粹是多心了，之前我跟您透過底兒，我已經想好了萬全之策，曉娥不會有事兒的。還有就是，曉娥現在不比以前，何曉還這麼小，三兩年以內根本就不適合長途跋涉，我怕她們娘倆受不了這份苦。”
“也罷。”婁半城嘆了口氣，“既然小何你已經做了決定，我也不再多說了。只希望咱們做的這一切都是咱們庸人自擾而已。”
“爸，您吶別想這麼多，咱這都是未雨綢繆。”何雨柱張嘴回道，“錢是好東西，誰也不嫌多，問題是現在受限于四九城的規矩沒辦法，咱們這麼一來，就等于是有個能明目張膽掙錢的地方，這可是妥妥的好事啊。”
“也對，話這麼說我這心里就舒服多了。”
“還是的啊。”何雨柱攤了攤雙手。
“怎麼著，你這傷口成不成？中午來兩口？”心情好轉的婁半城看了一眼何雨柱胳膊上的繃帶，試探著問了一句。
“必須的……”
“你敢。”
剛一說完，一道銳利的目光直沖何雨柱而來，連帶著還有脖頸子後面嗖嗖冒過的涼風，令何雨柱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曉娥，哪兒有你這麼當媳婦兒的，在外面一點都不給自家男人面子，小何疼你歸疼你，可你也要懂得分寸才對。”婁半城臉上微微帶著一絲不滿。
“這話說的就不對。”心疼女兒的婁母立馬進行了反駁，“女兒的脾氣我清楚，純粹是擔心喝酒對小何的傷沒好處才會有此一說的，這不是在外面，沒那麼說道，別總是上綱上線的。”
“我說錯了，成了吧？”婁半城瞅了一眼何雨柱，“得，老板娘發話了，酒是喝不成了，來點果汁吧。”
“我都行……”
四菜一湯，有魚有肉，再加上幾杯鮮榨的果汁，對于婁家來說，再普通不過的一頓午飯。
吃飽喝足以後，婁曉娥拿了個帆布旅行袋，把家里新鮮的東西斂活了一下，裝的那叫一個滿當，在老丈人丈母娘目瞪口呆的眼神之下，何雨柱除了撓撓頭，用沉默回應以外，什麼都做不了，別提有多尷尬了。
“差不多了。”婁曉娥一只手抱著孩子，只手拎著旅行袋，這就要離開。
“袋子太沉了，我來拿吧。”
“不用，我放自行車上就行。”婁曉娥轉頭看向了父母，“爸，媽，我倆回去了，得空再回來……”
“這丫頭，哪是回來看咱倆的，擺明了是來進貨的……”
“就是，還連吃帶拿的，咱閨女啥時候變成這樣了……”
老兩口對視了一眼，無奈的笑了笑……
“媳婦兒，你這有點過了吧？”回到家門口，何雨柱把車停在了房門邊上，伸出手提了一下後車座的旅行袋，頭一下竟然沒能提起來。
“好不容易回趟家，還不得多拿點啊？”婁曉娥翻了個白眼，抱著女兒就進了房間。
“你等我會兒……”
“傻柱，你給我站住。”何雨柱這邊還沒使勁兒呢，二大媽就沖了過來。
“二大媽，您了嘴張這麼大，要吃人啊？我跟你說，吃人可犯法，鬧不好就得去吃花生米！你可得小心著點兒。”
“傻柱，你別在這跟我犯貧，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想怎麼樣？”
二大媽一句話給何雨柱問懵了。
“不是，二大媽，你這話從何說起啊？”
“傻柱，我知道我家老劉跟你不對付，可再不對付都已經是過去的事兒了，前後院住著，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我跟老劉不想和你起沖突，就連前兩天你找人嚇唬我家老劉的事兒，明知道是你，我也只是找一大爺提醒了你，讓你收斂一點也就算了，沒想到你竟然變本加厲，沒完沒了了。”
二大媽此時的樣子好像有滿腹的委屈一般，話匣子一打開，苦水就一股腦兒的倒了出來。
“你先停一下。”何雨柱做了個暫停的手勢，“二大媽，你這無緣無故的就往我腦袋上扣屎盆子，你覺得合適？別看二大爺在廠里整天人五人六的，可實際上得罪的人多了去了，憑什麼你就認定這件事兒一定是我干的？”
“傻柱，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除了你不可能有別人。”
“這樣吧，既然你們都認為這件事兒是我干的，那讓你們家老劉親自來跟我談，雖說現在都在說婦女能撐半邊天，可說到底你不是當家的，你跟我說不著。”何雨柱不願意再跟二大媽做口舌之爭，簡單幾句話就給二大媽給堵了回去。
“雨柱，外面誰啊？”
婁曉娥安頓好何曉以後正要出門看一下，何雨柱這會兒正推開房門往里走。于是隨口問了一句。
“二大媽。”
“是不是吵架了？”
“可不唄。”何雨柱坐到了沙發上，“非說我找她家劉海中的麻煩了，可我還啥都不知道了。”
“是不是馬華的哥們兒干的？”
“應該是吧。”何雨柱應了一句，“我囑咐過他們只嚇唬別動手，應該不會太過火的。”
“可既然二大媽找上門兒了，等晚上劉海中回來以後，估摸著今天晚上是沒法消停了。”婁曉娥的話語中透著一絲擔憂。
“抓不著現行，他劉海中能怎麼著咱？況且今天晚上不一樣，就算是吵起來也有幫咱們說話的。”
“你是說三大爺？”婁曉娥順著何雨柱的話往下說著。
“沒錯。”
“可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昨天晚上三大爺說替咱們說話的時候你好像是拒絕了，而且還拿了他五毛錢。”
“這個你放心，我自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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