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拿我當何曉了啊？”何雨水給了哥哥何雨柱一個很是“不善”的眼神。
“哪兒能呢，再怎麼著也不能拿你跟何曉比啊。”何雨柱拉了個長音兒，“不過你好像也沒比何曉好到哪去。”
“切，懶得理你。”何雨水把眼神從何雨柱身上移開，再次轉到了劉家兄弟倆身上。
兄弟兩個糾纏在一起，揪住了對方的衣服。
“劉光齊，差不多得了，再鬧下去只會讓別人看笑話。”
“扯蛋，老子這一拳頭就白挨了啊？”
听話音，劉光天已經有了退卻之心，但劉光齊卻並不準備善罷甘休。
“就你挨打了？難不成我臉上這一巴掌是王八蛋給我印上去的？”
“夠了……”
兄弟倆的這一番操作讓劉海中丟盡了臉面，一聲大喝的聲音，任誰都能听的出其中的不滿。
“差不多得了。”作為老好人的易中海看夠了戲，上前把兩人給分開了，“誰家兄弟倆沒打過架，別拿著太當回事兒，哪說哪了，今天的事兒就這麼過去了，你們兩個也別放在心上。”
“一大爺，今兒個我是給您面子，不然的話，我非得打死這個狗東西不可。”
為了面子，劉光齊撂下了一句狠話，在這方面來說，跟劉海中可謂是如出一轍。
“劉光齊，說大話小心閃了舌頭，如果不是今天在干活太累了，誰勝誰負還不好說呢。”
在好面子這條路上，父子三人那是一個比一個走的遠，劉光天的嘴硬程度絲毫不比劉光齊差。
“不服咱們就再來。”劉光齊再次往前踏了一步。
“光齊，別沖動。”易中海攔住了劉光齊，“你是當大哥的，弟弟說幾句話能怎麼著？忍忍就過去了。”
“沒別的事兒我先走了。”借著這個機會，劉光天來了一個腳底抹油。一分鐘不到就消失在了大家的視線中。
“行了行了，大家伙都別看熱鬧了，早點歇著吧，明天還得上班呢。”易中海招呼了幾句，院里眾人便各自散去了，“老劉，這是你的家事兒，我不方便多嘴，我就先回了。”
“沒事兒，我也走了。”轉瞬間，劉光齊也離開了四合院兒，
回到家里，二大媽看著滿地的狼藉，心里止不住的委屈，這眼淚嘩嘩的落了下來，劉海中的心情自然也不會好，坐在桌子旁邊，久久的沒有出聲……
“兄弟兩個大打出手，這在以前壓根就不可能啊。”回到房間里，易中海端著粥碗沒有下嘴，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該不是他們想鬧分家吧？”一大媽夾了口咸菜放在了嘴里。
“分家？”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一大媽繼續說道，“劉光齊也就算了，結了婚住在外面見得少屬于正常，可劉光天這兩天一早一晚的也沒在四合院露面，你不覺得奇怪嗎？”
“這個我倒是沒怎麼注意。”易中海歪了下頭。
“我看二大爺在劉家說話好像也不如以前管用了，你看剛才院里，兄弟兩個根本不拿二大爺當回事兒，你說你的，我打我的。”
“這個我倒是看出來了。”易中海附和道，“不過這倒是件好事兒，家里的事情處理不完，至少對外，老劉沒心情再找柱子的麻煩了。”
“也是。”一大媽點點頭。
“現在讓我擔心的反而是柱子。”易中海嘆了口氣，“剛才我留意了一下，柱子真是沒心沒肺啊，還在那瞧熱鬧呢。”
“柱子不一直都這樣啊，咱們早就習慣了。”一大媽不以為然。
“算了，不說這個了，吃完飯抓緊歇著了，明天還得早起呢。”
“對了，你剛才話說了一半，還沒說明天早起干什麼呢？”一大媽放下了粥碗。
“車間副主任退下去了，廠里想在車間里再提一個。”
“這麼說，你有這個機會？”聞言，一大媽眼前一亮，言談話語中止不住的興奮。
“現在還不好說，只能說有可能。”
“這可太好了，雖說你這八級工的身份已經讓廠里對你高看一眼了，可誰能不想當官呢，能當上這個副主任，以後每個月也能多拿些錢，咱們也能多攢一點了。”一大媽已經在暢想以後的生活了。
“你還是別抱太大的希望，免得以後失望。”易中海並沒有一大媽所想的那麼簡單，“一個蘿卜一個坑，現如今好不容易有個坑出來，還指不定多少人盯著呢。”
“再盯你也是八級工，廠里能比的過你的屈指可數。”
“這官兒可不是你能力高就能當的上的，沒有人脈，能力再高也不過是個普通的職位，要職肯定是頂不上去的。”易中海搖了搖頭。
“有沒有你說的這麼夸張啊？不就是一個副主任的位置嗎？又不是什麼省長將軍的，還至于你這麼感慨啊？”
對于易中海說的話，一大媽並不是十分理解。
“反正你做好兩手準備，能當上固然好，當不上也無所謂。”易中海沒有再繼續解釋下去，“好了，吃飯吧。”
轉天清晨，易中海收拾了一下，早早的出了四合院兒……
“啊……”沒多久，何雨柱也打開了房門兒，伸了伸懶腰，吐出了胸口的一團濁氣。
“雨柱，別在那抻著了，趕緊干活了。”
“得……”何雨柱輕車熟路的給閨女何曉換上了尿戒子。
“雨柱，你胳膊還疼不疼了？”迷糊之中的婁曉娥這會兒想起了何雨柱的傷勢。
“沒事兒，沒那麼嬌貴，早就不疼了。”何雨柱聚精會神的看著閨女何曉，“要說我這閨女就是听話，大早上不哭不鬧的，這要是說出去，還指不定多少人嫉妒咱呢。”
“啊……”
何雨柱話音未落，何曉就哭了起來，見狀，婁曉娥忍不住板起了臉。
“瞧你這烏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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