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師父,用的著我您就吱聲。”
“忙去吧……”
“是,師父。”
午飯時間到,軋鋼廠的工人們趨之若鶩的奔向了食堂後廚,在精神物質雙重匱乏的年代,吃飯對于工人們來說,可謂是最值得高興的一種“娛樂”方式了。
“小馬師傅,多盛點……”
都說縣官不如現管,這句話還真是沒錯,一個樸實無華的打飯窗口,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廚勺子,卻無限的拔高了馬華的地位,手上根本就閑不住,一勺接一勺的給工人們打著飯,工人們的討好聲也是絡繹不絕……
“馬大師傅,差不多了,您了該休息休息了。”
“師父,您就別挖苦我了。”听到何雨柱這麼說,馬華瞬間就心慌起來,“別人喊幾句馬師傅也就算了,您怎麼也跟著喊?這我能受得了?”
“那怎麼了?”何雨柱樂了,“你跟著我,以後早晚不是都得被人喊馬師傅啊?”
“師父,您就別鬧了。”馬華苦笑道,“就算跟您說的,以後能讓人喊馬師傅,那在您面前,我不永遠還是那個馬華嗎?”
“行啊,這嘴變得越來越會說了,往後不愁找媳婦了。”何雨柱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馬華,你覺得雨水怎麼樣?”
“師父,您問這個干什麼?”
“先別管,你就說雨水怎麼樣?跟我說實話。”
“挺好的,人長的好看,性格也好,廠里很多人都喜歡雨水。”
“那……”何雨柱停頓了一下,“那要是雨水跟你,你覺得怎麼樣?”
“跟我什麼?”性格單純的馬華壓根沒想到師父何雨柱說的意思。
“廢話,你說是什麼?”
“您是說?”何雨柱這麼一說,馬華猜到了一點意思。
“沒錯。”何雨柱點點頭。
“不行,絕對不行。”馬華連個哏都沒打就拒絕了。
“怎麼?你覺得雨水配不上你?”
“師父,您說的這是哪里話,什麼叫雨水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雨水,而且您是我師父,雨水是您妹妹,從這論就是我的長輩,我跟長輩……這這這……”馬華的臉擰到了一起,“師父,以後咱別開這種玩笑了。”
“馬華,你怎麼這麼老土?都什麼年代了?”
“師父,別的事兒我都可以听您的,就哪怕以後給您養老,端屎端尿,我馬華要是說個不字,我出門讓車撞死,可這事兒你別怪我不听話,真的不行。”
“不行就不行吧,你說的這麼嚴重干什麼?”何雨柱還是第一次看見馬華會這麼認真的拒絕自己,當下就知道沒戲了,索性也不再堅持。
“師父,我去忙了。”
“哦,好,你去吧……”
何雨柱揉了下腦門,反思著自己是不是太過于主動,嚇到馬華了?想了半天,何雨柱可算想到了辦法,也就是唯一的辦法,那就是不去想了,省的費的腦仁疼。
“哥,你趕緊吃啊,愣什麼神啊,再不吃就涼了。”
話是這麼說,可腦袋里沒辦法這麼去想,吃飯的功夫,這件事兒又爬滿了何雨柱的腦子。
“哦,吃。”何雨柱拿起了筷子,只不過剛夾了一口立馬就掉了下來。
見狀,何雨水放下了筷子。
“哥,有心事兒你就說,咱們是親兄妹,沒有比咱們更親的人了。”
“其實也算不上是心事。”何雨柱將上午經歷過的事情娓娓道來,“哥想問你對……”
“哥,別怪我不給你面子,你要說是那個胡文人,門也沒有的事兒。”
“那當然,雨水你同意我都不能同意,我妹妹天生麗質,怎麼可能嫁給胡文人那種人呢,開玩笑呢。”何雨柱順勢夸了妹妹一句。
“這兩句話還像樣。”
“雨水,哥是想問你,你喜歡什麼樣的男生,我覺得你年齡也不小了,是時候考慮考慮這些事情了。”為了以防萬一,何雨柱先打了個預防針,“當然了,哥沒有著急把你嫁出去的意思,只是……只是,要是有上門女婿你願意的話,哥也不會反對的。”
“哥,你今天是怎麼了?說起話來顛三倒四,完全不像平時的你啊?”
“算了算了,既然你不願意提,那就以後再說。”何雨柱此時的思緒有些亂,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而且雨水的態度擺明了是不想提這件事兒,說多了怕是雨水就該生氣了。
“哥,我吃飽了……”
現實情況仿佛超出了何雨柱的管控,雨水吃了幾口便放下了筷子返回了廣播站,下了班以後史無前例的自己先回了四合院。性格大條的何雨柱知道,自己闖了大禍。
“媳婦兒,你得幫我……”
何雨柱風風火火的闖回了家門,忙不迭的跟媳婦兒婁曉娥求助。
丈夫如此驚慌失措的樣子,婁曉娥還是第一次見,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連孩子都顧不上了,上前幾步迎上了何雨柱。
“雨柱,發生什麼事了。”
“因為找對象的事兒,我好像惹雨水生氣了。”
“就這事兒啊?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兒呢?”出乎何雨柱的意料,婁曉娥對此並沒有太大的驚訝,“難怪剛才我看雨水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兒。”
“這事兒還不大啊?”
“女人的心思你們男人不懂,交給我吧。”婁曉娥把尿芥子遞給了何雨柱,“給孩子換了,雨水那我去說。”
“媳婦兒,你說話什麼的注意一點,別再惹雨水生氣了。”
“你是女人還是我是女人?要不你來?”婁曉娥做了個讓的手勢。
“還是你來吧。”何雨柱少見的認了慫,乖乖的對媳婦兒婁曉娥服了軟。
“雨柱,給孩子換完以後把飯做了,別忘了魚香肉絲。”婁曉娥囑咐道。
“你打算怎麼做?”
“回來再說。”說完,婁曉娥便出了房間。
做完飯,將所有的飯菜擺放好,何雨柱抱著孩子焦急的等待著。
“這都幾點了?曉娥怎麼還不回來?”看了看碗櫥上的鐘表,何雨柱的心里越發的著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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