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哪兒？”婁曉娥沒明白母親說的意思。
“廢話，哪有問題揉哪兒。”婁母翻了個白眼。
“嗯？”婁曉娥疑惑的看了眼母親，緊接著目光轉移到了自己的胸前，這臉立馬就紅了，“媽，你說的這是啥話，一點兒正經的都沒有。”
“這是經驗，年兒輕輕的什麼都不懂，听媽的話照做就是了。”
“哦。”婁曉娥臉色發燙，不情不願的應了母親。
“不多說了，我跟你爸先去買東西，等回來咱們再細聊。”
“別……”何雨柱攔下了丈母娘，“媽，這事兒還是我去吧，我有路子，弄點兒這個不是什麼難事兒，您這剛回來就在家里歇著陪曉娥說說話吧，晚上留在這吃頓飯。”
“也行，那就麻煩小何你跑一趟了……”
“媽，您這是說哪里話，您歇著，我去去就來。”說完，何雨柱吩咐了妹妹雨水一句，“雨水，給爸跟媽倒杯茶，用大姐給的茶葉……”
“知道了，哥……”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出了四合院兒，身為軋鋼廠的代理副主任，何雨柱自然能接觸一些涉及到後勤保障的單位，一條魚，幾個豬蹄根本算不了什麼，不過因為天氣原因，何雨柱也沒有買太多，夠吃的就可以了。
一來一回加上買東西，折騰了兩個小時，何雨柱回到了四合院兒。
“傻柱，今兒個這要是請客啊，又是魚又是豬蹄兒的，挺豐盛啊？”前院兒，三大爺萬年不變的搗騰著自行車輪胎，就那保養標準也是沒誰了，“用不用我給你陪個客人什麼的？”
“三大爺，您得了吧，這都是給我媳婦兒下奶的，你又沒那零部件，吃了也沒用。”
“這是什麼話？”
何雨柱隔三差五就能蹦出幾句新鮮話，每次得讓閆埠貴氣的不行。
“得了，不跟三大爺你逗殼子了，我媳婦兒那還餓著肚子呢。”
“你等等。”閆埠貴繞過自行車喊住了何雨柱，“傻柱，你媳婦兒生了個閨女還是兒子？”
“怎麼著？三大爺要隨份子？”
又一句話，給閆埠貴堵在這了，隨份子？對閆埠貴來說，那是門也沒有的事兒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閆埠貴眼珠一轉，給出了一個說法，“我的意思是你怎麼著也是第一次當爹，手頭上的事兒不一定有準兒，這不想著給你忙活忙活嗎，孩子有點什麼事兒……”
“嗯？”何雨柱瞪了閆埠貴一眼。
“不是……”見何雨柱臉色不善，閆埠貴立馬道了歉，“口誤口誤，我是說孩子吃喝拉撒的這些事兒你不一定干的來，讓你三大媽教教你。”
“這就不用了，一大爺說讓一大媽去教我媳婦兒，就不麻煩三大媽了。”
說罷，何雨柱轉頭這就要走，閆埠貴一把拉住了何雨柱。
“別看平時別人都管你叫傻柱，可我覺得你挺聰明的，怎麼一到關鍵時候就犯傻呢？”
“什麼意思？”
“還什麼意思？老易連個孩子都沒有，他能教你什麼？教的你能信？”閆埠貴臉上的鄙夷之情暴露無遺。
“嗯，有點兒道理。”何雨柱裝模作樣的說道。
“還是的啊，你看我家，四個孩子，有兒有女，你說你三大媽什麼不會吧，但凡是孩子的事兒，你三大媽絕對是門兒清，幫你媳婦兒打個下手，幫個忙什麼的，妥妥的小菜一碟。”
“得，改天，改天我得空一定來請教，今兒就算了，我媳婦兒還等著吃呢，不跟你聊了……”
何雨柱拎著魚跟豬蹄兒回了房間，手腳麻利的處理完，接著就把豬蹄兒給炖上了，魚則是稍微用鹽腌了一下，準備等明後天再吃。
因為是在院外，所以豬蹄的味道一上來，整個院兒就都聞見了香味兒，首當其沖的賈家更是一股股的香味兒往房間里鑽，怎麼擋都擋不住，這讓飯桌上的窩頭變得難以下咽，棒梗也開始鬧了起來。
“媽，我想吃肉……”
“棒梗，听話，哪天得空了，媽買肉回來給你炖肉吃。”
“媽，你哪次都是這幾句話，可哪次你隔天給買了？都是糊弄我。”棒梗心頭不滿，沖著窩頭發起了脾氣。
“棒梗，你有氣可別沖著窩頭撒。”賈張氏把桌子上一口一塊的窩頭攏了一下，胡嚕到了碗里，“這都是糧食，能吃飽就挺好，你就別鬧了。”
“奶奶，你最疼我了，我現在想吃肉。”賈張氏這麼一插嘴，棒梗立馬撒開了潑。
“棒梗，你听話，等月底吧，等月底你媽發了工資，我讓你媽給你買兩斤肉，炖上它一鍋，好好讓你吃個夠，行不？”賈張氏也覺得為難，只能是盡力的哄著棒梗，好讓棒梗暫時打消這個念頭。
“奶奶，這才幾號啊，你就說月底的事兒，斜對門兒傻柱那就炖著肉呢，你讓我媽去給我要一碗不就行了啊？”
聞言，賈張氏跟秦淮茹對視了一眼，腦袋里不約而同的蹦出了三個字，那就是不可能。
“棒梗，要是別人還好說，可傻柱。”賈張氏皺了下眉，“就他那狗熊脾氣，護食的很，咱要是敢把手伸進他的飯碗，他非得咬人不可。棒梗，你還是忍忍吧，等月底，等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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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听……”賈張氏的好言相勸並沒有打消棒梗的想法，反而是讓棒梗越來越煩躁，一句話吐出來，把窩頭甩到一邊就跑了出去。
“棒梗，棒梗……”賈張氏沖著門口喊了幾聲，“你還不趕緊追過去看看？”
“別管他，讓他自己在外面待會兒吧。”秦淮茹撿起了棒梗扔在地上的窩頭，“這孩子，純粹是讓咱們給慣壞了。”
“那也不能讓他就在外面待著啊，這天可已經黑了，萬一出點什麼事兒，可就……”
“棒梗又不往外跑，就這麼大個院兒，誰不認識棒梗？出不了事兒的，您放心，讓他長長記性，不能每次他一鬧就依著他，不然以後可沒法管了。”秦淮茹對剛才棒梗的行為也是看不慣，下定決心給棒梗長長記性。
“那你可別等太長時間，待幾分鐘就出去把棒梗找回來。”自覺秦淮茹說的有理，賈張氏也不再堅持，但還是囑咐了幾句。
“放心吧，媽……”
再說跑出門兒的棒梗，本想著跑遠點兒，可聞著院子里的豬蹄味兒這腿就不听使喚了，不自覺的就往何雨柱家門口走，隨著香味兒越來越弄，棒梗的肚子也越來越餓，此時的棒梗已經完全忘了上次偷吃東西挨的那頓揍了。
仔細打量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人在院里，棒梗壯著膽子打開了鍋蓋，一股熱氣撲面而來，香味兒直直的往鼻子里拱，棒梗拿起一旁凳子上的筷子伸到鍋里沾了點兒湯，往嘴里這麼一送，那感覺真夠鮮亮的。
一點湯水下肚，偷吃的欲望更盛，再次確認了院里沒人的情況，膽大的棒梗把目標對準了鍋里的豬蹄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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