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一大爺你的好意，但有些矛盾不是三兩句話就能說的清楚，更不是區區一頓飯就能解得開的。”
“我不明白。”易中海搖了搖頭，“柱子，我听你話頭的意思，你跟賈家的矛盾並不是吵個架斗個嘴的事兒，好像是多年積攢下來的宿怨，有沒有這麼夸張？”
“一大爺，你不會明白的。”何雨柱搖了搖頭，“我沒把賈家的房子給點了，就已經是給你最大的面子了。”
“柱子，這話過了點兒吧。”
“話從我嘴里說出來的，過不過我說了算，一大爺，請吧……”何雨柱做了個請的手勢，並沒有因為過年而對易中海的態度有所緩和。
“柱子，別怪我說的難听，你這麼下去，保不齊哪天會後悔的……”
“那是我的事兒，就不勞一大爺操心了。”
見兩人之間的氣氛儼然已經發展到了劍拔弩張的架勢，一大媽趕緊開了口，給易中海圓場兒。
“老易，大過年的別因為一些雞毛蒜皮兒的小事兒鬧矛盾，不值當的，老太太願意在柱子這吃飯也好，咱們也借這個機會偷個懶兒，差不多了，咱回去吧，還不少事兒呢。”
易中海沒有說話，借著一大媽給的這個台階兒，出了何雨柱的房間，沒幾分鐘，一大媽返了回來，把街道給老太太的那些年貨給拿了過來。何雨柱轉手做成菜端到了年夜飯的飯桌上，多了沒有，一桌子八九個菜把桌子擺的是滿滿當當的。
“來，吃飯了……”
老太太坐在正沖門兒的位置，婁曉娥跟何雨水坐在兩邊，何雨柱背著門兒，離碗櫥近一點兒，方便拿東西。
何雨柱抬手給老太太夾了口菜。
“老太太哎，您嘗嘗，這味兒怎麼樣？”
“不用嘗，看著就好吃……”
“嘿，這話我願听。”何雨柱咧嘴笑了笑，“您多吃點兒……”
這邊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著年夜飯，旁邊賈家的房間里，賈張氏又開了腔。
“一大爺，您不是說跟我家淮茹說菜少不了嗎？怎麼就這幾個？”
賈張氏這麼一問，易中海的臉上有些掛不住。
“媽，這幾個菜就挺好了，大多數還是肉菜，平時還吃不著呢，您啊就別這麼多事兒了。”秦淮茹替易中海說了一句。
“這怎麼話說的，我也不是埋怨一大爺，只不過就隨口一問而已。”
“也不怪老嫂子多問，這事兒都怨我，定不好的事兒就不該提前說，這不，老太太一去柱子那，連帶著那些年貨也都送過去了……”易中海開口解釋了一番。
“這個傻柱，怎麼總是跟咱們家過不去……”
賈張氏的埋怨讓易中海把話題引到了兩家所謂的矛盾上。
“老嫂子，你們跟柱子到底是哪兒不對付，剛才我旁敲側擊的問過，柱子跟你們家的這股勁兒還不小，是不是以前有什麼事兒是我們不知道的？”
“不知道的多著呢，東旭活著的時候沒少佔傻柱家的便宜。”賈張氏嘟囔了一句。
“老嫂子，你說什麼？”易中海沒听清楚，開口問道。
“沒什麼，我是在嘀咕到底是哪兒個地方做錯了讓傻柱不滿意，要說之前跟婁曉娥和雨水的那兩次沖突也不至于讓傻柱對我們家這麼恨吧，說到底不也是吵個架拌個嘴的事兒。”賈張氏的腦子很快，立馬就想出了說法回應了易中海。
“這倒是。”易中海對這兩次沖突也了如指掌，“柱子也算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要說生氣是肯定的，但要說因為這個就記大仇，柱子沒那麼小心眼。”
“那就奇了怪了。”賈張氏順著易中海的話繼續往下說著，“要說這傻柱跟我們家的關系也不錯，東旭在那會兒沒少給他家幫忙，淮茹也給傻柱介紹過對象，成不成先放一邊兒，至少咱有這個心，換別人，誰管你結不結婚？”
“會不會是棒梗這孩子之前去柱子家偷過東西這事兒，咱們都清楚，柱子可最煩小偷小摸了。”一大媽提供了一個新的思路。
“這麼點兒小事兒就計較起來沒完的話，可不像是男人了。”賈張氏當即反駁了一大媽的觀點，“棒梗還是個孩子，小孩子懂什麼，肚子餓了到處找點兒吃的多正常的事兒，值得他傻柱這麼大驚小怪的？”
“話這麼說也在理。”易中海點了個頭，“那你們再想想，還有沒有別的原因？能找到頭兒的話，就想辦法給解決了，柱子現在一家都能掙錢，關系好了多少也能幫襯你們一點，多了不說，每個月能給你們幾斤糧食，也能減少你們一家不小的壓力。”
“一大爺，我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原因來了，要說之前關系一直差那好想，可問題是之前關系也不差啊，就東旭走了以後，傻柱的態度立馬就變了。”說到這，賈張氏腦袋里蹦出了一個想法，“難不成是傻柱看東旭走了，在咱們家佔不著什麼便宜了，嫌我們這一家子是累贅？所以才趕緊撇清了關系？”
“這個有可能嗎？”對于賈張氏的猜測，易中海抱著懷疑的態度。
“老易，細想想，說不定這事兒還真有可能。”一大媽對賈張氏的說法相信了幾分，“要說這柱子跟賈家鬧僵就是兩三天的事兒，就算是鬧矛盾也不至于這麼快吧，肯定是柱子想的多了，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再加上沒幾天兒柱子就結婚了，估摸著婁曉娥跟柱子又說了什麼，所以才讓柱子變成現在這樣。”
“你要這麼一說也說的通。”易中海順著一大媽的意思把這個由頭想了一遍，“要真是這樣的話，想調和關系基本上就不可能了。”
“一大爺，怎麼說？”秦淮茹插了一句。
“要真是跟你婆婆說的這個原因，想解決就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你們能恢復以前那樣，可東旭已經走了，不可能再回到以前了，維持現狀的話，柱子是不可能回心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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