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
“爹。”
“哎。”何雨柱皮這一下還是相當開心的，對于許大茂這種翻臉無情的人，用什麼方法對付都不為過。
“傻柱，你佔我便宜……”
“佔你便宜？你也真看得起你自己，給我錢讓我給你當爹我都得考慮考慮，還佔你便宜？想好事兒去吧，我建議你，有這工夫去看看你那狂犬病，治好了就不會說這些瘋話了。”何雨柱站在自家的台階兒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許大茂。
“行，傻柱，咱倆沒完……”每次都是相同的場景，許大茂撂下幾句狠話就離開了，只是這次許大茂似乎傷的更重一點兒。
正值中午飯頭兒，大伙都餓著肚子，天又冷，沒幾個人有閑心在院里瞅熱鬧，劉海中剛被拽走，瞧熱鬧的就已經跑沒影兒了。不過還有一個人站在院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傻……傻柱……”
“三大爺，看不出來啊，您這演技那是杠杠的。”何雨柱饒有興趣的說著，“要不是你昨天晚上跟我提了個醒兒，我還真看不出來。”
“傻柱，你就別取笑我了，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這不是我的本意。”除了說一些場面話，閆埠貴也不知道該作何解釋。
“說的也是，要不是我硬逼著你把昨天晚上的情況告訴你，你也不會這麼為難。”何雨柱煞有介事的點點頭，“以後啊，三大爺你呢，管好自家的事兒就行了，沒重要的事兒就別往我家里跑了。”
閆埠貴個人精兒能听不出何雨柱話里的嘲諷味兒？尤其還是何雨柱一本正經說出的情況下，讓嘲諷味兒更是變得十足，听上去那叫一個難受。
“沒別的事兒了吧？沒別的事兒我得歇著了，不比三大爺您，天天日理萬機的不是？”何雨柱痛快完嘴兒，轉身回了房間。
閆埠貴此時的心情難以用文字形容，只能是深深的嘆了口氣……
因為許大茂這一鬧，加上劉海中這個二大爺的缺席，今年年前的全院大會沒有一如既往地召開，雖然還是很熱鬧，但對大家來說還是少了一些東西，盡管是一些沒用的東西……
大年二十九，除夕當天……
“雨柱，晚上吃點兒什麼好呢？”婁曉娥剛吃完午飯沒兩分鐘，就已經開始惦記著晚上那頓飯了。
“肉菜都不少，想吃什麼就給你做什麼唄。”何雨柱收拾著碗筷，嘴里回應著婁曉娥，“話說回來了，曉娥，你嘴壯了不少，估摸著肚子里應該是個兒子。”
“怎麼著，雨柱，你想要個兒子啊？”
“都行，自家的孩子不分什麼男女，都是掌心的肉，都得疼。”
“話這麼說，可還是有個兒子會好一點兒。”婁曉娥喃喃自語了一句。
“怎麼？曉娥，你這受過良好教育的人也重男輕女嗎？”何雨柱調侃了一句。
“那倒不是，就像你說的，都是身上掉下來的肉，男孩女孩都沒關系，可風氣是這樣，誰家不論幾個孩子，只要有個男孩就絕對沒人說什麼，可要是一屋子都是女孩，鐵定得讓人指指點點的，沒看老賈婆子嗎，雖然平時掩飾的挺好，可在院里說話的時候一不注意什麼賠錢貨之類的就都蹦出來了。”
“老賈婆子就那個德性，這輩子是改不了了。”順著婁曉娥的話，何雨柱往下吐槽道。
“不光是老賈婆子，咱院里，廠里大多數人都是這個想法。這也難怪，有的時候確實不能完全算重男輕女，有個男孩，長大了是個勞力，家里家外的活都能干的了，相比較的話女孩子就稍微差一點兒，抬抬架架，搬搬挪挪的活兒怎麼著也是男孩子利索一點。”
“想這個干啥？”何雨柱沒有接婁曉娥的話茬，“老天爺給咱們個啥，咱們就要個啥不成了？男女都無所謂，要是個女孩，以後我把手藝傳給她，做個四九城聞名的女大廚也不錯哈。”
“我才舍不得呢，要是兒子跟你去學廚藝我支持，女兒就算了吧，廚師再好也是個伺候人的手藝，兒子吃點苦算不了什麼，女兒可不能去後廚受那些煙燻火燎的。”說到這，婁曉娥沖著何雨柱招了招手，“雨柱，你過來。”
“咋了。”
“你過來……”
“醫生不是說不能那個，再說了，大白天的不合適……”
“你怎麼滿腦子都是那些東西？你過來坐這……”
何雨柱依言坐到了婁曉娥的身邊。
“雨柱，咱現在是這麼說啊，以後要是什麼時候國家不管了，咱們倆自己開家大餐館，掙的錢都是咱們自己的，也省的天天伺候別人了。”
“想法不錯，我也同意，不過這話說回來，就算是咱們自己開飯館，不也是在後廚做飯伺候人嗎？”
“那能一樣嗎？”婁曉娥反駁了一句，“地兒是咱的，桌椅板凳都是咱的，客人是借咱的地兒吃飯，跟咱去別人的地方做飯那是兩個概念好吧？”
“成，你說啥就是啥，不過現在在外面別這麼說，讓人听見不好。”何雨柱特意囑咐了一句。
“知道，我也就在家跟你說說，在外面才不會亂說話呢……”
“哥，嫂子，我回來了……”說著，外面何雨水的聲兒傳了進來，下一秒，何雨水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不是說不回來吃飯了嗎？”何雨柱走到了碗櫥跟前，推開玻璃門兒，把里面的飯菜拿了出來，“還溫乎，趕緊吃兩口。”
“吃之前你哥給你留的，怕你在別人那吃不好。”婁曉娥帶上了一句。
“別說，我哥啊說的還真對。”何雨水坐了下來，隨手把筷子拿了起來，“你們是不知道，海棠家里都快炸了鍋了。”
“年三十兒的，不在家好好過年，有什麼可鬧的啊？”婁曉娥把飯菜往何雨水那邊推了一下。
“誰說不是呢。”何雨水點了點頭。
“因為啥？”何雨柱插了一句。
“海棠不是不同意她姐于莉跟閆解成好嗎，這個嫂子你跟我哥都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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