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我不能再要你的錢了。”
“拿著，跟我還客氣，再不拿著我就生氣了。”許大茂將錢拍到了袁小娟面前的火鍋桌上。
“這……”袁小娟一臉為難的樣子，“行吧，那我就先替你收著，等攢的多了，你需要的話就再拿回去。”
“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快吃快吃，再煮這羊肉就老了。”許大茂舉著筷子示意了一下火鍋。
“好……”袁小娟嫣然一笑，給許大茂樂的是五迷三道的。
吃過飯，兩人走出了飯店。
“小娟，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差幾天過年了，人也多可能不太安全。”
“不用了。”袁小娟搖了搖頭，“大茂，你去忙吧，臨近年關你這該忙的事情肯定不少，你工作好，朋友多，年前的交際應酬肯定少不了，別在我這耽誤時間了，我還有點兒事去辦。”
“什麼事兒？”好奇心重的許大茂問了一句。
“一點兒小事。”
“什麼小事兒？”
“你這人，女兒家的事兒你也問。”袁小娟嗔怪道，“要不要給你看看？”
“那敢情好。”許大茂瞬間明白了袁小娟的意思，腆著臉往前湊了湊。
“好什麼，流氓，不跟你說了，趕緊走吧。”袁小娟使勁兒推了許大茂幾下。
“別推了，我走還不行嗎？”許大茂也不糾纏，轉過身哼著小曲離開了。
許大茂的身影剛消失不久，袁小娟身後便出現了一個男人。
“許大茂走了？”
“呼……”突如其來的聲音讓袁小娟嚇了一跳，轉過身來看見熟悉的人，直接給對方來了一拳，“走路也沒個動靜，嚇死我了。”
“陪完許大茂了，下面是不是該陪陪我了。”
“德性，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因為你，我會去敷衍許大茂？看一眼都惡心，三天吃不下去飯。”對方的言論讓袁小娟有些生氣，“明明有個正式工作，不好好過日子，卻偏偏去借什麼高利貸，害得我還得受牽連。”
“行了，別說了，去我那兒。”
“去你那？怎麼著，傷好了？”袁小娟打量了一下對方。
“怎麼那麼多話？趕緊的。”
“走就走，凶什麼……”
許大茂這邊是越往四合院走，心情是越差，原因無他，就是每次路過何雨柱房間的時候就會想起現在兩人之間的差距，這心里就別提多窩火了，索性在外面逛了幾個小時，晚飯前才拎著瓶酒，買了點兒現成的酒菜回了四合院。
進了後院兒，許大茂剛拿出鑰匙準備開門兒，就听見對面劉海中的房間里砰的一聲響，出于看熱鬧的心理，許大茂湊了過去。
“二大爺……”
“許大茂啊。”劉海中打開門把簾子掀了起來，“有事兒？”
“您屋里是怎麼了，叮里 啷的，大過年的您沒事兒砸東西玩兒？”
“許大茂，說話有點兒分寸，誰沒事兒砸東西玩。”劉海中很是不滿。
“二大爺，我瞅您這樣好像是不高興啊？有什麼事兒您就說出來，我看能不能給您出個主意什麼的。”許大茂怎麼可能會給劉海中出主意，完全就是為了騙劉海中把實話說出來，然後好撿樂兒。
“跟你沒關系，該干什麼干什麼去。”
“怎麼沒听見光天光福那倆小子的聲兒。”許大茂沒有回應劉海中的話，而是自顧自的問著，“家里就您一人？”
“一個人有問題？”
“看您說的，一個人有什麼問題，反正您也一個人，到飯點了，去我那兒咱們喝點兒？”許大茂想著自己一個人喝酒實在是沒意思，有個人陪著也能高興一點！便對劉海中發出了邀請。
“走……”看著房間里不慎打翻的湯鍋，劉海中心情很是不爽，索性就應了許大茂的邀請。
“來來來，二大爺，喝著喝著……”許大茂給劉海中倒上了一杯，“這可是好酒，也就二大爺您來，別人來我還舍不得往外拿呢，您嘗嘗……”
劉海中並沒有因為許大茂的奉承而心情有所好轉，一口喝光以後拿起酒瓶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二大爺，您別喝悶酒啊，這喝悶酒一會可就醉了，有煩心事兒您說出來，說出來這酒才能喝的痛快。”
“唉……”劉海中嘆了口氣，又往嘴里灌了一杯，兩杯酒一下肚，劉海中才算打開了話匣子，把這些日子以來心里的不爽來了個一吐為快，“大茂，我也不瞞你，我心煩有些日子了？”
“因為什麼？”說著，許大茂給劉海中的杯子里倒上了酒。
“這院里有什麼值得我心煩的？”劉海中把問題拋了回去。
“二大爺，你是指傻柱？”似是志同道合，許大茂說出了何雨柱的名字。
“不然還能有什麼？”劉海中往嘴里捏了顆花生米。
“不對啊，這些日子傻柱好像也沒什麼動靜吧，天天上班下班的，我都跟傻柱有日子沒發生矛盾了，難不成您是因為之前的事兒越想越氣？”
“大茂，你這次還真說對了，傻柱讓我丟了那麼的人，不光是在院里！領導那也掛了號，我這二大爺的身份到現在都糊里糊涂的，院里有事兒我是管不對，不管也不對，你說我能不煩？”劉海中把這些日子以來的情緒一股腦兒的全都宣泄了出來，說完以後，這心里還真的松了口氣。
“二大爺，咱就說整個院里就沒有比我更能理解您心情的了。”感同身受的許大茂把酒杯舉了起來，“什麼也別說了，二大爺，咱們走一個。”
這個酒喝完，許大茂也從觀眾的身份變成了受害者。
“二大爺，我實話跟您說，我啊，跟你的心情那是一樣一樣的，頭幾個月前，傻柱從領導那告我的小黑狀，讓我從中級降成了初級，面子一下子就丟光了，我都沒地方去說理去。”
“咱倆可不一樣。”到這會了，劉海中都沒忘了踩一捧一，“我是因為咱院里的事兒受了牽連，才被傻柱給記恨上的，你是故意去找傻柱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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