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走吧，我不送了。”何雨水把自家的房門又給關上了，甚至還當著秦淮茹的面兒給門鼻兒上加了鎖，隨後大搖大擺的進入了哥哥何雨柱的房間。
“雨水，秦淮茹走了啊？”婁曉娥听到了院里的輕微走路聲，朝著在門口縫隙處往外觀望的何雨水問了一句。
“回屋了。”親眼看見秦淮茹進了房間，何雨水這才坐到了沙發上，“嫂子，你是沒看見，剛才我上鎖那會兒，秦淮茹臉都綠了，可算是解了那天的氣兒了，要我哥看見的話，不定樂成什麼樣呢。”
“秦淮茹今兒個是怎麼著了？從那天吵架以後，這幾天可一直沒搭過話。”
“誰知道。”何雨水拿起了桌子上的隻果，削了皮以後從中間切開，遞給了婁曉娥一塊，“要說這秦淮茹臉皮還真夠厚的，那天吵的那一架動靜可不小，剛才居然跟沒事兒人一樣，問我借針線說是要給棒梗縫衣服，虧她能想的出來這理由。”
“你的理由也不差不是？”婁曉娥調侃道，“雨柱現在是挺細心的，可再細心也沒動過針線啊。”
“我這不是尋思著秦淮茹肯定怕我哥，免得再浪費口水不是？”何雨水往婁曉娥這邊靠了靠。
“雖然我跟秦淮茹接觸不多，但我感覺秦淮茹不像看上去那麼老實，這心里指定藏著什麼歪心眼兒，不得不防啊。”對于婁曉娥來說，打見秦淮茹的第一面起，就有一種莫名的敵視感，就連婁曉娥都不清楚這種感覺是從哪里來的。
“不見得吧？”何雨水經歷的太少，看事兒看人還是流于表面，“嫂子，我也看不慣秦淮茹，可到底我認識秦淮茹差不多十年了，這幾年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跟院里其她的小媳婦兒都一樣，再說了，要真的有壞心思的話，也不可能十年才露頭吧，那秦淮茹也太能忍了。”
“雨水，人都是會變的，像雨柱他朋友來吃晚飯那天，咱倆說過的，你兩個月以前能想到雨柱會變成現在這樣嗎？人在有一些經歷以後，不管願不願意，都會順著環境去發生改變，你細想想，現在的秦淮茹跟賈東旭沒死之前的秦淮茹，是不是不太一樣了？”
婁曉娥的提問讓何雨水仔細思考了一番。
“嫂子，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兒。”
“婦人弱也，而為母則強。有棒梗這個小子在，秦淮茹改變那是早晚的事兒，除非……”談笑間，婁曉娥說出了秦淮茹的本質。
“除非什麼？”
“除非秦淮茹能改嫁，有下一個替她撐著的男人，可據我觀察，那個老賈婆子似乎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她應該不會任由秦淮茹改嫁，扔下這一家子人讓她自己管的。”
“嫂子，你真聰明。”何雨水煞有介事的點點頭，“我哥把你娶進門兒真是撈著了，有嫂子你管著我哥，我也能放心了。”
再說回賈家……
“怎麼著？”賈張氏對秦淮茹這次去也不抱什麼希望，只要是不打起來，能搭個話就挺好，“雨水沒給你好臉兒吧。”
“誰說不是呢。”秦淮茹皺了皺眉，“我這都已經做了十足的心理準備，可雨水給出的那個理由還是讓我覺得這心里別扭的不行。”
“雨水說啥了？”
“雨水說她家針頭線腦的事兒現在都歸傻柱管，所以她不知道針線之類的東西在哪兒，要借的話就得等她哥回來跟她哥說才行，這不就是明擺著糊弄事兒嗎？傻柱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可能會過問這些家務事兒。”
“行，知道哪兒有問題會總結了。”賈張氏破天荒的反勸了秦淮茹，“反正咱們也不指望一天兩天的就能處好關系，日子長著也不著急，棒梗還小，咱啊有時間，窩頭應該得了，不想那些了，先吃飯……”
深夜，兩個喝了酒的對頭在四合院大門口撞了個正著。
“傻柱，怎麼哪兒都有你，我都故意的晚回來還是躲不過你。”看見何雨柱的一剎那，許大茂的心拔涼拔涼的。
從廠里的處理通知下來的那天開始，許大茂一直就不願意看見何雨柱的這副嘴臉，幾乎是每天天黑了才回來，以為這樣就能不用見面，沒成想……
“別說哈，許大茂，幾天不見，我還真挺想你了，你跑哪兒去了？”工作順風順水，家庭幸福美滿的何雨柱心情大好，張嘴跟許大茂開起了玩笑。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你嘴里能吐出來行了吧。”
“我懶的跟你計較，以後少在我面前出現，不願看見你。”許大茂轉身就往四合院走。
“別走啊，我這可有好消息要告訴你，你要是不听的話，這輩子都得後悔。”
“你？嘴里能有好消息？許大茂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
“不想听？不想听就算了，誰難受誰知道，我無所謂。”何雨柱輕吹了一聲口哨，“做好人難啊，我還是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吧。”
“那個什麼……”許大茂有意想知道，但這嘴上可說不出懇求何雨柱的話。
“想知道？”何雨柱饒有興趣的看著許大茂，“我今兒個是大發慈悲，告訴你，廠後廚有個廚師升個級，現在是中級廚師了。”
“傻柱，你說的這個廚師該不會就是你自己吧？”
“呦，沒想到啊，許大茂你可算是聰明一回了。”何雨柱嚴肅的點了點頭，“沒錯，就是我。”
“行，傻柱，你行……”許大茂徹底破了防，“因為你，我中級放映員兒降成了初級，現在可倒好，你倒評上了中級，你還要不要臉？另外，這算踏馬什麼好消息？”
“許大茂，路是自己走的，坑是自己跳的，你要是不跟廣營社的那個當官的串通陷害我，也不至于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還有，我中級的資格是我憑真本事考來的，關你鳥事兒，至于你說的不算好消息，那是對你，對我來說還有比讓你不高興更好的消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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