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媽啊，累死我了……”
“看你，這麼著急干什麼。”婁曉娥拿出了自己的手絹溫柔的給何雨柱擦著汗，“有雨水陪著我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啊？”
“哥，你考完了啊？”何雨水插了一句。
“考完了。”
“考的咋樣？”
“應該沒什麼問題，告訴你們個事兒，我在考場那踫見個以前的熟人，在同福樓一起當過學徒。”
“同福樓？”何雨水念叨了一遍這個名字，“這都多少年前的事兒了，你不提這個我都想不起來了。”
“可說呢，我上一次見他還是九年前呢，這一晃日子多快。”
“雨柱，你們好久沒見了，用不用坐一起喝點兒？”婁曉娥十分貼心的問道。
“要不說咱倆心有靈犀呢，想一塊去了，我剛才跟李二栓說好了，他回家知會媳婦兒一聲就過來。”
“那還不趕緊去買菜，再不回去就不趕趟了。”婁曉娥拉著雨水就往外走，把何雨柱一個人扔在了後面。
“等會兒我啊……”
買完菜回到四合院兒，何雨柱便開始忙活了起來。
“雨柱，我今天有點兒聞不了酒味兒，一會兒跟你朋友打個招呼客氣客氣我就去雨水那，你們喝你們的。”
“惡心啊？”
“嗯。”說著，婁曉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那不喝了，吃點菜聊聊天就行了。”
“不用，你們好不容易坐一起，不喝酒能有什麼意思。”婁曉娥從背後攬住了何雨柱的脖子，“不用擔心我，雨水說了，讓我跟她睡，今天你排不上號了，明天再侍寢吧。”
“哧……”何雨柱被婁曉娥的這股調皮勁兒給逗笑了，“你這都是哪里看來的？”
“誰讓你不喜歡看書的，這些書里都有。”婁曉娥踮起腳貼著何雨柱的脖子，鼻子擰了一下，像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
“行，以後多看書，行了吧？”
“德行……”
“柱子，柱子……”四合院門口，李二栓的大嗓門兒就嚷了起來，房間里的何雨柱听的那叫一個真切。
“來了……”
何雨柱打開門往外迎了幾步，出于禮貌婁曉娥也跟了出去。
“栓子，來就來唄，還帶什麼東西。”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那麼多年沒見面了，上門不帶點東西你能讓進屋吃飯？”
兩人之間相互開了個玩笑，隨後何雨柱做了個介紹。
“曉娥，這位就是我在同福樓當學徒那會兒的朋友，當年沒少照顧我。這位是你嫂子，婁曉娥。”
“嫂子長的真好看，不是，你這麼好看，怎麼嫁給他了呢？他長那麼磕磣。”
李二栓太過于實在的性子讓婁曉娥臉上有些尷尬，但還是微笑的回應著。
“別在外面站著了，進屋說吧，雨柱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你們邊吃邊聊……”
回到房間，婁曉娥把碗筷擺好以後客氣了幾句便去了雨水的房間。
“嫂子怎麼不一起吃？柱子，現在可不是以前，別整什麼女人不能上桌的事兒，太老套了。”
“什麼啊，我是那樣的人？”何雨柱翻了個白眼，“你嫂子孕反有點兒重，聞不得煙酒味，我妹妹就在旁邊住，去我妹妹那了，飯菜剛才就已經拿過去了。”
“我說也是，你柱子也不像是那麼老套的人。”
“哎我說，正反話都讓你說了哈。”
“你看你，這個小氣勁兒吧。”李二栓撇了撇嘴，“跟以前一點兒都沒變。”
“不說了，來，先走一個……”
何雨柱把酒杯端了起來，讓了一下李二栓。
“來，走著走著……”李二栓將小酒杯放到嘴邊，滋的一下吸入了嘴里，抿了抿，仔細回味著口中的味道，“柱子，你這酒不錯，哪兒弄來的？”
“之前我給別人做飯的時候別人送的，你要是覺得味兒不錯，那還有一瓶沒動過的，回去的時候帶走。”何雨柱歪頭看了一眼碗櫥里孤零零的那瓶白酒。
“這話說的，喝不完我還拿著我成啥人了？你自己留著慢慢喝吧。”李二栓拿起筷子夾了口菜。
“我喝酒有數，而且我對酒也不太計較，喝不出好來。”
“那我也不能拿著，不像話。”李二栓拒絕了何雨柱的好意，“另外，我跟你說，柱子，這酒有點兒年頭了，這瓶開了也就開了那瓶你稍微放放，送人啊或者來個重要的客人都能拿得出手。”
“你怎麼這麼清楚？”
“同福樓喝酒的還少？那酒瓶子哪有全空出來的，硬倒怎麼都能倒出幾滴，嘗嘗不就知道好酒什麼味了。”
“倒也是，來吃菜，吃菜，涼了這味兒就不對了。”何雨柱拿起筷子象征性的給李二栓夾了筷子菜。
“柱子，你這手藝倒是有進步，不過好像進步不算大。”李二栓每道菜都嘗了一口，發表出了自己的意見。
“看來你在家從來不做飯吧？”
“你怎麼知道？”李二栓很是驚訝。
“我一猜就是，在家當大爺的主兒，你也不想想，家里的火兒多大？店里的火兒多大，有可比性嗎？爆炒別說差一兩分鐘，差幾秒這味道都有可能不對，更別說家里這蜂窩煤爐子上面的火兒了。”
“雖然你說的對，但請你的表情不要這麼討厭，還有，你可別冤枉我，只是不想回家沾鍋碗瓢盆而已，一有空，其他的活兒可沒少干，別的不說，四個兒子，光洗尿芥子就一堆。”提到這，李二栓摸了摸額頭，“想想就頭疼。”
“那你怪誰？誰讓你天天吃的那麼飽，但凡你每天稍微餓點肚子，也沒那麼大力氣搗鼓那個。”何雨柱滋兒了一口，“我就納悶了，你這每天晚上就真的沒事兒可干嗎？”
“生孩子可是大事兒，怎麼能不重視呢？”李二栓振振有詞的說道，“有句話叫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老祖宗都說了，沒孩子就是不孝順，我這可不就得趕緊的把事兒給落實了不是。”
“得，說不過你，到底是不一樣了，這說話都開始有文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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