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父，你現在趕緊回家歇著，養精蓄銳，好對付明天的考試，晚上的菜我就替您炒了。”
“你替我？”何雨柱在馬華跟自己的身上來回指了一下，“你確定你能替我？”
“呃，替不了……”馬華撓了撓頭。
“馬華，你跟我也有些日子了吧？”何雨柱腦袋過了一遍馬華剛來那時候的場景。
“有一年多了。”馬華算了一下日子，從去年開春到今年深秋，小兩年的時間說過去就過去了。
“那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都不教你手藝，而只是讓你干些雜活嗎？”何雨柱認真的問著馬華。
“還沒到時間唄，人不都說三年學徒，兩年效力嗎？”
“不對。”何雨柱搖了搖頭。
“那要不就是我太笨，達不到師父您的要求？”馬華又說出了一個自認為的可能性。
“也不對。”
“那是……”馬華實在是想不出來何雨柱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師父，您就直接告訴我吧。”
“對我來說，我不在乎什麼三年學徒兩年效力之類的規矩，至于你說的你太笨這個也不準確，準確的說你的性子太馬虎，不論你想學什麼，細心耐心都是非常重要的，我之所以一直不教你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你自己發現這個原因比我給你點破能讓你成長的更快，不過，顯然不太可能了。”何雨柱耐著性子給馬華指出了不足。
“對不起，師父，我讓你失望了……”
“談不上失望，你還年輕，未來有的是時間，既然你改不了這個毛病，那就多練，打個比方，如果你從下油到盛盤中間的程序能靠肌肉記憶去完成，不需要腦袋參與的話，那你馬虎的性子對你的影響就會微乎其微。”做師父的不能光挑毛病，何雨柱另闢蹊徑給馬華指了一條路。
“師父，听上去好像特別難啊。”
“不難怎麼成為頂尖的大廚？那些揚名立萬的名廚哪個不是這麼過來的？我剛才說了，你還年輕，有的是時間，不怕苦不怕累，出人頭地是早晚的事情。”
“是，師父。”听到師父何雨柱對自己的期望甚高，馬華的心里別提多激動了，打著立正給師父何雨柱做著保證，“我保證不辜負您的期望。”
“行了，別扯這些沒用的了，我考完級以後就開始正式教你，好好珍惜這兩天的時間吧，以後怕是不會有這麼悠閑的日子了。”
“成，師父，那我去忙了……”
四合院……
“哎呦……哎呦……”賈張氏躺在床上，額頭搭了個手巾板，嘴里不停的哼唧著……
一大媽那邊哄睡了小當槐花以後，便趕過來查看一下賈張氏的情況。
“老嫂子，你沒事兒吧？”
“哎呦……”回應一大媽的還是賈張氏這會兒的口頭禪。
“老嫂子，看開點兒吧，錢這個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就當是破財免災的，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比什麼不強？”
“不是，你這話說的也太輕省了吧？”賈張氏床上爬了起來，“一大媽，那是五十，不是一塊五毛，丟了肉疼一會兒也就那麼著了，兩個月的工資你這一句話就輕飄飄的帶過去了？”
換做平時，一大媽說兩句話，賈張氏就是不想听，也會敷衍幾句，意思一下過去就行了，可今天沒了五十塊錢正在氣頭上，你一大媽還過來說風涼話，這可就讓賈張氏忍無可忍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想太多？我就是來勸勸你。”一大媽知道賈張氏的脾氣，並沒有在意，“你要是不願意听，那我就不說了，我回去了……”
“一大媽，你先別走，小當，槐花怎麼樣了？”要說這臉皮厚，四合院賈張氏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剛才還巴巴的說了一大媽一頓，這會兒又理所當然的問起了兩個孩子的情況。
“剛才出來前她們都睡著了，孩子在我那你放心就成，我不會難為她們的。”大人是大人，孩子是孩子，一大媽這心里分的很清，不會因為賈張氏的態度而對孩子怎麼著。
“那就行，一大媽，該說不說，這個真是麻煩你了。”賈張氏墊上了一句客氣話兒。
“沒事兒，鄰里鄰居的，搭把手幫個忙是應該的，別放在心上，不說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歇著吧，有什麼事兒就喊我……”
“哎呦……哎呦……”不等一大媽離開，賈張氏麻溜的又躺下了……
一大媽嘆了口氣，隨即走出了賈家。
“怎麼著，還氣呢？”二大媽湊了過來，完全就是副看熱鬧的表情，這也正常，從劉光齊結婚那天到現在，不是何雨柱這邊鬧矛盾，就是兒媳婦兒那邊要錢，反正就沒有一天是順心的，好不容易有個樂子，不看白不看。
“二大媽，你就別在那看熱鬧了，賈家一家五口人就秦淮茹一個女人掙錢，日子過的難，又遇到這種事兒，實在是夠可憐的……”
“一大媽，話不能這麼說，可憐也是賈婆子自找的，她要是不跟老閆頭兒打架，會落到這個地步嗎？”二大媽反駁了一大媽的言論，“不過我也奇怪，你們家老易是怎麼給調停的，怎麼越調停打的越厲害呢？”
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大媽皺了皺眉，似乎並不想再提，快走幾步這就要進房間。
“一大媽，你別走啊，還沒說完呢……”
二大媽招呼著一大媽，想要知道昨天晚上調解的始末，但一大媽的步伐很快，沒等二大媽說完，一大媽就已經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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