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不光不能要，我還得跟劉海中同志認真的道個歉，免得劉海中同志記恨我，以後在四合院我就老老實實待著，有人欺負呢，我就咬牙忍了，咱講理可架不住別人不講理不是。”
“這叫什麼話。”姜主任厲聲訓斥了何雨柱，“往大了說四合院要遵守法律，往小了說，四合院得遵守規矩道理，人人都蠻不講理，那四合院豈不成了烏煙瘴氣的地方？”
說完，姜天養看向了劉海中……
“老劉，你讓我很失望，本來我想著你要是表現好的話，過些日子找個機會把二大爺的身份給你恢復了，現在看，沒有必要了，我還是那句話，我給你留了面子，你現在承認，院里事兒院里了，可你要是冥頑不靈，那我也就沒必要再給你留面子，我處理不了，那我就通知你們廠里的保衛科，讓保衛科派人來查，查出點什麼事兒，後果你自己去想吧。”
“主任，您讓我承認什麼啊？我真的沒拿傻柱的錢。”劉海中委屈到了極點。
“行，行，行……”姜天養指著劉海中的鼻子，厲聲喊了三句。
“老劉，是你干的，你認了不就完了嗎？”見姜天養徹底生氣了，好和稀泥的易中海立馬就勸起了劉海中，“不就幾塊錢的事兒嗎？又不是什麼道德品質問題，充其量算個打擊報復，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兒，可你要是這麼硬挺著不承認，真要是鬧到廠里，全廠都知道了，臉還要不要了？”
“老易，這事兒真不是我干的，我真沒有拿傻柱的錢……”
“主任，能不能讓我跟我家老劉單獨說幾句？”二大媽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口征求了一下姜主任的意見。
姜天養沒有說話，只是背過了身子，算是認可了二大媽提的要求，見狀，二大媽一把把劉海中給拉回了房間。
“你拽我干什麼？”
“老劉，要我說，咱不行就把這個啞巴虧給吃了。”二大媽一臉沉重的說著。
“不是，你有病吧？”劉海中瞬間就火了，在外面不敢跟姜主任發脾氣，在家里還不敢跟你發脾氣？這火氣一股腦兒的傾瀉到了二大媽的身上，“還把這個啞巴虧吃了，你知道我要是吃了這個啞巴虧，以後還怎麼在院里立足嗎？”
“咱倆是兩口子，難道我願意看你吃虧？你吃虧跟我吃虧有什麼區別？可我看外面那樣，姜主任就是奔著處理你來的，我不知道傻柱跟姜主任說了什麼，但這里面肯定有事兒。”
“這不廢話嗎？跟沒說有什麼區別？”劉海中再次罵了一句。
“姜主任要的也就是咱們的一個態度，只要你的態度到位了，姜主任不就有台階下了嗎？以後你這二大爺的身份說不定還有那麼一點兒希望，可要是咱們硬扛著不承認，以後就真的一點兒希望都沒有了，除非陳主任點頭，可問題是陳主任根本就不插手四合院的事兒，你說……”
二大媽把眼前所有的情況都擺在了劉海中的面前，讓劉海中自己做決定。
“關鍵是這事兒他不是我做的，我要承認的話，我窩不窩心？”
“老劉，你換個角度想？哪個當官的沒給領導背過黑鍋？背的黑鍋越多，緩過勁兒來，升官越快不是。”
“可我這……”不得不承認，老伴的話讓劉海中確實有些動心，可剛剛才把傻柱給按下，這會兒又得給傻柱服軟，這麼大的落差讓劉海中有些接受不了。
“老劉，還一個事兒挺麻煩，這事兒要是真驚動廠里，鬧大了的話……”
“鬧大了又能怎麼著？”
“鬧大了廠領導怎麼看你？你不一直想當你們車間的副主任嗎？這要是政治上有了污點，廠領導就算是想用你，不也得掂量掂量嗎？”
此時，劉海中的腦袋里不停的做著思想斗爭，兩個小人打個不停，給劉海中的腦漿子攪的個一塌糊涂。
“老劉，本身這就是買門兒的錢，咱就沒打譜要，再給傻柱也沒啥，咱又沒什麼損失，不就是低個頭嗎？哪頭輕，哪頭重，你不清楚？況且，院里當官的希望確實不大，要是廠里再沒了希望，那可……”
二大媽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給了劉海中一個思考的時間……
“唉……”許久，劉海中嘆了口氣，做出了什麼決定不言而喻。
“老劉，別讓姜主任等煩了……”
劉海中垂頭喪氣的走到了院里，決定是下了，可這話到嘴邊，無論怎麼著都說不出口，到底還是二大媽把這話給說開了。
“主任，剛才老劉在房間里跟我說了，這事兒都是我家老劉一時糊涂，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別著一股氣兒，本想著讓傻柱著急一會兒再還給他，沒成想回來這一喝酒就給忘了，確實是我家老劉的不對，您就看在跟我家老劉舊相識的份上，這件事兒就這麼算了吧？”
“好。”院里的聲響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劉海中又認下了罪狀，姜主任不想再節外生枝，于是便替何雨柱做了決定，“既然這樣，這錢就歸何雨柱同志所有，老劉你給何雨柱同志道個歉，今天的事兒就一筆勾銷。”
“我給他道歉？”劉海中指了指何雨柱！一臉為難的表情。
“怎麼？有問題嗎？”
“沒有……”二大媽生怕再有什麼變故，連忙替劉海中打圓場，“不就道歉嗎？我來道。”
要說這能屈能伸，院里首屈一指還是得說二大媽，面子功夫做了個十足，相當認真的給何雨柱道了個歉，這倒是出乎了何雨柱的意料。
“何雨柱同志，你看？”
“行，主任您都說了，就這麼著吧。”
“好，哪說哪了！誰都不允許找後賬，要是讓我知道了，到時候就不是哪說哪了這麼簡單的事兒了。”明著是說給兩個人听的，實際上還是警告劉海中……
幾人將姜主任送到了四合院門口……
“行了，都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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