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老劉，道理你也不全都明白嗎？你說你不想因為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跟傻柱計較，可越是不計較，傻柱就越是得寸進尺，現在根本就不拿咱們大爺們當回事兒，你等著吧，往後不定啥時候就得騎在咱們脖子上拉屎。”
與其說是替劉海中鳴不平，倒不如說是閆埠貴在訴說自己心中最真實的委屈。那份真情流露的感覺，演肯定是演不出來的。
“老閆吶，你說的對，看來這個門兒我還真得要回來。”劉海中被閆埠貴的“激情演講”給帶亂了節奏，不知不覺的跳進了閆埠貴挖的坑里。
“沒錯，要回來怎麼用這個不重要，就哪怕是劈了當柴燒，咱也得要回來，憑什麼讓他傻柱這麼得意？再者說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咱自己的東西往回要，說到天邊也照樣站得住腳。”
“老閆吶，你這可是一席話驚醒夢中人啊。”劉海中臉上露著滿意的笑容，“實話跟你說，我吧，不是不想要，是不想再把這件事兒給鬧大！可听你這麼一分析，不要反而是助長了傻柱的囂張氣焰，以後就更難管了。”
“誰說不是呢。”
“老閆，既然你能這麼說了，那你跟我一起去，也當是給我助助威。”劉海中也沒傻到那個份上，這趟活兒也得把閆埠貴給拖下水，免得這個老小子躲在一旁撿樂兒。
“我？”閆埠貴目的從來都是佔便宜，能把門兒要回來自己用那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劉海中跟傻柱之間鬧不鬧矛盾，那根本就不在思考範圍之內，沒剛才那一遭的話去一趟也無妨，可現在要去的話擺明了就是索要不成，惱羞成怒繼而尋釁滋事，這要傳出去，臉可沒法要了。
“怎麼著？老閆，看你這意思是不想去啊？”劉海中變了臉色，該不是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為了那扇舊門兒胡說八道吧？
“怎麼可能，你剛才也分析過了，這都是明擺著的事兒，誰家胡說八道還得講究個事實根據？”
“老閆，你別說那麼多，你就說去不去吧？”此時的劉海中打定了主意，要回來最好，要不回來不能就自己一個人丟臉，想讓我一個人擔雷子，你在後面撿現成兒？門兒也沒有。
“我是真想跟你去，可我的情況確實不合適去。”閆埠貴忙不迭的替自己解釋著，免得得罪了劉海中後面不好佔便宜，“你一個人去那是索要自己的財物，我跟著去未免有點兒有權壓人的意思，就算是要回來了，也難免會引人詬病，我是無所謂，可你這個二大爺以後要是被人指指點點的，你能受得了？”
“老閆，你說再多也沒用，我就問你，你跟不跟我去？你要是跟我去，以後咱倆就是統一戰線，只要門兒要回來，我就送給你，一分錢都不要。”
“真的。”聞言，閆埠貴心動了。
“這怎麼說話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人，一口唾沫一個釘兒，那絕對是真真的，說給就給。”
閆埠貴心里頭權衡著利弊，一番思想斗爭一下，到底還是被佔便宜給沖昏了頭腦，應下劉海中的請求，內心里不忘了給自己找了個安慰的理由，反正跟傻柱的關系已經僵成這樣了，再僵一點兒也沒什麼區別，大不了以後再多想想辦法，總會有解決的時候。
打定了主意，劉海中跟閆埠貴兩人也不拖沓，一前一後的奔向了中院何雨柱的房間。
“雨柱，你這賣的也太倉促了吧？”看著手里的幾塊錢鈔票，婁曉娥對何雨柱的行為感到有些不解。
“早賣早了事兒，一直在家里放著保不齊會出什麼麻煩事兒，你也不是不知道，這還沒過夜呢，閆埠貴這個老東西就已經惦記上了，要是過了夜……”
“有那麼夸張嗎？”
“當然有了，而且趕早不如趕巧，咱這可有些日子沒來收舊貨的了，我這剛動了心思，人兒就在四合院門口喊上話了，不賣給他賣給誰？”何雨柱用勺子輕輕攪動著鍋里沸騰的湯，舀出了那麼一點點兒，嘗了嘗咸淡兒。
“也是，賣了就一了百了了，那麼大扇門兒放外面不放心，放屋里佔地方。”
“不說了，招呼雨水，吃飯……”何雨柱用毛巾墊著，把鍋從爐子上端了下來。
“成……”豈不知，婁曉娥剛一出門，就看見了劉海中跟閆埠貴氣勢洶洶的奔著自己這就來了，婁曉娥哪見過這個架勢，頓時這心里就有些心慌，“雨柱，雨柱……”
“怎麼了？”何雨柱走到門口一瞧，這心里都樂開了花，又能“大展身手”了。
“傻柱……”到了門口停下腳步，劉海中擺出了平時那副二大爺的嘴臉，小手一背，小肚一挺，分寸感拿捏的很是到位。
“二大爺……”何雨柱再次拍了下嘴，“呸，你說我這腦子，怎麼老是記不住呢，您老早就不是二大爺了。劉大爺，這個稱呼行，劉大爺，找我什麼事兒？”
看見劉海中身後跟著的閆埠貴，對于劉海中此行的目的，何雨柱已經是一清二楚了，但必要的糊涂該裝還是要裝的。
“傻柱，你別在那跟我犯渾，我告訴你，我來找你，是為了把你換下的門兒拿回來，痛快的給我，也省的再費口舌。”
“劉大爺，您說的這事兒啊，真是不好意思。”何雨柱一臉認真的說道，“您吶，來晚了，這不剛讓收舊貨的給收走了，跟您就腳前腳後的事兒。”
“老劉，傻柱這擺明了是裝糊涂。”閆埠貴嘴上微微一動，跟劉海中小聲透露著剛才的消息。
“傻柱，我不想跟你發火，我花錢給你把門換了，那你換下來的舊門兒就應該歸我，說到哪兒我都佔理兒。”
“劉大爺，那按您的意思，我要是不小心打傷了人，只要是我把醫藥費給出了，那等好了以後，這人就等于是賣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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