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天兒……
婁半城的動作還是很快的，雖然在高級廚師的事兒上婁半城無能為力，但在廠里推薦的這件事兒上還是有很大的推動力。
李副廠長並沒有拒絕婁半城的請求，推薦誰對李副廠長來說根本就沒有區別，索性就把何雨柱給推出去，兩人都欠了自己一個人情，何樂而不為呢。
“何雨柱……”田有利黑著個臉兒走進了後廚。
“有事兒，田主任？”
“這份材料你看看，填好了以後交給我。”田主任扔下了一張紙以後瞪了何雨柱一眼，憤憤不平的離開了後廚。
“田有利這是抽什麼瘋？”馬華見不得何雨柱受委屈，嘴里罵罵咧咧的給師父出著氣兒。
何雨柱拿起看了一眼，中間靠上的位置寫著七個大字，中級廚師申請表，往下要填的就是何雨柱的個人信息，包括姓名單位籍貫，菜系之類。
“難怪這田有利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兒，昨天我可是又打听到一點兒消息，說是這田有利本來是打算推薦西食堂的陳三天去的……”
“你說你不去干情報，真是可惜了了……”申請表拿在手里，何雨柱的心情很是不錯。
“師父又說笑了。”
“陳三天，田有利的小舅子嗎，軋鋼廠誰不知道，名額丟了，還不讓人耷拉耷拉臉？那咱就太不講理了，對吧？”
“師父，這話要是讓田有利听見，鼻子都得氣冒煙兒不可……”
“那咱就不管嘍……”
何雨柱的動作很快，將申請表填好以後，又交了回去，至于什麼時候考試，安安心心的在廠里等通知就可以了……
下午五點鐘，木匠劉志成準時把門送到了四合院，第一時間找來二大媽查驗著門的質量。
二大媽輕輕敲了幾下，並沒有實木門那樣的沉悶聲兒，听上去反而有點空空的，這讓二大媽很是滿意。
“不錯，就該這樣，歪鍋配個翹鍋蓋，傻柱也不配用什麼好的，這個更合適……”
“可我總覺得……”門是做出來了，可劉志成的心里總覺得不是滋味兒，“總覺得這麼做有點喪良心。”
“你這孩子，還是太年輕……”二大媽感嘆了一句。
“師父跟我說，做這門兒手藝錢沒了可以再賺，可要是良心沒了……”
劉志成沒說完，就被二大媽給奪過了話頭。
“良心沒了，你猜怎麼著，賺的更多……”
“嗯？”二大媽如此駭人听聞的說辭在劉志成看來簡直就是無法接受。
“行了，別嗯了，門兒擱這就行，到我那喝口水兒，順便把賬給你結了，等傻柱回來以後把門兒給安上你就走道就行了。”二大媽不願意再跟劉志成去糾結這些東西，到了年齡自然就會明白了。
劉志成雖不情願，但在長輩面前還是恪守了作為晚輩的本分，老老實實的跟去了後院兒。
沒過多久，何雨柱帶著婁曉娥回到了四合院，腳前腳後的時間，劉海中也到了門口……
“雨柱，這門兒挺不錯的。”婁曉娥圍著門兒來回看了好幾遍，看上去還是很滿意的。
“評定一個門兒的好壞，看是一方面，會听聲兒也是很重要的。”
“听聲兒？”
“來，你看著。”何雨柱伸出了手指敲了幾下剛做好的門兒。
“怎麼樣？雨柱，听出什麼門道兒來了？”
“傻柱，門兒我可是給你弄來了，安上以後趕緊街道找姜主任，把這件事兒給我解釋清楚了……”劉海中的聲音從後面冒了出來。
“急什麼？門兒是送來了，安之前總得讓我好好驗驗貨吧，安上沒兩天就壞了怎麼辦？”
“傻柱，你別在那兒故意找事兒，我可告訴你，我找的這個遠房親戚手藝根本沒的說，從來就沒人挑過他的毛病，想撒野，你怕是找錯人了。”劉海中信誓旦旦的說著，絲毫不懼何雨柱嘴中所說的驗驗質量。
“是嗎？”何雨柱指了指身後做好的門兒，“你不覺這個門兒上的用的皮膠太多了嗎？我雖然沒學過木匠，但是我也知道木匠做活兒，榫卯結構是絕對的大頭，主體結構是不會用皮膠的，可這扇兒門一眼看上去……我都懶得說，你自己看吧。”
見何雨柱說的像那麼回事兒，劉海中湊到跟前仔細端詳著做的這扇門兒，乍一看好像沒什麼問題，可仔細一瞧，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伸出手輕輕一摸，好像是跟何雨柱說的那樣，用膠確實多了點兒。
“這麼寬的門兒肯定得用木頭拼接起來，這個沒的好說，可這個門拼接的也未免太多了，你看這門兒上這麼多縫，這哪是用的真材實料，擺明了是用邊角料堆起來的，邊角料也就算了。”何雨柱重重的敲了兩下門兒，“听見這聲兒了啊？這木頭都糟爛了，別說用個幾年了，安上都不能過了明天兒都不好說，你就拿這個門兒給我糊弄事兒，還想讓我去街道給你解釋清楚？你做夢去吧。”
何雨柱一連串的強力輸出讓劉海中啞口無言，更主要的是劉海中根本就不清楚這扇門兒的質量為什麼會這麼差。
“柱子，你先別著急，容老劉好好想想。”老好人易中海為了緩和劉海中跟何雨柱之間的矛盾，一如既往地的和著稀泥，“看老劉這樣子，我估摸著連他也不清楚具體的情況，不妨把木匠師傅給叫來，咱們當面鑼對面鼓的把話說清楚，也省的後面兒麻煩不是。”
易中海的話算是給劉海中打了個圓場，讓其稍微的喘了口氣兒。
恰逢此時，後院的二大媽跟劉志成隱約的听到了中院兒的聲音，本想著出門兒來看看熱鬧，沒想到這吃瓜吃到了自己家里。
“志成，你過來……”劉海中板著臉沖著劉志成招了招手，“來，你跟我說說，這個門兒是怎麼回事兒？”
“七叔，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都到這個份上了，劉志成只能是硬著頭皮把謊給圓下去，不然七嬸兒在院里可就一點面子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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