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那麼緊張，他許大茂就是想欺負我也得有那個膽子啊，我又不是吃素的，更何況我現在有男人了不是。”
“這倒是。”何雨柱微微點了點頭，“不過這個許大茂還真是記吃不記打，正好我最近挺閑的……”
“雨柱，你可別腦袋一熱動手打人，他許大茂可不值得咱們髒了自己的手……”
“曉娥，報復人可不是只有打人這種方法。”何雨柱歪頭湊到了婁曉娥的耳邊，小聲呢喃了幾句。
“撲哧……”听到何雨柱說的話，婁曉娥忍不住笑了出來，“雨柱你可真夠壞的。”
“這還壞，我覺得都太輕了，他許大茂敢把主意打到我媳婦兒的身上，我就該直接廢了他。”
“看你，又來了……”婁曉娥嘟了嘟嘴。
“好了不說了不說了……”何雨柱在嘴上做了個拉鏈的姿勢，“曉娥，天也不早了，你看咱們是不是早點歇著啊。”
“討厭……”
次日，神清氣爽的何雨柱一大早就起了床，煮上了小米粥，來上兩個雞蛋，再切點自己腌的咸菜，輕咬一口，那叫一個脆生，除了咸點，沒別的毛病。全都準備好了以後，何雨柱這才俯到床邊喊了一聲。
“曉娥！起床了……”
“不要……”婁曉娥扭了下身子，歪向了一邊繼續睡著。
“听話，再不起就不趕趟了，再不起我可要陪你一起睡了啊？”
何雨柱此話一出，婁曉娥立馬就坐了起來。
“雨柱，你去那邊，離我遠一點。”
“你至于這麼大反應嗎？”何雨柱覺得有些好笑。
“還不是你太能折騰啊，跟頭牛似的，也不知道累。”婁曉娥嘟囔了幾句。
“好了，趕緊吃飯吧……”
用過早飯，兩口子去了廠里，送婁曉娥到了廣播站以後，何雨柱返回了後廚。
“師父，成秘書……”
“明白。”馬華湊過來還沒說完，何雨柱就已經明白什麼意思了，“八菜一湯，對吧。”
“嗯，對。”
“對了，成秘書有沒有說別的？放不放電影兒？”
“這個倒沒說。”
“去問一下。”何雨柱吩咐了一句。
“好。”馬華解下圍裙帽子出了廚房，沒多久就回來了。
“怎麼著？”
“問清楚了，李副廠長請電影發行站的人吃飯，先放電影兒後吃飯，師父您問這個是不是想收拾許大茂啊？”作為唯一的親傳弟子，馬華還是比較何雨柱的。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想看電影了？”
“師父，我跟您幾年了？還能不知道您，想看電影趕上時候直接看就行，不會讓我再跑一趟的，而且我記得每次請電影發行站的人吃飯，您肯定得收拾許大茂個服服帖帖。”
“行，記性不錯，要是用在手藝上就好了。”何雨柱看了馬華一眼。
“呃……”馬華臉上有些尷尬。
“行了，去忙吧。”何雨柱拍了拍馬華的肩膀。
“哎……”
一天的時間轉瞬即逝，別人都已經下了班樂呵的去看小電影兒了，何雨柱這才真正的忙了起來，請客所用的飯菜都已經經過了初步的處理，絲兒堆絲兒，塊兒堆塊兒，剩下的就等電影放映完畢以後下鍋了。
“師父，你看這還有什麼要準備的嗎？”馬華放下了菜刀，在圍裙上擦了擦手。
“沒了，歇會兒吧。”何雨柱吹了吹缸子表面漂浮的茶葉，隨意說了一句。
“師父，那一會兒您收拾許大茂用不用我幫忙。”
“不用，差不多你回家就行，就一個許大茂，借他倆腦子也玩不過我……”
“何師傅，時間差不多了，可以準備了。”
“得 ……”
何雨柱應了成秘書一句，隨即站起了身，把圍裙給圍上了，煎烤烹炸，信手拈來，一桌豐盛的飯菜很快就呈現在了李副廠長請客的飯桌上……
“雨柱，怎麼還不走啊？”
一直沒等到何雨柱的婁曉娥來到後廚查看情況，發現何雨柱坐在椅子上悠閑的喝著茶水，一點兒走的意思都沒有。
“曉娥，正好你來了！今天有好戲看了。”
“什麼好戲？”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又賣關子，你就不能直說啊。”婁曉娥撇了撇嘴。
“現在說出來就沒意思了。”何雨柱把早已經準備好的飯盒拿了出來，“曉娥，餓了吧，趁熱趕緊吃。”
“你也吃。”
“我不用，現在吃飽了一會兒沒法干活了。”何雨柱把飯盒又推了回去。
“放……放開我，我……我還能喝……”
“吹……吹吧你就……”
外面樓梯口傳來的聲音表示這頓酒已經散了席兒，何雨柱立馬湊到後廚門口，緊緊盯著外面的情況。
許大茂扶著樓梯搖搖晃晃從樓上下來，中間好幾次都差點踩空，因為在場的人中只有許大茂地位最低，所以沒人會在乎喝完酒以後許大茂去了什麼地方。
何雨柱四下查看了一番，確保其他人已經離開，整個食堂再無其他人以後，直接把許大茂給拽回了後廚。
“雨柱，你想干什麼？”
“媳婦兒，你回避一下，接下來的事兒你看不合適。”
“什麼啊？”婁曉娥雖不知道何雨柱要干什麼，但還是乖巧的走出了後廚。
所謂招不在新，好使就行，何雨柱把許大茂的下半身扒了個精光，又翻了翻許大茂身上的兜，掏出了一個紅色的小本。打開一看，是個工作證，左面是具體的信息，單位姓名性別職位之類的，右面是一張黑白的免冠照片。
“什麼時候照的？這照片也太難看了，比現在還老。”說著何雨柱把工作證塞到了自己的兜里。
完事兒以後，何雨柱扛著許大茂出了食堂直接扔到了牆根邊上，不過何雨柱這個人心腸還是蠻好的，許大茂的上半身絲毫未動，穿的還是板板正正，下半身卻是清涼的很，許小茂正在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好不快活的樣子。
“嘖嘖嘖。”何雨柱站在許大茂面前感嘆著，“看著人高馬大的，這麼一點玩意兒能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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