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志療心解愁結,殘蹤纏魂撼醫境
一、辰時情志診愁緒道墨合診察心神
辰時的汴京城北 “清心軒”,晨霧如揉碎的雲絮般漫過雕花窗欞,窗上刻著的 “松鶴延年” 紋被霧靄暈得朦朧,落在鋪著青竹席的案幾上。案上擺著一盞青瓷茶盞,盞中泡著合歡花茶,裊裊青煙帶著淡淡的甜香,混著院角蘭草的清冽氣息,釀成一股讓人心神安寧的 “療心氣”—— 這是靈樞與素問專為心理健康設立的 “情志醫館”,連梁柱都裹著淡藍綾羅,懸掛著墨畫山水,只為讓患者就診時少些局促,多些放松。
今日辰時第一位踏進門的,是綢緞莊的賬房先生甦文。他身著青布長衫,袖口沾著些許墨漬,面色憔悴,眼下泛著青黑,雙手緊緊攥著衣角,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落座在鋪著軟墊的梨花木椅上時,他眼神躲閃,不敢與靈樞對視,聲音帶著幾分沙啞“靈樞先生,我…… 我近來總睡不著,夜里滿腦子都是賬本上的數字,稍微算錯一點就心慌得厲害,連飯都吃不下,是不是得了什麼怪病?”
靈樞起身時,刻意放輕了腳步,避免驚擾到他。他身著素色長衫,腰間的三齒刀用布套裹著,只露出刀柄上的青銅矩尺紋,少了幾分鋒芒,多了幾分溫和。“甦先生莫慌,” 靈樞的聲音溫和得如晨露滴在青石板上,“先喝杯合歡花茶,我們慢慢說。道家講‘怒傷肝、喜傷心、思傷脾’,您這是思慮過度傷了脾,氣血運化不暢,才會失眠、心慌。”
素問此時端來一碗溫熱的 “清心湯”,湯里飄著蓮子、百合的碎末,碗是粗陶制的,握著不燙手。“甦先生,這湯是按道家‘清心安神’方熬的,” 素問將碗遞到他手中,“您先喝著,我們用墨家‘情志脈診儀’為您看看心神狀態,這儀器能測出您的情緒波動,比單純診脈更準確。”
墨家傳人墨韻此時捧著一台 “情志脈診儀” 走來,儀器是青銅制的,形似小鼎,鼎身刻著 “喜怒憂思悲恐驚” 七情字樣,鼎底裝著極細的銀絲,能通過脈搏波動顯示情緒狀態。“靈樞先生,這儀器按墨家‘脈氣感應’原理制作,” 墨韻將儀器輕搭在甦文腕上,鼎身的 “思” 字竟泛著淡紅,“甦先生思慮過盛,已影響到氣血運行,需用‘情志疏導法’配合器械治療。”
甦文看著鼎身的紅光,眼中滿是驚訝“先生真神了!我確實總想著賬本,怕算錯了賠不起,連做夢都在對賬。” 靈樞笑著點頭“這是思慮成結,我們為您配‘疏肝解郁方’—— 柴胡二錢、郁金一錢、合歡花三錢,加水三碗熬成一碗,每日喝一次;再配合墨家‘思慮解機關盒’,每日玩半個時辰,能分散注意力,緩解焦慮。”
可就在這時,甦文突然捂住胸口,臉色瞬間蒼白“心慌…… 比剛才更厲害!” 素問連忙取下他手中的清心湯碗,發現碗沿竟泛著極淡的幽綠,試毒葉一踫,瞬間焦黑 —— 是殘蹤氣!“不好!碗被動了手腳!” 靈樞臉色驟變,從碗底取出一縷黑色絲線,正是隱戾絲,“余孽竟在情志醫館的餐具中藏殘蹤氣!他們想讓您的心神更亂,讓我們的療心之法失信!”
墨韻立刻用聖火灰燼擦拭碗具與脈診儀,幽綠漸漸消退“這些人太過分了!連心神脆弱的人都不放過!我這就去檢查所有療心器械與餐具,絕不能讓更多人受害!” 靈樞則重新為甦文診脈,發現殘蹤氣剛侵入心神,連忙調整藥方,加入聖火草粉末“甦先生放心,我們定會治好您的病,也會守住這清心軒,不讓邪祟傷害任何一位患者。”
二、巳時墨家器械療心神巧械助心解焦慮
巳時的陽光已穿透晨霧,灑在清心軒後院的 “療心器械坊” 里。坊內的木架上,整齊擺放著各式墨家機關療心器械 ——“思慮解機關盒”,盒內藏著墨家齒輪機關,需按順序轉動旋鈕才能打開,能鍛煉專注力;“情緒調節儀”,青銅制的儀盤上刻著七情圖案,轉動指針至對應情緒,便能播放舒緩的自然音效;“安神機關枕”,內部嵌著聖火草縴維與合歡花粉末,能緩慢釋放香氣,助人心神安寧,每件器械都刻著墨家矩尺紋,泛著淡金的光芒。
墨韻正調試一台 “焦慮緩解儀”,儀器形似古琴,琴身刻著道家陰陽紋,琴弦是銀絲制的,撥動不同琴弦,會發出不同頻率的震動,能通過觸感舒緩焦慮。“靈樞先生,這儀器按墨家‘震動安神’原理制作,” 墨韻撥動琴弦,發出溫和的震動,“之前李姑娘因婚事焦慮得日夜啼哭,用這儀器配合‘清心咒’,三日便不再哭鬧,比單純勸說管用多了。”
靈樞走上前,袖中青銅符泛著極淡的金紅,與儀器的機關紋相互共鳴“墨韻兄做得好!《黃帝內經》言‘心者,君主之官也,神明出焉’,心神亂則百病生,這器械能通過觸感、音效安撫心神,正是‘療心’的要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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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李姑娘在母親的攙扶下走進後院。她身著淡粉襦裙,眼神空洞,還時不時抹眼淚“素問大夫,我…… 我總怕嫁過去受欺負,夜里總做噩夢,夢見婆家的人罵我,我是不是不適合嫁人?”
素問連忙扶李姑娘坐在藤椅上,取來 “情緒調節儀”,轉動指針至 “憂” 字,儀器立刻播放起流水聲“姑娘別慌,這流水聲能舒緩憂慮,您閉上眼楮听听,想象自己坐在河邊,流水帶走所有煩惱。” 李姑娘閉上眼楮,漸漸放松下來,眼淚也停止了流淌。
墨韻則取來 “安神機關枕”,輕輕放在李姑娘頸後“這枕頭的香氣能助您安神,您再配合深呼吸,吸氣時數三秒,呼氣時數五秒,焦慮會慢慢消散。” 李姑娘照做,呼吸漸漸平穩,眼神也有了光彩。
李母看著女兒的變化,心中滿是感激“多謝各位大夫!之前帶她看了不少人,都只說她‘嬌氣’,沒給正經方法,現在有了這些器械,她終于不哭鬧了,我們做父母的也放心了。”
可就在這時,李姑娘突然尖叫起來,說 “有人罵我”,情緒調節儀竟泛著幽綠。“不好!儀器被動了手腳!” 靈樞快步上前,取下儀器,發現內部的銀絲中藏著寒戾石碎片,試毒葉一踫即黑,“余孽在療心器械中藏殘蹤氣!他們想讓姑娘的焦慮加重,讓我們的療心之法失效!”
墨韻立刻用聖火灰燼擦拭儀器與枕頭,素問則輕拍李姑娘的背,念起清心咒“姑娘別慌,邪祟已被驅散,您再听听流水聲,慢慢就好了。墨韻,你去檢查所有療心器械,我與靈樞留下照顧姑娘,絕不讓邪祟傷害她!”
陽光重新灑在後院,器械的金紅與聖火灰燼的光芒交織,李姑娘的情緒漸漸平穩。靈樞望著這一幕,心中清楚心神是人的根本,療心器械是守護根本的工具,他們必須守住這些器械,不讓余孽傷害任何一位患者,不讓心神的根基被動搖。
三、午時音樂療法舒心境聲韻療心解煩憂
午時的陽光熾熱,卻擋不住清心軒前院的暖意。前院的空地上,圍滿了前來體驗音樂療法的患者,每個人手中都捧著一本墨家機關紙《音樂療心錄》,書頁上用彩墨畫著不同情緒對應的樂曲圖譜,還配著簡單的演奏方法,方便患者學習。
素問站在臨時搭起的木台上,手中拿著一把墨家 “療心琴”—— 琴身是桐木制成的,琴弦是銀絲與聖火草縴維混合編織的,能發出溫和的音色。“各位朋友,” 素問的聲音溫和卻堅定,“道家講‘五音療疾’,宮音屬土養脾,商音屬金養肺,角音屬木養肝,徵音屬火養心,羽音屬水養腎。今日我們用‘宮音’治療思慮過度,大家閉上眼楮,跟著琴聲深呼吸,讓琴聲帶走煩惱。”
說著,素問撥動琴弦,溫和的宮音緩緩響起,如春日里的微風拂過麥田,患者們紛紛閉上眼楮,臉上的焦慮漸漸消散。甦文坐在人群中,隨著琴聲深呼吸,只覺心中的煩躁慢慢褪去,腦海中的賬本數字也變得模糊。“太舒服了!” 甦文忍不住感嘆,“之前總覺得心里堵得慌,現在听著琴聲,像打開了一扇窗,通透多了。”
靈樞此時端來一盤 “安神糕”—— 糕是用蓮子、百合、糯米制成的,軟糯易嚼,還帶著淡淡的甜香。“大家听琴時吃塊糕,” 靈樞將糕分給眾人,“蓮子、百合能清心安神,配合琴聲,療心效果更好。這糕是按道家‘食養安神’理念做的,不會傷脾胃,大家放心吃。”
李姑娘咬了一口糕,臉上露出笑容“好吃!听著琴聲,吃著糕,再也不想那些煩心事了。” 患者們紛紛點頭,前院的氣氛熱烈而溫馨,琴聲、笑聲交織在一起,像一首治愈的歌謠。
可就在這時,一位患者突然捂住耳朵,喊著 “吵死了”,他手中的《音樂療心錄》竟泛著幽綠。“不好!書被動了手腳!” 靈樞臉色驟變,取過書,發現書頁中竟夾著一縷隱戾絲,試毒葉一踫即黑 —— 是殘蹤氣!“余孽混進人群中,在書中藏殘蹤氣!他們想讓患者覺得琴聲刺耳,對音樂療法產生排斥!”
墨韻立刻用聖火灰燼擦拭書籍與琴身,素問則停止彈琴,輕拍患者的背,安撫道“別慌!邪祟已被驅散,我們再彈一首舒緩的曲子,慢慢就好了。大家用聖火灰燼擦拭手中的書,繼續听琴,絕不讓余孽得逞!”
患者們紛紛行動,用聖火灰燼擦拭書籍,重新閉上眼楮听琴,前院的琴聲再次響起,比之前更溫和、更治愈。靈樞望著這一幕,心中清楚音樂是療心的良藥,他們必須守住這良藥,不讓余孽破壞這份安寧,不讓患者的心神再受傷害。
四、未時情志疏導解心結暖心交流化憂愁
未時的陽光已不似午時那般熾熱,灑在清心軒的 “解憂閣” 里。閣內擺著幾張藤椅,桌上放著茶具、棋盤,牆上掛著患者的書畫作品,氣氛溫馨得像家。靈樞與素問來到這里,準備為患者做情志疏導 —— 他們知道,很多患者的心病源于心結,只有解開結,才能真正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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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內,甦文正對著棋盤發呆,靈樞走過去,坐在他身邊“甦先生,我們下盤棋吧?下棋能分散注意力,還能鍛煉心態,贏了別驕傲,輸了別氣餒,慢慢就能放下對賬本的執念。”
甦文點頭,拿起棋子“之前總怕輸,連棋都不敢下,現在听了您的話,想試試。” 兩人下起棋來,甦文起初還很緊張,下著下著,漸漸放松下來,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贏了!” 甦文興奮地喊道,“我竟然贏了!之前總覺得自己什麼都做不好,現在覺得自己也能行!”
素問則坐在李姑娘身邊,听她講對婚事的擔憂。“姑娘,” 素問輕聲說,“婚姻就像下棋,有贏有輸,重要的是互相包容。你溫柔善良,婆家的人定會喜歡你;若遇到問題,也可以來找我們,我們幫你想辦法。”
李姑娘听了,眼中泛起光亮“多謝大夫!我之前總怕自己做不好,現在覺得沒那麼怕了,我會試著跟婆家好好相處。”
就在這時,一位獨居的老婦人突然哭了起來,說 “沒人在乎我”。靈樞走過去,坐在她身邊“阿婆,您別難過,我們在乎您,您可以常來清心軒,我們陪您下棋、聊天,您還可以教我們做您拿手的針線活,您的手藝這麼好,一定能教好我們。”
老婦人听了,破涕為笑“真的嗎?我還以為自己沒用了,沒想到還能教你們做針線活。” 閣內的氣氛愈發溫馨,患者們互相交流、互相鼓勵,心中的憂愁漸漸消散。
可就在這時,老婦人突然臉色蒼白,說 “有人罵我沒用”,她手中的茶杯竟泛著幽綠。“不好!杯子被動了手腳!” 靈樞臉色驟變,取下杯子,發現杯底藏著一縷隱戾絲,試毒葉一踫即黑 —— 是殘蹤氣!“余孽在杯子里藏殘蹤氣!他們想讓阿婆的情緒失控,覺得自己沒用!”
墨韻立刻用聖火灰燼擦拭杯子,素問則輕拍老婦人的背,安撫道“阿婆別慌,邪祟已被驅散,您這麼能干,怎麼會沒用呢?我們還等著學您的針線活呢!” 老婦人的情緒漸漸平穩,臉上重新露出笑容。
五、申時陰邪襲心神魂牽終南示危機
申時的陽光漸漸西斜,灑在清心軒與解憂閣的屋頂上。可就在這時,天空突然暗了下來,一股陰冷的氣息從終南山方向蔓延而來,像潮水般覆蓋了整個汴京,清心軒與解憂閣的溫度瞬間降了下來,連空氣中的甜香都被陰冷取代。
清心軒內,正在接受治療的患者們突然同時出現不適 —— 有的捂著胸口喊疼,有的情緒失控哭鬧,有的甚至昏迷過去;他們的身上竟泛著淡淡的幽綠,像被一層無形的邪祟纏繞,連呼吸都帶著陰冷的氣息。
解憂閣內的情況也一樣 —— 患者們正在下棋、聊天,突然紛紛停下,有的大喊 “有人害我”,有的蜷縮在角落發抖,有的還想撞牆,靈樞與素問連忙上前阻攔,卻發現患者們的力氣變得異常大,像被邪祟控制。
靈樞、素問與墨韻立刻分頭行動 —— 靈樞去清心軒診治患者,用聖火草粉末調整藥方,淨化體內的殘蹤氣;素問守在解憂閣安撫情緒,念起清心咒;墨韻則在兩地之間奔波,傳遞消息與聖火草粉末。三人忙得腳不沾地,汗水浸濕了衣袍,卻發現情況比想象中更嚴重 —— 試毒葉貼在患者們的皮膚上,瞬間焦黑,連帶著聖火灰燼都泛出幽綠,顯然是殘蹤氣濃度極高,遠超之前的幾次,而且這殘蹤氣能操控患者的情緒,讓他們變得瘋狂、絕望。
“不對!這不是普通的殘蹤氣!” 靈樞蹲在一位昏迷的患者身邊,指尖按在他的腕脈上,只覺一股陰冷順著脈氣往上竄,幾乎要凍結心神。他袖中的青銅符劇烈顫動,符面金紅與幽綠交織,像兩團火焰在相互吞噬,“余孽在匯聚患者的心神邪祟之氣!他們知道心神脆弱者最易被操控,想借這機會打開終南山的‘情志秘壇’!”
素問剛用清心咒喚醒一位情緒失控的患者,听到靈樞的話,立刻抬頭望向終南山方向 —— 那里的天空已被濃郁的幽綠覆蓋,像一塊巨大的黑布,將夕陽的金紅都遮住了,空氣中的陰冷正是從那個方向傳來的,還夾雜著隱約的尖叫聲。“情志秘壇是晚唐時道墨兩派為守護心理健康所建,” 素問的聲音帶著凝重,“壇中藏著《情志療心秘典》,里面記載著治療疑難情志病的方法,還有最後一塊水晶棺碎片 —— 余孽想奪取碎片,用患者的心神邪祟之氣復活墨淵!他們選在這個時候動手,就是想借心神邪祟之氣增強力量,因為這股氣最烈、最易操控!”
墨韻剛用聖火灰燼穩住一位患者的病情,突然指著窗外尖叫起來“快看!患者們的影子在泛綠!”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無論是清心軒還是解憂閣,患者們的影子都泛著詭異的幽綠,像被墨汁染過,這些幽綠的影子慢慢離開地面,在空中漂浮著,漸漸匯聚成一道黑色光柱,直沖雲霄,精準地指向終南山;與此同時,清心軒的療心琴、情緒調節儀,解憂閣的棋盤、茶杯,也紛紛泛出幽綠,與黑色光柱相互共鳴,空氣中的邪祟之氣越來越濃,連院中的蘭草都開始枯萎,葉子快速失去血色,變成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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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樞袖中的青銅符與素問鬢角的青銅小鼎,突然同時爆發出刺眼的光芒,金紅與淡紫交織,像兩道利劍刺破幽綠的陰霾,將周圍的陰冷驅散了幾分。光芒中,墨瑤祖師與玄真先祖的虛影緩緩顯現 —— 墨瑤祖師身著粗布醫袍,手中捧著《情志療心秘典》,書頁泛著淡金,眼神慈祥卻堅定;玄真先祖身著道家道袍,手持拂塵,拂塵上的銀絲泛著淡金,拂過之處,陰冷氣息瞬間消散。
“靈樞、素問,” 墨瑤祖師的聲音從光芒中傳來,清晰地落在每個人耳中,“今夜子時,情志秘壇的‘情志氣’最弱,是打開壇門的最佳時機,余孽會借患者的心神邪祟之氣在此時動手!你們需攜三樣東西前往 —— 墨家情志秘械(墨韻手中的療心琴核心,是開啟秘壇機關的鑰匙,核心藏在琴底的青銅暗格中)、道家情志咒訣(你們手中的青銅符與青銅小鼎,符能聚陽,鼎能護陰,二者結合能護住患者的心神陽氣)、患者淨化後的陽氣(解憂閣患者的書畫作品,紙上的聖火草縴維已吸收患者的陽氣,是驅散邪祟的關鍵)!”
玄真先祖補充道“切記,子時前必須趕到秘壇!若讓余孽將心神邪祟之氣注入碎片,墨淵一旦復活,不僅情志醫道會毀于一旦,天下心神脆弱者都將淪為戾毒的容器,再也無安寧可言!你們肩上的責任,不僅是守護碎片,更是守護天下人的心神健康!”
兩道虛影漸漸淡去,青銅符與青銅小鼎的光芒也隨之減弱,黑色光柱卻愈發濃郁,像一根連接天地的黑色巨柱,散發著死亡的氣息。患者們的不適越來越重,有的已經昏迷過去,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證明他們還活著;有的情緒失控,哭喊著 “我要去死”,像被無形的鎖鏈束縛著。
“墨韻,” 靈樞的聲音堅定得像青銅,“你立刻去清心軒,取出療心琴核心,然後去終南山下的墨家舊寨等候 —— 那里有墨家先祖留下的防護陣,能暫時擋住邪祟之氣,避免核心被余孽奪走;我與素問留下淨化患者們體內的殘蹤氣,穩定他們的情緒,子時前一定趕到!記住,無論遇到什麼情況,都不能讓核心落入余孽手中,這是打開秘壇的關鍵,也是守護患者們的關鍵!”
墨韻重重點頭,眼中滿是堅定“先生放心!我就是拼了命,也會護住核心,在終南山下等你們!” 說著,他轉身朝著清心軒方向跑去,裙擺掃過地上的黑色蘭草葉,像一陣風掠過死亡的痕跡。
靈樞與素問則繼續為患者們診治 —— 靈樞負責用聖火草粉末調整藥方,將粉末融入溫水中,喂給昏迷的患者;素問負責安撫情緒,一邊念著清心咒,一邊輕拍情緒失控的患者,試圖喚醒他們的理智。夕陽徹底落下,夜色籠罩汴京,終南山的幽綠愈發刺眼,黑色光柱將夜空染成了綠色,連天上的星星都被這幽綠遮住,看不見一絲光亮。
靈樞望著漸漸甦醒、情緒平穩的患者,心中滿是沉重卻又無比堅定心神健康是人的根本,守護心神,就是守護生命的尊嚴。這情志秘壇是守護心神健康的最後一道屏障,絕不能被余孽攻破;這最後一塊碎片,絕不能落入余孽手中,否則天下心神脆弱者都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他們必須守住秘壇,守住碎片,完成醫靈轉世的使命 —— 讓 “墨隱道興” 的中醫體系,為天下人帶來心神安寧,讓他們能在陽光下歡笑、生活,不用再受邪祟的操控與傷害。
可就在他們準備動身前往終南山時,黑色光柱中竟浮現出無數患者的虛影 —— 他們是被殘蹤氣感染的患者,有清心軒的甦文、李姑娘,有解憂閣的老婦人,還有汴京其他地方的心神脆弱者,每個人的面容都帶著痛苦與瘋狂,身體泛著幽綠,像被無形的鎖鏈牽引著,朝著終南山飛去。有的患者還在尖叫 “別抓我”,聲音淒厲,讓人听著心碎。
“他們在用患者的虛影做祭品!” 素問的臉色驟變,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她伸出手,想去抓住那些虛影,卻只抓到一把冰冷的空氣,“若這些虛影被吸入秘壇,墨淵的力量會增強十倍,到時候我們再想阻止,就難如登天了!”
夜色中的終南山,如一張張開的巨口,等待著患者虛影的到來,黑色光柱則是它的舌頭,貪婪地吞噬著每一個虛影,每吞噬一個,光柱就粗一分,幽綠就濃一分。靈樞與素問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急切與堅定 —— 他們必須盡快趕到終南山,必須阻止這一切,守護天下人的心神健康,守護那些渴望安寧、渴望治愈的靈魂!
可時間,還來得及嗎?墨韻能否順利取出療心琴核心,在終南山下的墨家舊寨安全等候?被牽引的患者虛影能否被解救,重獲心神安寧?情志秘壇中的最後一塊水晶棺碎片,最終會落入誰手?靈樞與素問能否完成醫靈轉世的使命,守住情志醫道,護住天下人的心神健康?一切,皆待今夜子時,終南山情志秘壇中,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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