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典凝魂?幽冥疫局破局錄
暴雨如注,豆大的雨點仿若被某種邪惡力量驅使的暗器,惡狠狠地砸在醫館那久經風雨侵蝕的青瓦上,發出 里啪啦的聲響,好似一曲來自地獄的喪歌,讓人毛骨悚然。靈樞身形孤寂,獨自倚著那斑駁陸離、滿是歲月滄桑痕跡的木窗,目光凝重地穿透厚重的雨幕,望向遠處那被詭異黑霧徹底籠罩的村落。那團黑霧猶如一頭蟄伏的巨獸,不斷翻滾涌動,隱隱約約間,傳來若有若無、淒厲至極的哭喊聲,仿佛無數冤魂在淒風苦雨中無助地飄蕩,發出絕望的哀嚎。靈樞手中緊緊握著那被冷汗浸濕的竹簡,上面密密麻麻地記載著這些日子與疫病艱難抗爭的點點滴滴,每一個字在他眼中,都像是用醫者和病患的鮮血寫成,透著令人心碎的沉重與悲愴。
“靈樞,你看這個。” 素問的聲音從身後悠悠傳來,帶著濃濃的疲憊與深深的憂慮,仿佛被一層陰霾重重籠罩。她佇立在藥鼎前,鼎中殘余的藥液早已凝固,呈現出一種令人膽寒的詭異紫黑色,猶如被邪惡詛咒過的神秘物質。表面那原本散發著邪異光芒的符文,此刻雖已黯淡許多,卻仍隱隱有不祥氣息絲絲縷縷地溢出,好似在無聲地訴說著曾經經歷的恐怖過往。她手中拿著一本泛黃破舊的醫書,書頁間夾著的干枯草藥,竟在毫無一絲風的室內無風自動,仿佛被某種神秘力量操控著。“《青崖醫典》中關于疫病的記載,似乎被人惡意篡改過。原本理應存在的破解‘幽冥鎖魂陣’的關鍵方法,如今在這個版本里,卻只剩下一些模糊不清、模稜兩可的警示語句,仿佛有人故意抹去了真相。”
靈樞聞聲緩緩轉身,室內那微弱的燭火在狂風的肆虐下搖曳不定,將他修長的影子扭曲地投射在牆壁上,忽明忽暗,恰似他此刻被重重謎團困擾、起伏不定的內心。他腦海中陡然浮現出玉玨上曾顯現的《青崖禁術篇》片段“神農遺禍現,九竅通幽冥,以醫者魂血,解上古咒印。” 這句話宛如一道沉重無比的枷鎖,緊緊勒在他的脖頸上,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有人不想讓我們找到真正破解這場疫病的辦法,” 他眉頭緊緊擰成一個 “川” 字,眼中閃過一絲憤怒的火花,轉瞬便被深沉的憂慮所取代,“從靜雅的詭異異變,到竹簡上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預言,這一切的背後,都是一個被精心策劃許久的驚天大局。”
話音剛落,一陣突如其來的狂風呼嘯著席卷而過,那狂風好似來自地獄的惡鬼,帶著無盡的惡意,瞬間吹滅了桌上那搖曳的蠟燭。剎那間,整個醫館陷入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黑暗里,藥櫃中的藥瓶開始發出詭異至極的響動,玻璃瓶相互踫撞,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仿佛有無數雙隱藏在黑暗中的邪惡之手,正在其中瘋狂翻找著什麼。靈樞和素問反應迅速,幾乎在同一瞬間迅速掏出銀針,銀針的針尖在這濃稠如墨的黑暗中,閃爍著微弱卻帶著幾分堅毅的光芒。“莫怕,” 靈樞壓低聲音,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沉穩而安撫,“我們行醫多年,歷經無數艱難險阻,豈會被這些不入流的邪祟輕易嚇倒。” 然而,盡管他嘴上這般說著,可他的心中卻莫名涌起一股深深的不安,總感覺在這黑暗的某個角落,有一雙冰冷刺骨、充滿惡意的眼楮,正死死地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就在眾人神經緊繃之際,一道劃破夜空的閃電驟然亮起,那閃電猶如一把開天闢地的利劍,瞬間將醫館的角落照亮。在那一閃而過的強光中,他們震驚地發現,牆上不知何時竟悄然出現了一幅用鮮血繪制而成的圖騰,正是令人膽戰心驚的人面魚紋。更詭異的是,這圖騰像是擁有了生命一般,開始緩緩蠕動起來,在兩人驚恐的目光中,逐漸化作一行血字“欲解疫病,先解己身。” 素問看著這行血字,脖頸處的藥紋像是被點燃的引線,突然滾燙起來,她痛苦地捂住脖子,臉上露出痛苦不堪的神色,腦海中再次不受控制地閃過那些模糊而又恐怖的記憶碎片古老而神秘的祭壇上,神農手持斷鞭,神色冷峻;陰森笑著的靜雅,周身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或許我們真的忽略了某些至關重要的東西,” 素問強忍著脖頸處傳來的劇痛,艱難地說道,“從一開始,這場疫病就絕非僅僅是普通的疾病那麼簡單。它與我們身上流淌的血脈、與《青崖醫典》隱藏的秘密,都有著千絲萬縷、不可分割的緊密聯系。” 她強撐著身體,翻開手中的醫書,在空白處用顫抖的手寫下一行小字“疫病之源,在于人心之貪;防治之法,首在正心。”
靈樞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緩緩走到窗邊,再次望向那被雨幕和黑霧籠罩的村落,低聲吟道“醫者仁心渡蒼生,豈懼幽冥百鬼獰。” 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若穿透了風雨與黑暗,在天地間久久回蕩,仿佛是在向天地萬物宣告自己永不放棄、拯救蒼生的堅定決心。“我們先從已知的癥狀入手,” 他定了定神,說道,“高熱、黑斑、七竅滲黑水,這些癥狀看似詭異莫測,超出常人理解範圍,但世間萬物皆有其根源,這疫病也必然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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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隨即陷入忙碌,開始仔細梳理這些天的治療記錄。靈樞鋪開紙張,憑借著深厚的醫學功底,在紙上迅速畫下人體經絡圖,而後拿起不同顏色的筆,認真細致地標注出疫病入侵人體的路徑。“你看,” 他指著圖,向素問解釋道,“這些蠱蟲並非像尋常病癥那樣直接攻擊人體髒腑,而是沿著人體經絡,如狡猾的竊賊般悄然游走,一點點破壞人體自身的正氣。正如《黃帝內經》所言‘正氣存內,邪不可干。’所以,當下我們迫切需要找到能夠提升人體正氣的有效方法。”
素聞听聞,轉身從藥櫃中取出一株散發著奇異光芒的草藥,這是她之前在藥田深處歷經艱難,偶然發現的。“這株‘九陽草’或許能派上用場,” 她神色凝重地說道,“傳說中,此草生長在太陽初升之處,每日沐浴在第一縷陽光之下,吸收天地間最為純粹的陽氣。若用它入藥,或許能在一定程度上增強患者的正氣。” 然而,話雖如此,她的心中卻隱隱升起一股不安之感,總覺得這草藥的出現太過巧合,仿佛從一開始就被人巧妙安排,也是某個更大陰謀計劃的一部分。
就在他們熱烈討論之際,醫館的門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撞開,“砰” 的一聲巨響,在這寂靜壓抑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一個渾身被雨水澆透的村民,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他的臉上布滿密密麻麻的黑斑,那些黑斑像是有生命的蟲子,在他臉上緩緩蠕動;七竅中滲出黑色的液體,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和絕望,仿佛已經看到了死亡的陰影。“救救我……” 他聲音微弱,帶著哭腔說道,“村子里…… 又有人發病了…… 而且癥狀比我還嚴重……”
靈樞和素問對視一眼,眼神中閃過堅定與決然,迅速行動起來。他們將 “九陽草” 與其他精心挑選的草藥一起放入藥鼎,而後口中念念有詞,念起古老而神秘的咒語。藥鼎中緩緩升起陣陣白煙,那白煙帶著一股清新而溫暖的氣息,瞬間彌漫在醫館之中,給這壓抑恐怖的環境帶來了一絲難得的生機。然而,就在他們滿懷期待,準備給患者喂藥之時,詭異的事情毫無征兆地發生了。藥汁原本清澈的顏色瞬間轉變,眨眼間變成了深邃的黑色,表面更是詭異浮起一層栩栩如生的人面魚紋,那魚紋仿若活物,在藥汁表面扭動著,散發著濃烈的邪惡氣息。
“不好!” 靈樞見狀,臉色大變,大喊一聲,“這藥被邪祟污染了!” 他反應迅速,毫不猶豫地迅速掏出金針,憑借著精湛的醫術,在患者身上的穴位精準施針。金針在刺入穴位的瞬間,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仿佛在與邪惡力量進行一場激烈的對抗,試圖驅散患者體內那如附骨之蛆般的邪氣。然而,患者的身體卻像是遭受了更為猛烈的攻擊,開始不受控制地劇烈抽搐起來,口中發出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那聲音仿佛來自地獄深處,听得人心如刀絞。
素問看著這一幕,心中充滿了自責和痛苦,眼眶瞬間濕潤。“我們是不是做錯了?” 她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帶著深深的迷茫與無助,“或許我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貿然嘗試治療,而是應該先全力以赴解開這個可怕局的真相。” 她想起竹簡上那令人不寒而栗的語言 “醫者成祭品”,心中不禁涌起一陣寒意,難道他們真的從一開始就注定要成為這場邪惡陰謀的犧牲品?
靈樞卻沒有絲毫放棄的念頭。他緊緊握住患者的手,那雙手溫暖而有力,仿佛傳遞著無盡的力量。他大聲說道“我們行醫之人,自當以救死扶傷為己任,這是我們的使命,也是我們的信念。就算前方是荊棘滿布、萬丈深淵,我們也要堅定地走下去!”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和勇氣,那聲音仿若一道明亮的光,瞬間穿透了這厚重的黑暗與絕望。
就在眾人幾乎陷入絕望之時,奇跡發生了。患者突然停止了抽搐,身體逐漸平靜下來。他原本布滿黑斑的臉上,黑斑開始逐漸消退,像是冰雪在暖陽的照耀下慢慢融化;七竅中的黑水也不再流出,呼吸逐漸平穩。“我…… 我感覺好多了……” 他虛弱地說道,聲音雖小,卻如同一道驚雷,在醫館中炸響。靈樞和素問對視一眼,眼中都充滿了驚喜與難以置信,那一瞬間,他們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看來我們的方向是對的,” 靈樞激動地說道,“雖然在這個過程中充滿了難以想象的阻礙和危險,但只要我們堅定不移地堅持下去,就一定能找到徹底解決這場疫病的辦法。” 他們隨即靜下心來,開始認真總結這次治療的寶貴經驗,將每一個細節,無論大小,都詳細地記錄下來,生怕遺漏任何一絲線索。
在接下來漫長的日子里,靈樞和素問廢寢忘食,不斷嘗試新的方法。他們日夜研讀《青崖醫典》《靈蘭秘典》等諸多珍貴醫書,結合自己豐富的臨床經驗,如同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旅人,逐漸形成了一套獨特而有效的疫病防治理論。在這個過程中,他們驚喜地發現,除了藥物治療這一常規手段,患者的心態在對抗疫病的過程中也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心正則氣正,氣正則邪退。” 素問有感而發,在醫書上鄭重寫下這句話,這不僅僅是一句簡單的文字,更是他們在這場艱苦斗爭中的深刻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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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無數次的嘗試和改進,他們還研究出了一套特殊的針法,命名為 “九針鎮魂”。這套針法精妙絕倫,通過刺激人體的九個重要穴位,如同點燃人體內的九盞明燈,調動體內潛藏的正氣,以正氣為利刃,驅散那如影隨形的邪氣。靈樞在紙上詳細記錄下針法的要點“第一針,刺百會,通神明,喚醒人體沉睡的精神力量;第二針,刺羶中,調氣機,平衡人體氣血運行……” 每一個字都凝聚著他們的心血和智慧。
然而,隨著研究的不斷深入,他們卻發現了更多令人費解的謎團。在整理醫館堆積如山的醫書時,素問偶然發現了一本從未見過的古籍。這本古籍的封面之上,畫著一個巨大而猙獰的人面魚紋,那魚紋散發著詭異至極的光芒,仿佛是通往另一個恐怖世界的入口。當她懷著忐忑的心情,緩緩翻開古籍時,一股強大到令人窒息的吸力撲面而來,那吸力仿佛要將她的靈魂從軀殼中硬生生地剝離出來,險些將她吸入書中那未知的恐怖世界。
“靈樞,你看這個。” 她驚恐地喊道,聲音中帶著從未有過的恐懼。靈樞急忙快步上前,接過古籍,仔細觀察起來。他發現,古籍中記載的內容與他們這段時間所經歷的一切,有著千絲萬縷、錯綜復雜的聯系。其中有一段文字寫道“九闕開,幽冥現,神農遺禍,蒼生涂炭。唯有集齊九竅靈台之鑰,方能破解此局。” 這段文字猶如一道新的謎題,重重地壓在他們心頭。
就在這時,醫館外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雷聲,那雷聲仿若天神憤怒的咆哮,仿佛是上天在向他們警示著什麼。靈樞和素問下意識地望向窗外,只見天空中烏雲滾滾,黑沉沉地壓下來,仿佛要將整個世界吞噬。在那厚重的雲層之中,隱隱有九個巨大的黑影若隱若現,那黑影的輪廓,宛如九座神秘而古老的祭壇,散發著神秘而危險的氣息。“九竅靈台……” 靈樞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迷茫和困惑,“難道這就是解開一切謎團的關鍵所在?” 他的瞳孔驟然收縮,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之前在通道盡頭看到的九座祭壇 —— 那些祭壇表面布滿青苔與血痕,中央半截斷鞭泛著暗紅幽光,鞭身纏繞的鎖鏈上,無數張人臉正在痛苦扭曲。此刻回想起來,祭壇的方位竟與他腰間玉玨上北斗七星的紋路隱隱契合,一種強烈的不祥預感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素問脖頸處的藥紋如被烈火灼燒,燙得她幾乎站立不穩。她顫抖著伸手按住劇痛的位置,卻摸到藥紋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蜿蜒生長,逐漸勾勒出人面魚紋的輪廓。窗外的雷聲愈發震耳欲聾,每一道閃電劃過,都將她映得如同籠罩在血色之中。“靈樞,你看!” 她突然驚呼,指向桌上那本神秘古籍。只見書頁無風自動,快速翻至空白頁,一滴血珠從空中墜落,在紙上暈染出九座祭壇的形狀,每個祭壇頂端都懸浮著一枚閃爍微光的鑰匙虛影。
靈樞疾步上前,卻在指尖即將觸踫到血畫的瞬間,整本書突然燃起幽藍火焰。他本能地後撤,玉玨卻在此刻劇烈發燙,金線如活蛇般竄出,在空中勾勒出與血畫一模一樣的圖案。“這是神農封印的九竅鑰匙!” 他突然想起《青崖禁術篇》的殘句,“以醫者魂血,解上古咒印…… 難道我們就是開啟靈台的祭品?”
話音未落,醫館的梁柱開始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地面浮現出古老的八卦紋路。兩人腳下的地磚如多米諾骨牌般裂開,露出深埋地下的青銅方鼎。鼎身刻滿猙獰的人面魚紋,鼎中漆黑如墨的液體正咕嘟冒泡,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甜氣息。“這是…… 幽冥血池!” 素問捂住口鼻,聲音因恐懼而顫抖,“傳說中巫祝用以煉制邪術的禁地,怎麼會在醫館下面?”
突然,鼎中升起九道黑色光柱,每道光柱頂端都浮現出一個虛影手持斷鞭的神農、獰笑的靜雅、被鎖鏈束縛的藥農…… 這些虛影齊聲發出刺耳的尖笑,震得兩人耳膜生疼。“靈樞小兒,九闕歸位倒計時已至!” 虛影中傳來老嫗的聲音,“當年神農為護蒼生,將九竅靈台的秘密封入醫道傳承,卻不知這正是打開幽冥之門的鑰匙!”
靈樞猛地抽出金針,卻發現針身已被腐蝕得千瘡百孔。他咬牙將金針擲向虛影,卻見金針在半空化作飛灰,反而讓虛影愈發凝實。此時,素問脖頸的人面魚紋突然發出紅光,她痛苦地跪倒在地,意識開始模糊。恍惚間,她看到自己站在一座祭壇中央,靈樞被鎖鏈束縛在對面,而四周,無數村民化作行尸,正緩緩向他們逼近……
“素問!” 靈樞的呼喊將她拉回現實。他撕下衣襟纏住她滲血的脖頸,卻發現血漬在布上暈染成人面魚紋的形狀。醫館外,原本被黑霧籠罩的村落傳來此起彼伏的狼嚎,那聲音不似野獸,倒像是無數人在齊聲吟誦古老的咒語。
就在這時,玉玨突然發出刺目的金光,金線在空中組成一行古字“欲破幽冥局,先斷傳承鏈。” 靈樞與素問對視一眼,同時想起《青崖醫典》中被篡改的記載 —— 難道真正的破解之法,竟是要摧毀承載著千年醫道的典籍?
還未等他們做出決定,醫館的大門轟然炸裂,狂風裹挾著黑色沙礫席卷而入。在飛沙走石中,一個熟悉的身影緩緩顯現 —— 竟是本該死去的靜雅。她的瞳孔變成詭異的豎瞳,腕間鱗片泛著妖異紅光,手中握著半截斷鞭,鞭梢滴落的血珠在地上腐蝕出深坑。“師尊,該去九竅靈台赴約了。” 她咧嘴一笑,露出滿嘴尖利的獠牙,“神農的詛咒,該由你們這些自詡正義的醫者來終結了。”
隨著靜雅的話音落下,整座醫館開始劇烈搖晃,地下傳來齒輪轉動的轟鳴。靈樞和素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托起,朝著地底深處的幽冥血池墜去。在徹底陷入黑暗的瞬間,靈樞看到青銅方鼎底部浮現出最後一行小字“九鑰歸位時,天地皆成墟”,而素問則听到耳邊響起若有若無的童謠“一針生,二針死,九針斷盡長生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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