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寒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和直白的發問噎了一下,剛要冷著臉反駁吐槽,顧晚卻忽然踮起腳尖,用那雙依舊濕潤卻已漾起笑意的眸子望著他。
她雙手摟住他的脖頸,毫不猶豫地吻上了他緊抿的薄唇。
這是一個帶著淚水的咸味,卻又無比主動溫柔的吻。
司夜寒身體猛地一僵,眼底風暴停滯。
一吻稍歇,顧晚微微退開少許,氣息有些不穩,卻依舊笑著看他,語氣軟糯“別生氣了,好不好?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司夜寒喉結滾動了一下,語氣依舊硬邦邦的,但眼底的冰封已肉眼可見地開始碎裂。
“那這樣呢?”顧晚眼中閃過一抹大膽的光芒,她再次湊近,柔軟的唇瓣這次輕輕印在了他上下滾動的喉結上。
那一下,如同電流瞬間竄過司夜寒的四肢百骸!
他猛地吸了一口氣,最後一絲理智宣告瓦解。這個小女人,根本不知道她在玩火!
“顧晚!”他低吼一聲,聲音沙啞得可怕,帶著極度危險的氣息,“這可是你自找的!”
話音未落,他已猛地打橫抱起顧晚。顧晚驚呼一聲,下意識地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一會兒可別哭著求我!”司夜寒撂下狠話,抱著她大步流星地走向別墅深處——那間被梁恆精心布置、此刻卻紅得刺眼的婚房。
他被她的只身赴約激怒,更被那個吻和後續的挑逗點燃了所有壓抑的欲望與佔有欲。
在這張原本梁恆為她和自己準備婚床上,司夜寒仿佛不知節制,不知饜足地向顧晚索取了一次又一次,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宣告著他的主權和憤怒,也宣泄著他失而復得的後怕與深沉愛意。
窗外的月光羞澀地隱入雲層。
婚房內,溫度灼人。
細碎的求饒聲斷斷續續地傳出。
“叫老公。”司夜寒霸道地命令,動作卻悄然放緩了些許,指腹溫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淚。
“老…公!”
可換來的是更深的佔有與隨之而來的、令人窒息的激情浪。
夜色正濃,而屬于他們的“清算”,才剛剛開始。
空氣里還沉著夜的濃稠與靜謐,卻被一室燥熱旖旎攪動得波瀾叢生。
“夜寒……”她偏過頭,卻努力維持一絲清醒,“我還有正事要辦。”
男人動作一頓,方才的沉迷被一種銳利的譏誚取代。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轉回頭,直視他眼中翻涌的黑色浪潮。
“正事?”司夜寒低笑一聲,那笑聲里淬著冰冷的毒,“你難道還想爬下我的床,去出席你和梁恆的那場舉世矚目的婚禮嗎?”話音未落,沉重的身軀已再次不容抗拒地壓下。
顧晚徒勞地掙扎了一下,知道力量上絕非他的對手,只得放軟了聲音,卻更堅持“夜寒,我是說真的,我真的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辦。”
“什麼事都等我辦完事再說。”
“夜寒!”
司夜寒忽然想到了什麼,他伸長手臂,精準的抓過床頭櫃上那份文件,“你是想去找這個吧?”
她的注意力全在接過來的那份文件吸引。她側過臉,借著床頭燈微弱的光芒,翻開了那份文件。
只一眼,她的呼吸幾乎停止——
白紙黑字,條條框框,清晰地羅列著的,正是梁恆暗中做空司氏集團的鐵證!
顧晚的瞳孔驟然放大,震驚像潮水般瞬間淹沒了她。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髒在胸腔里瘋狂擂動的聲音。
可下一秒,無數的疑問便破開這劇烈的情緒,蜂擁而至,將她的思緒攪成一團亂麻。
她捧住司夜寒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強迫他抬起頭,與自己對視。他的眼眸深邃,里面翻涌著她熟悉的、令人心悸的欲念。
“你…你是怎麼知道我要找這個的?”顧晚的聲音帶著事後的微啞和難以置信,“還有,你為什麼會在這里?梁恆他人……”
剛剛正在興頭上卻被驟然打斷的司夜寒,顯然極度缺乏耐心去解答這一連串的問題。
“專心點…”他含混地命令道,低沉的聲音里蘊含著不容抗拒的魔力,仿佛能直接蠱惑人心,“此刻,只準想…我…”
不知過了多久,風浪漸歇。
顧晚癱軟在凌亂的床褥間,氣息依舊不穩,但那雙清亮的眼楮卻固執地望向他,里面重新聚起了尋求答案的光亮。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她試探著輕聲問道,聲音里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討好,生怕再次觸怒這頭饜足卻依舊危險的雄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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