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瑩瑩充滿媚意的臉上多了些堅決。
她今日雖是穿的保守,但面對王驍的施為卻沒有半點抗拒。
如往常一般幾息之間兩人便坦誠相對。
王驍順勢將她壓在身下。
韓瑩瑩原本一貫放蕩的臉上居然多出了一絲羞澀。
王驍瞥見心里一突。
這抹羞澀讓他心頭一驚,這明顯不應該出現在身下這女人臉上的表情現下出現的未免太違和了些。
事出反常必為妖,王驍身形一頓。
不過眼下這情形誰還去考慮那麼多,先辦了再說。
就在那上就要達成所願時。
“妾身還是處子之身。”
語句帶著羞赧的輕微話語仿若敲鐘一般將王驍動作給定格住了。
“呵呵。”
“別開玩笑。”
王驍第一反應就是這女人真喜歡開玩笑。
第二反應是這女人怕是覺得自己怕是個傻子。
第三反應是。
感覺也不對
“你如若不信,自顧便是。在這遲疑什麼?”那副剛還滿是媚意要流淌出水來的眸子逐漸變得清冷。
一層細密的汗珠從王驍頭臉冒出。
這韓瑩瑩這些時日一貫的放蕩表現開看,剛那話王驍純當這女人情動時失了智。
但觸感卻騙不了人。
他想佔便宜沒錯,下了莫大的決心準備庇護眼前的韓瑩瑩和這一峰女子也沒錯。
但眼前玉體橫陳的韓瑩瑩在他看來不過是他應承下的犒賞。
如果這女人真是處子。
這因果就太大了。
這麼一個守身如玉這麼多年的女人,一旦把身子給你了,事情哪有那麼容易了。
畢竟這不是原本那個世界,這世界女人的貞潔還是看得極重的,哪怕這麼個無生門的魔頭。
念及至此,王驍作為一個正人君子用極大的克制停下了攻擊的進程。
“你這般放浪形骸,勾搭我的手段又那麼純熟,你說你是處子?”王驍聲音干澀。
“我那功法自是記述有這些,我都修習到七境中期了,那間還不是純熟。”
看著王驍臉上陰晴不定,韓瑩瑩面上逐漸黯淡下來。
“即便妾身是那處子,小哥還是嫌棄與我嗎?”
“你就那麼相信我?不怕我不過隨便應承,到時候吃干抹淨棄你們不顧。”
“嗯,我信你。”韓瑩瑩面上又泛起了亮色。
“雖你貪花好色,說話有時也有些不著邊際,但我信你。”韓瑩瑩面上又泛起潮紅。
“你也不必思慮過多。”
韓瑩瑩伸出蔥白的胳膊攬住王驍的脖頸。
“今日你要了我。”
“今日你要了我,即便始亂終棄我也是認了。”
“想你這甘冒奇險,又重信諾的男子也不會缺紅顏知己,如若怕你那紅顏不悅,我自不會糾纏于你。”
“如若,如若。”韓瑩瑩面上居然又泛起些羞澀。
“如若你要了我,將我帶走。”
“等這峰上女子都安置妥當,我自跟你而去,你去哪我便去哪。”
“你若還要在這江湖廝混,我便伴你左右,你去哪我便隨你去哪。想你境界不高,妾身雖不善爭斗但也是宗師之境呢。”
韓瑩瑩眸子中亮色一閃。
“你若是尋個尋常營生,我也隨你身側,倒時我便伺候你舒舒坦坦的,我也有刺繡的手藝,日子想來也不會太過拮據。到時……到時我與你生個孩子,你在外做些營生,我在家相夫教子。”
看著那一向是蘊含著魅惑和挑逗的眸子里散發出來的那種帶著憧憬的光彩。
王驍心頭一顫。
剛那幾句話突然就把他說的有些怦然心動了。
堂堂七境中期宗師說出這番話來。
好妖女!
當真是智計百出。
亂我心緒。
不知道韓瑩瑩剛一番說的到底有幾分真。
王驍此時卻也沒了興致。
起身穿上衣服。
看了眼依舊趴在床榻上一臉哀怨看向他的韓瑩瑩。
那一片發亮的白皙讓他有些痛恨自己。
但如果是剛事情成了,他真怕這女人會就此拿捏自己。
自己雖然應承庇護這一峰女子,但這個叫韓瑩瑩的女人他畢竟還是有些捉摸不透。
真要做些什麼也得等這無生門覆滅之後,無所顧忌再說。
將扔在地上的冊子拿起,坐到桌旁看了起來。
現下多了解些這無生門的根底才是正經事。
韓瑩瑩見王驍真的在那看起了冊子,嘴角翹起臉上的笑意怎麼都掩飾不住。
不過良久她又仿若下定決心一般,起身將那套衣裙穿上,而後來到王驍身側,拉了張椅子也坐在了他身旁。
這次她卻收斂起了那股子風騷勁頭。
隨著王驍翻閱冊子的進度,不時用手指指著冊子中的內容向王驍詳加解釋。
韓瑩瑩雖是收斂了那股子風騷勁,但因為靠的太近,身上淡淡的氣息還是讓王驍有些思緒難寧。
剛容易在一番講解後王驍對這無生門有了個更深層次的了解。
這些資料固然是準備送給謝凌雲處,為驚鴻衛少些損失,同時也讓謝瑩瑩沾上些功勞,省的到時候萬一謝凌雲又臭又硬非要除惡務盡。
而且憑借這些詳細的記述他也準備看等那紀通幽死了這事逐漸平息下去後再順便宰上幾個。
可惜那籠罩在陣法里的宮闕依然沒有太多信息。
哪怕這些日子韓瑩瑩動用了為數不多她師父和太師傅留下的人脈旁敲惻隱也都沒再了解太多。
不過王驍現下也不去想太多了,畢竟那只是個不能移動的烏龜殼子。
到時候將這些個核心的無生門七境都殺光了,里面門主即便是八境也是光桿司令一個。
驚鴻衛這邊又不是沒有八境,哪怕那門主蜷縮在里面不出來,到時候大不了忽悠那謝凌雲把青崖觀搬到這不留山來守著就是。
現下就是怎麼想辦法將這份記載著無生門諸多資料的書冊送到謝凌雲那。
這份資料不光是有總壇處七境的介紹,也有這無生門在大凌散布的要害位置鎮守的七境的資料。
這些想來對他有大用。
雖在韓瑩瑩面前,他營造出這周圍遍布自家高手的假象,但終究他只是一個人。
唯一能依仗的怕也就青禾了。
是夜。
王驍披上黑衣,繞過密集的巡視護衛隊伍向山下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