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晨時發生了些不愉快,但畢竟自己手里還有韓瑩瑩親手畫的畫卷。
兩人目前還算利益捆綁階段,問些事還是問題不大的。
依舊在靈秀峰眾女子的竊竊私語中,王驍硬著頭皮向庭院走去。
踏進庭院,正對面客廳里韓瑩瑩正坐在桌旁手端著一杯清茶,眼神迷離不知道在那想什麼。
听到王驍進門的腳步聲。
韓瑩瑩原本迷離的眼神頓時泛起些神采。
不過轉瞬間又變為清冷。
“正人君子這是來了?”韓瑩瑩聲帶戲謔。
王驍就當沒听見,大馬金刀的落座在她身旁的椅子。
見他不回話,韓瑩瑩撇了撇嘴,看向王驍眼神又帶上了些哀怨。
王驍看了眼韓瑩瑩那張嫵媚絕倫的臉,想起早上那番旖旎。
他伸手用力的一扯,將韓瑩瑩身子扯向了自己懷里。
韓瑩瑩沒預料到王驍這般動作。
只順著王驍力道一屁股重重坐到了他的身上。
王驍又順手一攬,另一只手又不老實起來。
韓瑩瑩雖是被這突然襲擊驚了一下,但等被抱了個滿懷,卻也沒在動作,只哼了一聲後便任由王驍施為。
“小哥這是看不上妾身?”韓瑩瑩聲帶哀怨。
“你這般絕色女子,我說看不上,你自己都不會信吧。”王驍輕笑道。
“那便是嫌棄與我了。”韓瑩瑩面色轉冷,就要起身站起來。
王驍自然是不能放她走,把韓瑩瑩剛抬起屁股的身子一把又拉回了懷里。
“既然小哥當妾身是那人盡可夫的蕩婦,不願意沾染,又何必現下這番作為,這是把我當作玩物了?”韓瑩瑩雖是喘息聲變重但臉色依然泛著冷意。
“今早你我如若是強行做了,我便哄騙與你,當時應了,回頭食言而肥,最後你豈不是也是一場空?”王驍輕笑道。
“小哥倒真是正人君子。”韓瑩瑩聲帶譏諷。
“那是自然,我這品性都是有目共睹的。”王驍颯然一笑。
呵呵。
韓瑩瑩氣笑了。
“你這般將我抱在懷里肆意欺辱,還敢談什麼品性。”
“作為你的姘頭面首,我總得做些什麼不是。你這峰上怕是也沒那麼干淨吧。你我要是以禮相待,怕是被人懷疑。再說了,你這般反應不也是頗為受用?”王驍很是無恥的狡辯道。
哼!
韓瑩瑩有些羞惱起來。
身子掙扎著就要起身。
憑她七境宗師的力量,哪怕不動用內息,也不是眼前這個貪花好色滿嘴跑火車的小賊能束縛住的。
不過她掙扎一番居然沒掙脫出來。
倒是力道太大讓她在王驍懷里扭動間兩人貼的更緊了。
王驍也被這刺激的有些招架不住,而韓瑩瑩羞惱的面容也慢慢泛起了昏紅。
這小賊力氣好大!她只心里不情願的為自己沒逃脫魔爪辯解。
“你要怎的才會庇護我這峰女子?”韓瑩瑩掙扎間身子廝磨讓她也有些情動,喘息間仰首看向王驍那雙充滿欲念的眸子。
“幫我找到能破開那陣法的的法子。”
韓瑩瑩身子一顫,面露頹色,“那陣法是那修士之物,又怎是我這些凡間之人能破開的。”
“如宋寶兒那般女子你都能順手救得,我這般怎的就求不得你一個承諾?”韓瑩瑩臉上泛起悲戚。
瑪德!
苦肉計!
王驍看那絕美的臉上泛起的淒然,心頭也是猛的一跳。
這等絕色配上這神情,殺傷力太大了些。
縱使王驍很是無恥的奔著有便宜不佔白不佔的想法,此時心里也泛起了些許罪惡感。
“你殺過人嗎?”王驍把頭撇開問道。
“嗯,”
“但卻沒有一個無辜之人。”韓瑩瑩看向王驍撇過去的頭嘆息一聲道。
“何以證明。”王驍視線轉回。
“這無生門雖是罪孽滔天,但自從我師父將我引入門內,她將我保護的甚好,也只讓我安心修煉,我這心法雖在你等正派人士眼里上不得台面,但卻不需要如這無生門其他人一般無盡殺戮,抽魂練幡。”
“這殺的人也都是些覬覦我這峰上女子之人。”韓瑩瑩聲帶恨意。
“如若是尋常找個伴侶也就罷了,兩情相悅我也就隨他們去了。但在這禽獸遍地的惡行之地又哪有那般簡單。自從我師父沒了音信,我那時境界不高,這峰上女子出峰時時有被淫辱更有甚者殘殺之後棄之荒野,失蹤者更是十數名之多。”
“我那時即便知曉是誰,那有長輩庇護的畜生我卻是也毫無辦法。”
“直到我進境到了七境中期,當了長老,這些個畜生我都尋來殺了。”韓瑩瑩聲音轉為低沉,也帶上了些快意。
“無生門也就這些好,只要你實力夠了,想殺誰就殺誰。”
哈哈哈哈。
被韓瑩瑩這突然來的笑聲嚇了一跳。
王驍手中動作也是一滯。
韓瑩瑩大約是覺得自己也有些失態了,隨有些尷尬的又往王驍懷里拱了拱。
“你覺得我放蕩不堪,想你這等怕是正道名門大派出身的弟子。”她話語停頓,半晌又道,“如你這等貪花好色的小賊都嫌棄于我,我這般投懷送抱你都連騙都不屑于騙上一騙,當真是正人君子。”
“逢場作戲罷了。”王驍努力壓下尷尬,語氣生硬道。
呵呵。
“我那心法雖有魅惑之術,但卻是對你毫無作用。”
“這些日子你這諸多反應,就是你貪淫好色罷了。”韓瑩瑩隨手在王驍堅硬處捏了一把,言語間極為不屑。
王驍重要部位受挫,即便他御劍訣六境,那重要部位也相對脆弱。
吃痛間也在韓瑩瑩身上多用了些力道。
嗯!
不過明顯是力道沒掌握好。
韓瑩瑩只是嗯了一聲,眉眼間魅惑更盛。
這騷貨!
王驍心頭暗罵。
不過韓瑩瑩這一番說辭,配合上這些日子從傳言和峰上女子的旁敲側擊套話,又有識感之下對她說話的身體上細微的反應的感應。
王驍心里還是信了大半。
這就讓他有些頭疼了。
雖然他不想與此時懷里女人有太多瓜葛。
但本著有便宜不佔白不佔的原則,他也只是想吃干抹淨而後跑路。
並不想擔太多的因果。
庇護這麼多女人哪有直接無所顧忌的殺人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