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剛換上拖鞋的李樂安和松田陣平汗毛倒立,警惕的環繞四周,然後對淡定依舊的整理著文件的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你們沒有听見什麼奇怪的聲音嗎?”
“像是人類的嗚咽聲。” 李樂安又補充道。
安室透淡定的點了點頭,“听到了。”
“那你還這麼淡定?!”松田陣平一臉的家里有鬼。
諸伏景光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個大行李箱,“里頭呢。”
“?!”
李樂安默默的摸到行李箱旁邊,拉開一條縫隙,往里面看了看,然後又默默的將拉鏈拉了上去。
狠還是這些做過臥底的狠....
不過啊....
“金毛,你一個公安這麼干,真的好嗎?”
安室透眉頭皺了又皺,對這個稱呼很不滿意。
算了,基德手下的人...
“金毛,你這樣干不怕被查出來的嗎?”松田陣平也摸到了行李箱旁邊,往里頭看了看。
安室透眉頭松開,對著松田陣平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伸手遞了一摞文件過去,接著說道“這些都是治素的人的資料,你再看看。”
松田陣平感受到手里文件的厚度的一瞬間臉上表情就垮了。
將文件遞給松田鎮等候,安室透又拿出另一個文件夾看了起來,邊看邊說道,“公安的零組組長降谷零還在東京執行任務呢,他能干什麼違法犯紀的事呢?”
“降谷,你公安的身份都讓那個小孩幫你去偽裝了??”松田陣平猛然將頭從文件中抬起,看向安室透的眼神里,透露著滿滿的不可置信。
...
東京。
某咖啡店。
剛忙活完原本讓李樂安去做的任務的黑羽頂著一張黑皮金毛的臉及時趕到了店里換上了工作服。
很難想象都干了這麼多事了,現在居然才12點...
往常在家混吃等...啊不是,咳,認真準備組織工作的時候也沒覺得時間這麼漫長過啊!
不過,安室透那家伙十個情報點里有七個是咖啡店這件事...
給自己倒了杯美式,黑羽躲在其他員工看不見的角落里續著命。
...果然還是因為咖啡店里喝咖啡比較方便吧。
“叮!”
安室透留下的手機發出提示音,黑羽低頭看去,一瞬間只覺得自己的命比美式苦。
他一個怪盜,到底為什麼要干公安的活啊?!
“不好意思,店長。”上班沒超過十分鐘,十分鐘里有九分半還是在摸魚的的黑羽對著前台忙碌的店長,雙手合十,滿臉懇求,“突然有點急事了,請讓我早退吧。”
“喂喂,你小子!又來啊!”忙碌的店長放下手里的活,對著後方聲音傳來的方向喊道,但黑羽早就已經沒了影。
...
“喪尸、惡靈附身、天譴。”
“催債的手段,去用在患者身上。”
沒有正面回答松田陣平的話,安室透看著資料,平淡地說著看似不相關的話題。
“一會兒把他丟去遠一點的小巷子中吧。”
松田陣平看著表情平淡的安室透,只覺得陌生,于是又轉頭看向諸伏景光,“你不勸勸他嗎?”
“不過是把他之前對別人干的事,平移到了他自己身上而已,很過分嗎?他還沒被所有人指責去罵。”諸伏景光回向松田陣平。
“那應該懲罰他的也應該是法律和警察!”松田陣平看著兩個熟悉但又陌生的人,拔高了聲調,帶著細不可聞的顫抖。
“....”諸伏景光沉默一瞬,才接著說道,“他被從里面放出來了兩次,無罪。”
張了張口,可松田陣平卻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麼。
“咳咳。”李樂安兩手握成拳頭放在口前,咳嗽兩聲,將三人注意力吸引到自己這里,“我覺得現在排查治素員工是沒必要的,他們的員工太多了,整個魚水鎮的經濟命脈都在治素手上。”
“而且你們沒發現嗎他們患者群體本身並不團結,患上魚水病的治素員工並不少,他們在相互勸說不要告發治素,那樣會有太多的人丟掉飯碗。”
放下手里的資料,安室透思考後說道,“也就是說要讓患者去告發治素排放污水這條路行不通...那要想給治素定罪,證明他們確實排放了污水,就只能從水質檢查入手了?”
“畢竟現在的水質檢查報告,只是說明水中汞超標,這點還被他們用戰爭遺留問題給解釋過去了,並沒有直接檢測報告證明這些汞元素是他們的工廠排出的,也沒有報告證明與魚水病有關,”諸伏景光同樣放下了手里厚重的資料,越說眼楮越亮,“也就是說,要給治素定罪,或許只需要兩份檢測報告。”
四人相互對視一眼,都想到了一個人。
“細川醫生!”
松田陣平立馬掏出手機撥通了細川醫生家里的電話。
空白音響起。
電話那頭卻無人接听。
松田陣平掛斷電話,對著三人搖了搖頭。
除了李樂安之外,警校三個人臉色瞬間變得不好看了起來。
在米花呆久的人都知道,電話突然打不通,十有八九是遇害了。
于是李樂安就一臉懵圈的看這三個連門都不走直接從窗戶翻出去的人。
“.....?”
急著去投胎嗎?
疑惑歸疑惑,但是一共就四個人,三個都翻窗了,他走門的話,是不是顯得有些不合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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