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財氣得跳腳,這人說話是真的一點都不好听,偷偷偷的,什麼叫它不長眼的去偷石魘的家,它是那種鼠嗎?
它就是去長見識的,看看鳥兒的家長什麼樣,以後它能不能爭取復刻一個。
現在看來是不太好,那個窩實在是太冰冷和埋汰了。
雖說里邊寶貝很多,可它不是那麼喜歡。
可惜他說不出人話,要不然肯定要臭罵羅絲一頓。
即使它說不出人話,大家卻都能感受到它罵得挺髒的。
“招財,乖一點,讓他們給你清理一下,要不然你穿腸爛肚可沒有獸醫治。”張望玉想要按住它,手剛伸出去,就被張起靈給按住。
可不能觸踫招財,它身上有一層毛發隔絕著,還沒踫到皮膚,所以它現在可能還沒什麼感覺,可他們不是毛發厚的動物,直接踫上去就完了。
“嘰。”招財不跳腳了,乖乖的站在劉素跟前,不過眼楮還是瞪著羅絲。
“還挺听話。”劉素嘴角上揚,手指摩挲著。
毛茸茸的小玩意,看到他們還不逃,伸手就能觸踫到,關鍵還是活蹦亂跳了,這可真難得啊。
趁著給他處理,劉素可是好好的過了一把手癮。
羅絲手癢,可惜他剛剛惹了招財的厭,壓根就不給他踫。
“你這壞東西,給你處理了毛發,避免你收到傷害,給我摸一下怎麼了?”
“嘰嘰嘰。”又不是你給我處理的。
“我劉哥處理的就是我處理的,小氣鼠!”
“嘰嘰嘰。”就不是你,壞人。
一人一鼠竟然還吵起來了,場面變得歡騰起來。
陳勤思看了一眼他們那邊,腦袋隱隱有些疼,這孩子怎麼跟動物都能吵起來,一點消停的時候都沒有。
“我快要有你們家的祖傳偏頭疼了。”他揉揉額角,跟站在邊上的解語花吐槽。
解語花憐憫的看向他,再看看活潑的羅絲,拍拍他的肩膀,“沒事的,習慣習慣就好了,實在不行就去治。”
他可比他好多了,在這個地方還能治,只是還會復發,復發也沒事,再去治就好了。
而他呢,疼了這麼多年才好,真是羨慕。如今還有些嫉妒。
哦~不能想那麼多,要不然半夜他都得因為羨慕陳勤思而睡不著,那就又頭疼了。
“嗯。”陳勤思淡淡的應了一句。
張望玉猛地回頭,她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陳勤思,這家伙怎麼突然有了一些高冷範,總算是配得上他的那張臉,那個身材,以及對上了她看得那些小說中隊長的描述。
強大、帥氣、冷漠又富有責任心。
她剛想夸一句,陳勤思就轉頭對著她。
目光有些犀利,看得張望玉心頭狂跳,她現在有些腿軟,被嚇的。
“基地禁止私人豢養變異動物。”
張望玉點頭,“我知道。但是......”
“無論是什麼動物都不可以。即使它再乖,也不可以。”
“嗯。我知道。”
“違背者將會以危害基地罪處刑。豢養大型猛獸比如說老虎、獅子、石魘......將會被立即處以死刑,兩者都被處刑。”陳勤思頓了頓,繼續面無表情的說著,“中型猛獸.......”
張望玉听到石魘的時候都有些不敢相信,身體抖了抖,“誰會這麼想不開的養石魘啊。”
張望玉想了想,有一個大膽且越想越心動的想法,“該不會是沒有渠道購買能量炮,養一只石魘就跟能量炮一樣,嘖嘖,反正能量炮也需要維護,養石魘也差不多,都是費積分費能源石。”
她搖搖頭,越想越心動,“再加上石魘多大一只啊,那翅膀,張開就是遮天蔽日,跟傳說中的鯤鵬一樣,在它背上安裝一個座椅,那就是一個很好的空中交通工具。嘖嘖,一鳥兩用。”
“不不不,說不定是三用,石魘找寶貝多厲害啊,或許都不需要付積分養石魘,反而是石魘養他。劃算啊!”
張望玉話音剛落,發現陳勤思的聲音沒了,周邊只剩下呼呼的風聲,以及不知名小動物的聲響。
剩余的就是他們這個開小會團隊的聲音。
“怎.....怎麼了。”她有些不安,領導在說話,她在下面說小話,還被抓包了,求問,現在要怎麼辦。
胖子很心動,他如今真的覺得張望玉就是一個天才,比解語花還要天才的那種,看看她多有經營頭腦啊。
如此可怕的石魘她都能挖掘出它的價值,果然是這個世上沒有無用的東西,只有不會使用的人。
他和黑瞎子兩眼放光,瞬間忘記了石魘的可怖之處,胖子是想著能坐上石魘騰雲駕霧,多威風霸氣。黑瞎子是想著讓石魘給他打黑工,天天抓動物,挖高價值植物。
若不是吳邪和解語花壓制住他們,兩人現在應該已經到了石魘的老巢。
可實際上,吳邪和解語花並不是擔心基地不允許豢養石魘,而是想著,等這些條子走了再說。
完全沒有想過到底能不能打得過。
陳勤思看著幾人的表情,解語花和張起靈的表情是最淡定的,可他們眼里都有些隱隱的光芒,似乎在想著怎麼將石魘給生擒了。
他覺得自己的腦子更加疼了,這群人是怎麼回事,怎麼能有這麼危險的想法,他承認幾人的武力值很高,但是石魘是什麼,張望玉自己都說了,鳥型能源炮!
他們怎麼敢想。
“真的違法!”陳勤思揉著額角,“都不需要拉去挖礦就執行死刑的那種。”
如今的律法一般都沒有死刑,可誰讓這種危害實在是太大了。
招財猛地跳到張望玉懷里,嚇得瑟瑟發抖,它不知道陳勤思他說的是什麼。
可它看到了陳勤思剛剛輕飄飄的看它的那一眼,眼里帶著濃濃的冷意,又听到他說死,它不要死啊!
這個男人好可怕!
張望玉習慣性的將招財摟緊,又想到了什麼,將招財撕開,“不是,我們沒有養它,它沒有家了,暫住在我家屋檐下,就在院子外面的那個破棚下。”
張望玉十分快速的跟陳勤思解釋它是為什麼沒有家,又是如何賴上他們家,極力的要將招財和他們分開,可不能說他們是一家人,要不然他們得去做免費曠工,招財也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