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梅瞪大眼楮,同樣被楊小軍一記手刀打暈。
服務生似乎听到了喊聲,連忙上樓來查看情況,可惜包廂里空空如也,一桌子菜都沒動幾口,可人卻消失不見了。
“誒?這什麼情況,沒看見人下樓啊!”
她一直都站在二樓的樓梯口,根本沒看見包廂里的人離開。
“說不定是去衛生間了,還是等會兒再撤桌吧。”
服務生嘟囔了兩聲,便回到了原位。
等她一離開,躲在桌子下面的楊小軍就站起身來,直接從二樓走廊的窗戶跳下去,揚長而去了。
剛才他把兩人打暈後,直接就收進了空間里,目的已經達到了,他不做停留,快速回到了停車場。
聶曉棠和林嫣然都已經等了他半天了,見他跑了回來,連忙問︰“剛才怎麼回事?你是看到誰了?”
“回去再說。”
楊小軍坐上了駕駛位,立即驅車回了楚家。
看見他們這麼快就回來了,楚璇還有些驚訝,“這麼早就回來了,怎麼也不多逛一會兒?”
“晚上我和曉棠還要一起修煉,不能浪費太多時間。”
楊小軍隨口回答了一句,就趕緊牽著聶曉棠的手回了房間。
眾人看見他這麼急切的模樣,都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天都還沒徹底黑下來呢,怎麼就按捺不住了呢!
楊小軍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行為被人誤會了,關上門後就趕緊開口道︰“我今天看見程梅了,就是楚啟安那個老婆。”
“是她啊!你跟蹤她去了?”
楊小軍點了點頭,“對,我發現她和一個男人在酒樓包廂,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他立即把今天的發現都告訴了聶曉棠。
“太無恥了!這些人簡直就是強盜,是魔鬼!”
聶曉棠義憤填膺的罵道。
“所以說程家想要塞進軍團的人,並不是楚光宗的小舅子,而是那個男人的兒子,我總覺得這個人並不只是這一層身份,或許可能和瀛國有關系。”
“記得我們在回楓城時遇到的殺手吧,他們說派他們來的人和楚家有仇,要殺死楚家所有人。”
“當時我就覺得奇怪,既然要殺,為什麼只盯著楚老爺子一個人下手,如果是我,我可能會選擇楚璇或者一直在外面做生意的楚景軒,要是這兩個年輕人死了,楚老爺子肯定會經受不住打擊,說不定就一命嗚呼了。”
楊小軍一字一句的分析道。
聶曉棠仔細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他們該不會是想要控制楚家,達到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他們安排進軍團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瀛國人,一旦東窗事發,楚家就是替罪羊,但如果沒被發現,他們就能借著這個機會,安排臥底進入軍團。”
楊小軍話音落下,聶曉棠就憤怒的拍了一下床。
“這群小矮子真是太不要臉了!有點小聰明都用在歪門邪道上了!”
“最可憐的就是楚啟安了吧,還以為他是被程梅給迷住了,非她不娶,原來是被藥物控制了,好好的一個人被折磨成這樣。”
“對了,這件事你還沒告訴楚璇吧?”
楊小軍點了點頭,他先和聶曉棠說,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告訴楚璇,畢竟這件事對她來說應該是個晴天霹靂。
“我去把她和琳瑯都叫過來,大家一起商量一下該怎麼辦。”
聶曉棠說完,就站起身往外走。
不一會兒,她就把兩人叫了過來,房門一關,聶曉棠就直接將楊小軍剛才的話全都復述了一遍。
楚璇瞪大眼楮,滿臉的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我二叔這些年都在被藥物控制?”
“沒錯,而且那藥應該已經深入骨髓了,要是再不救人恐怕就要沒命了。”
其實楊小軍暫時還不知道那到底是什麼藥。
但能控制人精神的藥物肯定有毒性,楚啟安長年累月的服用,身體早就已經垮了。
要不是他身體素質好,說不定早就死了。
楚璇眼楮瞬間就紅了,好半天都沒有什麼反應。
“這些年我一直以為二叔變了,變得不可理喻,唯利是圖,可我從來沒想過他是被人下藥了。”
“如果我們相信他,願意去調查這件事,說不定就能早點把他救回來了。”
楚璇自責不已,所有人都覺得楚啟安變了,可沒人懷疑這個變化是不合理的,他是被逼無奈的。
“別說你想不到了,如果不是我偷听到了他們說話,我也想不到他們會用藥物控制你二叔。”
“好在現在人還活著,一切都來得及,等把人帶回來,我就給他治療,相信我離開之前一定能夠恢復。”
楊小軍輕聲安撫著。
楚璇點了點頭,美眸中驟然迸發出恨意,咬著牙道︰“那對狗男女在哪?我要活剮了他們!”
“被我藏起來了,你還是先別去見他們了,今晚我先去審問一下,得到任何消息,我都會告知你。”
楊小軍一開口,楚璇根本沒辦法拒絕,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楚璇,有件事我還是要跟你說一下,你爺爺病重其實也是人為的,他們想要把人塞進軍團也是目的不純,他們是不達目的不罷休,所以這段時間必須要小心行事,稍有不慎可能就會害了整個楚家。”
楚璇胸口起伏了一下,強壓下要殺人的怒火,“小軍,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們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明天能不能把我二叔帶回來治療,我怕耽誤太久了,他會有生命危險。”
她眼神中滿是祈求。
“當然可以,今晚我要先審問那兩個人,明早你們直接打個電話把楚啟安騙回來就好,到時候我有辦法治療他的病癥。”
楊小軍點頭答應了下來。
楚璇懷著悲憤的心情離開了房間,其他人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只能看著她自己回到了房間。
轉眼就到了晚上,楊小軍去了後院一個空閑的舊房子,才把兩個人從空間里放了出來。
他事先準備好了兩盆涼水,直接兜頭澆在了兩人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