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莫名其妙,我又沒做什麼,說什麼,就要來入伙,非傻即壞”
阮瀾燭看人心不甘情不願的退到後面後,才小聲的跟凌久時吐槽
徐瑾倒是在後面一臉探究的看著阮瀾燭不知道在想什麼
安晚亓回頭看了眼王小優,沖著她挑釁的吐了吐舌頭搖了搖頭,氣的王小優跺了跺腳
“這是什麼聲音?”
突然眾人的耳邊傳來一陣又一陣的鼓聲,伴隨著風聲,忽遠忽近,時而清晰時而悶沉
“這種音樂,是由村子的特殊樂器演奏的,具有很高的藝術性與獨特性,希望伴隨著這種音樂,今天的旅程能給大家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導游轉過身,笑著跟大家解釋,笑意不達眼底,有一種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掛在臉上,說完轉身,帶著眾人繼續前往目的地
“這旗的材質不太對勁啊?”
眾人一路听著導游的簡紹,不緊不慢的走到了今天的目的地,導游在展館大門口站定
是一座從正面看弧形的高樓,似乎有兩層,第二層不知道是樓層還是裝飾,高樓用巨大的石塊和竹子搭建而成,旁邊立著向外蔓延的柱子,每根柱子上都掛著一張肉色帶著一片黑點的旗幟。
這些旗幟隨著微風飄蕩,跟一路听來的鼓聲,似是在配合起舞
導游給大家簡單介紹著展館,凌久時和阮瀾燭兩人走到了展館旁邊的一個柱子,徐瑾就緊緊跟在凌久時的身邊,阮瀾燭看著柱子上裝飾的旗子,有些疑惑的開口
安晚亓和程千里站在人群里,只是看了一眼三人的方向,但是沒有過去,兩方面收集信息唄,萬一導游說點什麼......畢竟劇里沒有這段
“是啊,這皮這麼細膩,應該不是牲畜的皮,毛孔這麼小,數量還這麼少,我覺得這種生物啊,在室外的冬天肯定活不下去”
凌久時摸上旗幟,細細撫摸了一下,根據觸感分析道
越分析越覺得不對勁,最後想到了什麼,看向阮瀾燭,顯然阮瀾燭也想到了,兩個人四目相對,都帶了些震驚看向對方,然後一臉嚴肅的又看向旗幟
“接下來就是自由參觀的時間了,在天黑之前我會來接大家回去,就請大家在這里好好觀賞,不要離開展館及四周的區域,尤其不要向上張望,不要向~上~張~望~哦”
導游簡紹完,搖了搖手里的鈴,阮瀾燭和凌久時這時候也回到了隊伍里
導游看了一圈,最後視線停留在凌久時的方向說出注意事項,最後微微一笑,又帶著微笑環視一圈,似是千叮萬囑,但又透漏詭異
說罷,看了眼凌久時,便像來時的路走去,背影也透露出些許愉快
“什麼意思啊?往上看會怎麼樣?”
徐瑾看導游離開了,才湊近凌久時,小心翼翼的問
“對頸椎不好”
“容易落枕”
安晚亓和阮瀾燭同時開口懟道,好家伙,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徐瑾的不喜歡,安晚亓一撇嘴,一挑眉,聳聳肩,跟著千里先是走進了展館
阮瀾燭輕輕嘆了口氣,又看向凌久時,凌久時這個時候,卻在耐心的向人解釋
阮瀾燭緊咬後槽牙,生氣的把頭又轉了回來,這時候很想安晚亓,安晚亓插中間都比這個女的強
“一般來說呢,這是禁忌條件,如果不小心觸犯了,就會引來門神大開殺戒”
凌久時溫柔耐心的跟人解釋,徐瑾在一旁了解點點頭
“一會兒要是有什麼線索,我們多交流,多分享啊”
這時候王小優上前來,阮瀾燭和凌久時同時看了過去,王小優看了凌久時一眼,又眼巴巴的看著阮瀾燭
“你沒問題,我們也沒問題”
阮瀾燭現在看誰誰不爽
“走吧”
凌久時看著也就剩他們幾個沒進去了,拍了拍阮瀾燭,準備進去
“這個屋子看起來好可怕,里面不會有怪物吧?”
這時候徐瑾抓住了凌久時衣角,有些戰戰兢兢的說道
“那要不我們進去,你在這里等著?”
剛想和凌久時一起進去,但是又被迫停下腳步的阮瀾燭,頂了一下後腮,懟道
“不不不,我還是跟你們一起,我自己在這兒更害怕”
徐瑾听這話趕緊說,手里更是緊緊抓住了凌久時的衣角,搖搖頭
阮瀾燭看了眼徐瑾的動作,又看了眼凌久時,轉身向展館里面走去
“走吧”
凌久時被阮瀾這這一眼看的有些不理解,怎麼就生氣了?但還是輕輕拍了拍徐瑾的胳膊,示意沒事,還有就是不用抓著自己
徐瑾裝著看不懂凌久時的動作,抓著人的衣角也不松手,最後凌久時也只能這樣,兩人跟在阮瀾燭身後進了展館
“這聲音像是從二樓傳過來的,不對呀,這也沒有二樓”
走進展館,館里很是昏暗,剛進來的時候可以看到,展館沒有二樓,越往里走,越是昏暗,除了牆壁上走幾步一盞暖黃色的壁燈之外,沒有別的光線,展館沒有窗戶,卻能感受到陣陣微風從腳底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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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路走著,凌久時听著一路听來的樂器的聲音,似乎離著自己很近,又似乎很遠,有些疑惑的開口
“那是哪里?”
徐瑾跟在旁邊問
“天花板?”
凌久時說著就想抬頭一探究竟
“別看,那個導游說,不要向上張望”
阮瀾燭一下摁住凌久時的肩膀,制止住對方的動作
“哦,對!”
凌久時這才像反應過來導游在門外說了什麼,松了一口氣,輕拍阮瀾燭的手示意他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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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跑太遠了,以後別沒等我們就隨意走動”
走過一個長長的走廊,來到了展館的中心部分,程千里和安晚亓就站在壁畫前面,听到腳步聲,兩個人齊刷刷回頭看向瀾久的方向,眼神里都帶著抱怨
阮瀾燭快步走上前,皺著眉對著兩人說
“我看你們也不怎麼關心我呀”
程千里語氣里滿是不樂意,房間房間沒有我,討論也不帶我,幸好展館還有安安陪著,沒有像阮哥這麼沒良心
“信不信,我們徹底不管你了!”
阮瀾燭有些無奈的沒有威懾力的威脅到
“信”
程千里不情不願的回答
“盟哥,孩子還小,咱不計較昂”
安晚亓伸手拍了拍程千里,以示安慰
“我剛才帶著千里看了一圈這個壁畫,主要是講的姐姐尋找妹妹的故事,應該就是人皮鼓的故事,畫中的姐姐和妹妹,除了服飾和發型不一樣,其他都長得一樣”
安晚亓指著牆上的壁畫,跟凌久時和阮瀾燭說道
“可能是因為是畫,就把人畫的差不多吧”
程千里歪歪頭看著畫不以為然的說
安晚亓挑了下眉,看了看阮瀾燭又看了看凌久時,兩個人也是皺眉看著牆上的畫
“這里好壓抑,好讓人害怕,凌凌哥”
一路上拽著凌久時衣角的徐瑾,這時候挽上凌久時的手臂,可憐巴巴的開口
“啊?”
凌久時有些不習慣的掙脫開徐瑾,下意識看了眼阮瀾燭,又有些不理解的看向徐瑾,不明白她跟自己說這話的意思是什麼
“凌凌哥~我也害怕~”
阮瀾燭皺了下眉看了眼徐瑾,然後轉身靠在凌久時身上,柔柔弱弱的開口
“你一個大男人,怎麼膽子也那麼小?”
徐瑾很是不樂意的回懟
“沒事沒事,我在”
凌久時算是知道阮瀾燭這個戲精又開始了,很是配合的拍了拍阮瀾燭的肩膀,安慰道
徐瑾看到兩個人的互動,氣的牙根癢癢,似乎用臉罵的很髒
“誰規定,男人就不能膽小了”
看著徐瑾的表情,阮瀾燭很是挑釁一笑,然後又恢復到淡淡的樣子,靠著凌久時也沒在說什麼
“你看懂了嗎!這修羅場!太甜了!”
安晚亓戳了戳程千里,笑的一臉滿足,小聲的說
“懂什麼?什麼修羅場?修羅場甜什麼?啥啊?”
程千里很是不懂,為什麼安晚亓會笑成這個樣子,並且她說的每個字自己都听懂了,怎麼連起來就不懂了呢
“小屁孩,以後你就知道了,嘿嘿嘿”
安晚亓不樂意的翻了個白眼給程千里,破壞氛圍,不過問題不大
“不過,這個壁畫,看起來跟我們了解的故事有些不一樣啊,落祁說妹妹是藏起來了,不是失蹤了”
程千里是沒理解安晚亓,而且自己也沒理解壁畫,在瀾久來之前,自己跟安晚亓討論過這個壁畫,安安說是姐姐在尋找妹妹,但是妹妹是藏起來了,不是失蹤了
“或許我們了解的故事,跟門里會有一些出處”
阮瀾燭和凌久時的注意力,一下也被吸引走了,徐瑾還想在說些什麼,也沒好在說出口,只是不滿的看了眼程千里
阮瀾燭注意到程千里話里的落祁說,根據菲爾夏鳥的副本,她嘴里總能未卜先知一些故事,阮瀾燭低頭思考著安晚亓的那句話
“小哥哥,你們懂得還真多”
徐瑾在一旁酸溜溜的說道
“你還不知道我的年紀呢,就叫我小哥哥,你芳齡啊?”
阮瀾燭側過身,看著徐瑾微微一笑,問道
“我,二十五”
徐瑾回答道
“奧,可我才二十四,那應該是我叫你大姐......姐”
阮瀾燭一挑眉,最後故意一停頓,微笑著看著人
徐瑾被阮瀾燭氣的差點沒維持住自己清純小白花的委屈巴巴的表情
凌久時在一旁听見兩人的對話,實在是覺得好笑,他沒覺得兩人之間電光火石,只覺得是阮瀾燭在逗人女孩上癮了
“那邊有聲音,過去看看”
這時候,從展館的另一條通道傳來了敲擊的聲音,凌久時側耳听听了,戳了戳阮瀾燭的胳膊說
阮瀾燭點點頭,隨後四個人變向聲音的方向走去
“我怕....我在這兒等你們”
徐瑾緊緊拽著背包帶子,戰戰兢兢的說道
“好”
凌久時微微停頓回頭對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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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晚亓一臉嫌棄的學著人的話從人身邊做著鬼臉離開
徐瑾生氣的瞪了眼安晚亓,坐在了展館壁畫下面的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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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方奇藥,驅病強體,妙手回春,去偽存真,幾位,來一方?”
順著走廊,看到了一模光亮,像是太陽光,越往前走越亮,走到盡頭,似乎是展館的後院,四個人還沒適應的眯了眯眼楮,緩了一下
後院只有一個白發老人在用石磨磨著白色的藥粉,桌子上瓶瓶罐罐特別多,裝的有活的還在蠕動的蟲子,不知道是人還是動物的眼楮等等,桌子上除了石磨還有一些看著像人骨頭的骨頭放在一旁,看到四人向前,開口推薦到
“不用了,老人家,我想問一下,展館里壁畫上,畫的是怎麼一個故事?”
凌久時和阮瀾燭看了一圈桌子,倒是沒什麼表情變化,凌久時還輕聲溫柔的問老人
程千里看到桌子的東西,嚇得往凌久時的後面躲了躲,安晚亓倒是一臉感興趣的隔著玻璃瓶子看著瓶子里的眼珠子
“妹妹和姐姐去參加葬禮,妹妹喜歡上了參加葬禮的男青年,回家後姐姐就死了,你說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故事啊......”
老人並沒有直接回答凌久時的問題,只是反問道,但是這個問題像是問題又像是答案
阮瀾燭和凌久時對視一眼,阮瀾燭看向安晚亓,但蹲地上的人,並沒有想說話的樣子,阮瀾燭也不急著問
“不要亂喜歡人”
程千里倒是回答問題很積極
听到程千里回答的老人,本身還是笑的一臉慈祥的表情,一下冷了下來
“你那腦子還是別動了,養著吧”
阮瀾燭有些無奈的笑了一下,開口正常發揮的懟到
“牧嶼,回答的很好,下次別回答了”
安晚亓親耳听到這個回答,還是覺得很好笑,站起身,忍住笑意,拍了拍程千里的肩膀
“客人,來一方我這個藥吧,身體虛的人,這一吃就好”
老人又恢復成慈祥的樣子,舉起手里的藥
“祝盟,來一方吧,奶奶說你虛”
程千里湊到阮瀾燭身邊,小聲的打趣道
“我剛才就應該讓你看天花板”
阮瀾燭冷笑一聲,一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表情小聲的威脅
“他身體挺好的,謝謝老人家”
凌久時有些無奈的看著兩個人的對話,然後看著老人,替阮瀾燭回絕道
“嗯?凌凌哥現在都知道阮哥身體好不好了?”
安晚亓是會發現華點的
“.......”
當然迎接的是凌久時有些害羞泛紅的耳尖看向阮瀾燭和阮瀾燭滿含警告的死亡微笑
安晚亓做了個手拉拉鏈的動作,在嘴上劃過,老人倒是不在意的放下藥粉
“老人家,這個眼珠子賣不賣啊”
安晚亓指著眼珠子問道
“走吧”
阮瀾燭拽著人後衣領轉身就離開
好好好,安晚亓知道為啥看程一榭拽程千里的動作眼熟了,阮瀾燭老用這個動作拽自己!我現在討厭阮!瀾!燭!
老人看了眼凌久時的背影,隨後低下頭磨著藥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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