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迷、不悟。
正是此刻最好的形容詞。
金一鳴黑著臉,拉起周周轉身就走。
“好心當作驢肝肺,讓他們作去吧,作死算球!”
兩道身影飛一樣下樓,一溜風似的穿過偌大花園消失不見。
在場其他人都還來不及開口,就已經失去了對話的目標。
金一飛就勢客氣了兩句,接著也施施然離開現場。
徒留晏新一個,辦法也想不出辦法,只能跟著一起頭疼。
不過,也就他會真心誠意的去操心了。
畢竟這麼些年,金一飛母子和婆家向來相敬如賓。
上一代是上一代的事情,從來不會影響下一代的相處。
但乘風乘雲兄弟倆現在這樣,很難不讓人想到上一代的晏新。
沒人說出口,但無形中的目光再昭著不過。
所以,他沒能待多久就坐不下去了。
一家四口回到湖區別墅,各干各的事情。
在周柏林決定走藝考之後,三樓的公區就被改造成了畫室。
他坐在畫板前,慢悠悠的在紙上涂涂抹抹。
“兔子?柏林你畫這麼多兔子干啥?”
金一鳴拿著冰可樂過來瞟了眼畫紙,隨口問道。
“是我的夢。”
周周籠統的解釋了一下,用橡皮擦去了多余的線條。
他揉揉手腕,用金一鳴拿來罐裝汽水進行冰敷。
冰涼的感覺爬上肌膚,緩解了初秋的燥熱。
左思右想,周柏林還是又提醒了一次。
“哥,我覺得那女的有點邪門。”
“誒!”
男大學生用力擊掌,激動的贊同道。
“是吧,你也這麼覺得,我說了大伯還喊我正常點,別亂想。”
說著說著,他便唾沫橫飛的描述起來了一些細節。
“…她對我笑了一下,然後我就腦子一昏,突然覺得乘風乘雲喜歡她也情有可原了。
你不知道那個感覺哦,跟喝了假酒一樣,整個人都昏天倒地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嚇得我立馬撒腳丫子跑,等她走了才敢去揪那兩傻逼回家。”
“所以,哥你沒受她影響?”
“必須啊,我是誰?金一鳴,金一飛她兒子,能被這種小伎倆拿捏?”
陽光男大洋洋得意的揚起下巴,瘋狂自吹自擂。
也就周周脾氣好有耐心,不然誰能听得進他這一串廢話。
縱使聊到最後偏了題,也不妨礙兩人的觀點達成一致。
“噫呃,我們還是離江柒柒遠點吧。”
“那……”
“大伯那邊叫我爸去說,不用你操心。”
說完金一鳴連蹦帶跳的下去了,中間還莫名其妙投了個空氣籃球。
見他走遠,周周放下汽水繼續琢磨畫面。
炭黑的筆頭在紙上摩擦,漸漸勾勒出一個虛幻的骷髏輪廓。
他看了一會兒,又想了一會兒,還是把這個圖案擦得干干淨淨。
再往後,周柏林就沒有時間關注江柒柒的事情了。
沖刺、統考、校考、巡回校考……
等他終于拿到成績開始填報志願的時候,才從晏新那里听到一點消息。
據說為了雙胞胎兒子即將到來的高考,晏大伯和大伯媽捏著鼻子忍了下來。
他們刻意忽略了江柒柒的存在,只關注晏乘風晏乘雲的學習狀況。
甚至還漏了點口風,說成績可以的話在別的方面也可以放松一些。
這話說出來,其他人是不信的。
奈何腦子不清楚的雙胞胎信了。
所以即使江柒柒想加快攻略進度,也沒辦法強制晏乘風晏乘雲和父母作對。
女孩坐在寢室桌邊,氣急敗壞的‘嘖’了一聲。
輕微的聲響沒能打攪舍友們的交談,她們互相使著眼色繼續說話,沒有半點關心的意思。
而江柒柒也沒興趣在乎這些平庸的只能一輩子碌碌無為的普通女孩。
指尖敲擊著手機屏幕,她在腦內詢問系統。
[道具呢?怎麼又不能用了?煩死了,這麼多世界用著都沒問題,怎麼就這個世界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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