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小丑的消亡，精神世界的勝利以威廉勝利而告終。
而在外面秦陽看著那粘稠的黑色潮水逐漸聚在威廉坐著的地上，而威廉的中心形成了一個旋渦將彌漫的黑霧全部吸收了進去。
秦陽也準備好了雷霆系的模板，即使他是在最後的時候用自己留的那個東西幫助了威廉。
但他也不敢確定面前的這位新誕生的生物究竟是威廉還是小丑。
因為他看來無論是威廉獲勝亦或是小丑獲勝，這個生物的誕生都無法取消。
只不過是看誰來掌控而已。
你要說秦陽不擔心是假的，他可是砸了這麼多的詭異物品和迷宮點數進去。
甚至還主動用跟詭異相似力量的模板盡可能地掩蓋了這里的動靜。
如果出來的不是威廉他豈不是炸了。
等待著動靜逐漸散去，秦陽也終于是听到了系統的提示。
【融合完成，‘七罪小丑•威廉’已記錄】
【因為區域的特殊緣故，現在‘七罪小丑•威廉’無法放在boss區域以及進行技能選擇】
【將在宿主返回蒼宇大陸區域的時候重新進行boss的技能和戰斗力裁定】
【同時獎勵也將在返回蒼宇大陸之後進行boss設定之後進行結算】
听到系統的一連串信息，以及最後的那個名字秦陽松了一口氣。
看著蹲坐在原地還沒有醒來的威廉，他倒也不急。
七罪的情緒也需要他自己消化一下，同時秦陽注意到威廉的臉上多出了一副小丑面具。
七種情緒蘊含七種，或傲慢，或嫉妒，或懶惰，或憤怒，或貪婪，或饑渴，或縱欲。
小丑面具上的表情各種切換，很顯然威廉也還不適應。
原本的小丑服飾上那些花哨的點綴都變得暗淡，反而是多了不少顏色的奇怪紋路在身上。
等威廉站起來的時候秦陽看到了那雙熟悉的眼楮。
他很確信那就是威廉。
威廉則是輕輕摘下了小丑面具露出了他原本的面孔，身上的那身裝扮也化作黑霧緩緩消散露出他原本穿著的服裝。
秦陽察覺到威廉的神情有點不太對于是問道。
“怎麼威廉。”
“秦先生，我感覺自己變了。”
听到這句話秦陽反而笑了，走上前去拍拍威廉的肩膀說道。
“因為小丑嗎？你成功打敗他了，他的事情你也不用糾結太多。”
“可是秦先生，他......”
威廉思考了一番並將他在精神領域和小丑交鋒跟秦陽簡略地說了一遍。
當然他也沒有忘記感謝秦陽最後的點撥和幫助才讓他送走小丑。
听完威廉的闡述，秦陽也明白威廉為什麼會這樣。
除開七罪的情緒的疊加影響以外，最主要是威廉體驗了一遍小丑的人生歷程。
所以他變得如此糾結，或者說小丑的經歷在影響著他。
“威廉，你听我說。”
威廉轉過頭注視著秦陽，秦陽指了指威廉的胸口。
“你就是你，七罪的試煉都過了，你還怕小丑的記憶影響你嗎？”
“他已經離開了，你值得擁有新的生活。”
“這是你自己堅持下來的結果，你要學會接受和理解它。”
“小丑的記憶他見識過形形色色的人們，但此時他已經不存在了。”
“擁有這份記憶的里你要慢慢去探尋什麼是有價值的，不要陷入他的回憶之中。”
“他會做的選擇與你的選擇根本不一樣，而且你們的行動準則也不一樣。”
“去糾結這個問題你只會越陷越深，做好自己就行。”
秦陽極其耐心地說了一大段話，看著威廉似懂非懂的模樣他也沒辦法。
“那就先回去吧，也沒有幾天就要離開了。”
“好。”
結果等秦陽走過來的時候威廉還是沒有動彈，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秦陽挑了挑眉。
“怎麼你還要我帶，你的實力那些詭異也不敢怎麼樣吧？”
“說起來，怕秦先生你消化，此時的我還沒有理解我的能力。”
“彳亍。”
于是還是由秦陽切換到那個模板帶著威廉離開了這里，至于紅繡鞋這邊會不會有其他強大詭異來查看。
那關秦陽什麼事，反正好東西他已經撈完了。
雖說為了給威廉做這個儀式用掉了80％的資源，但就目前秦陽用系統面板查看到了威廉面板還是值得的。
當然威廉本人還需要一段時間去理解他體內的那種能力。
秦陽他所創造的boss可沒有一個是平庸水平的，等回到那邊威廉有的是時間去慢慢理解。
但那時候的玩家遇到威廉會怎麼樣，秦陽就不知道嘍...
秦陽︰暗地偷笑。jpg
當然秦陽不知道的是另一邊在攻略亡靈天災副本的玩家們早已經問候起秦陽的幾代人了。
但他們就喜歡這種越罵越要打的感覺，特別是死多了之後還要去找雙boss玩玩又死掉的感覺。
其實更讓某些獨狼玩家崩潰的是，打雙boss的時候弄死一只的時候另一只boss會獲得大幅加強。
最難的是他們這種獨狼玩家，一邊要平衡兩個boss的血量，一邊還要提前將boss周圍的小怪清理。
還要想辦法躲開雙boss的合擊技，換一句話來說。
那就是純純的糞怪來的。
至于為什麼他們還在熱衷于挑戰，那就是因為他們都有一個想自己獨自戰勝雙boss的勇氣吧。
網絡上也沒有這麼真實的打擊感和沉浸感了，讓他們換也不舍得啊。
實在不行直接不打去外面做做冒險者公會的委托也行唄，但他們的傲氣又讓他們喜歡挑戰的感覺。
從夜神帶隊攻略了第一個雙boss的一兩天後也有玩家小隊陸陸續續攻略了其他區域的雙boss。
而夜神也和四人分開，選擇獨自去挑戰了一下雙boss。
他想看看自己還老沒老，夜神此時位于林楊四人另外一邊的雙boss鎮守地那邊。
一邊拉扯一邊平衡著雙boss的血量，找到boss攻擊的空隙見縫插針地偷輸出。
一次翻滾加上借助旁邊建築物他險之又險地躲開了雙boss的合擊技。
他感覺到曾經的感覺回來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