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千刃說著，用手指敲了敲石頭，發出清脆的聲響。
攤主看著“聚靈石”，眼里滿是貪婪。
他知道這東西是修煉者做夢都想要的寶貝，拿到外面能賣天價。
“這……這‘聚靈石’確實稀罕。”
攤主咽了口唾沫，
“不過，我這兒就這些‘破爛’，要不……咱們換點別的？”
“別的？什麼別的？”
艾千刃好奇地問。
“我這兒有幾件‘好東西’，都是從那些‘倒霉蛋’手里收來的。”
攤主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指著攤位角落被黑布蓋住的架子說
“就比如這把‘龍牙匕首’，說是用龍骨打造的，鋒利得很，還能克制‘邪物’呢！”
艾千刃一下來了興致。
他清楚，黑市里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多了去，有些看著不起眼的東西，沒準藏著大秘密。
“哦？龍骨打造的？有點意思。”
艾千刃走上前，一把掀開黑布。
只見架子上安靜地躺著一把匕首，造型挺奇特，刀身上刻著細密的鱗片，透著股冰冷勁兒。
“這匕首雖說沒你那‘聚靈石’惹眼，但價值可不低！”
攤主得意地說，
“而且據說它還有點‘靈性’。”
“靈性？”
艾千刃挑了下眉，
“怎麼個靈性法？”
“就是……有時候它會自己‘動’一下，還能感應周圍的‘危險’。”
攤主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艾千刃哈哈大笑
“老道，听到沒？這‘龍牙匕首’還會自己‘動’，我看它就是太‘寂寞’，想找個‘朋友’！”
莫不言在一旁也跟著笑起來。
“不過，”
艾千刃話鋒一轉，立馬露出商人的精明，
“雖說它挺有‘靈性’，但我覺得它缺個‘伙伴’。
要不這樣，你把這‘龍牙匕首’加上你那幾件‘好東西’，換我的‘碎星掌’秘籍，怎麼樣？”
攤主瞪大了眼楮
“什麼？用一把‘龍牙匕首’加我幾件‘好東西’，換你一本‘秘籍’？
你這跟搶劫有什麼區別？”
“搶劫？”
艾千刃嘿嘿一笑，抓起“龍牙匕首”，一股寒意從刀柄傳到手上，可他卻覺得莫名親切。
“我這是‘以物易物’！我的‘碎星掌’可是失傳絕學，價值連城！你這‘龍牙匕首’雖說有點‘靈性’，又能賣幾個錢？
再說你那所謂的‘好東西’，在我眼里就是一堆‘破爛’！”
莫不言在一旁幫腔
“是啊，老板，老大說得沒錯，這‘碎星掌’可不是一般人能練的，絕對是‘鎮店之寶’！”
攤主有點心動，但又有些猶豫。
他明白“碎星掌”的價值，也知道“龍牙匕首”的稀有。
“這樣吧！”
艾千刃見攤主動搖了，提出個折中方案，
“我的‘碎星掌’秘籍加上‘聚靈石’，換你的‘龍牙匕首’還有你那幾件‘好東西’，怎麼樣？”
攤主眼楮都快瞪出來了
“不行！不行！這哪行啊！”
“那沒得談了？”
艾千刃作勢要把“碎星掌”和“聚靈石”收起來。
“等一下！等一下！”
攤主趕忙喊道。
他知道，放走這倆“財神爺”，就再也踫不到這麼好的買賣了。
“這樣，‘碎星掌’秘籍加上‘聚靈石’，我換你的‘龍牙匕首’，再加上這個！”
攤主指著架子上的精致木盒說。
艾千刃听了攤主的提議，心里盤算了一番。
雖說“龍眼珠”和“古錢幣”沒“龍牙匕首”那麼讓他心動，但他明白，黑市的貨物越雜，說不定越有驚喜。
“成交！”
艾千刃干脆利落地說，把“碎星掌”秘籍和“聚靈石”遞給攤主，從攤主手里接過“龍牙匕首”“龍眼珠”和那幾枚“古錢幣”。
“老道，你瞧，咱這趟可賺翻了！”
艾千刃得意地說。
莫不言嘿嘿直笑，他清楚，艾千刃這番討價還價，表面上是佔便宜，實際上是看到了這些東西背後的價值。
“是啊，老大，咱這‘銷贓’銷得夠刺激！”
莫不言笑道。
接下來，艾千刃和莫不言徹底放開了手腳。
他們在黑市里就像兩只歡快的“蝗蟲”，只要看著有價值或者有意思的東西，毫不猶豫就“淘”下來。
艾千刃用一把奇特的“折疊扇”，換了個能發出怪聲、據說能迷惑心智的“震魂鈴”。
莫不言則用一張畫滿奇怪符咒的“獸皮”，換了一瓶散發奇異香味的“迷藥”，他神秘兮兮地說
“老大，這‘迷藥’以後肯定用得上！”
黑市里的人都對這倆“奇葩”組合好奇不已。
大家見過囂張的、貪財的，可沒見過像他倆這樣，既囂張又貪財，還帶著玩樂勁頭的人。
他倆就像無冕之王，在黑市里橫沖直撞，用“戰利品”換來更多“戰利品”。
那些“掌櫃”和“商販”心里肉疼，但也沒辦法。畢竟，他們見識過這兩人的實力，而且他們帶來的貨確實值錢。
“怎麼樣，老道？
今天這趟值不？”
艾千刃滿臉滿足，看著手中的“龍牙匕首”，感覺一股寒意從刀身傳來，心里卻莫名涌起一股暖意。
“值！太值了！”
莫不言一個勁點頭，拍了拍自己鼓鼓囊囊的麻袋，里面全是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我感覺我馬上要成‘大富翁’了！”
艾千刃和莫不言這對“活寶”組合，在黑市里大殺四方，把這原本假貨橫行、貨品低劣的地方攪得雞飛狗跳。
他們手里的“戰利品”那叫一個豐富，從古武秘籍、神秘玉佩，到“聚靈石”、“震魂鈴”，每一樣都透著不一般的感覺。
這不，他們剛用刻著詭異符咒的“龍眼珠”換了把散發淡淡血腥味的“斬鬼刀”，一股陰寒的殺意就撲面而來。
“老大，小心！”
莫不言臉色瞬間煞白，手里的符咒扇還沒來得及打開，就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艾千刃也察覺到了空氣中彌漫的危險。
她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小菜刀，對著陰影處大喝
“誰？鬼鬼祟祟的，給我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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