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沉聲問道,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帶著一絲不甘。
艾千刃擦了擦臉上的雨水,咧嘴一笑,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
“小爺要跟到他們死磕!”
他再次揮舞小菜刀,動作雖然有些踉蹌,但卻充滿了力量。
“砰!”
一個傀儡的長柄鐮刀狠狠地砸在林天身上。
林天悶哼一聲,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紅浪漫殯葬足浴那斑駁的牆面上,
牆皮簌簌而落,如同他此刻破碎的肋骨。
他感覺到一股巨力撞擊在胸膛,五髒六腑仿佛都錯位了,一口腥甜涌上喉嚨,卻被他強忍著咽了下去。
眼前的世界短暫地模糊了一下,然後,劇痛如潮水般涌來,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
“姐夫!”
艾千刃尖銳的喊聲劃破雨夜,他像一只被激怒的小豹子,揮舞著那把寒光閃閃的小菜刀,刀光在雨幕中閃爍不定,
如同鬼魅般在兩個傀儡之間穿梭,竭盡全力為林天爭取一絲喘息的機會。
他的動作雖然稚嫩,但卻充滿了勇氣和決絕,每一刀都精準地刺向傀儡的關節處,力求一擊奏效。
然而,面對兩個長柄鐮刀傀儡的圍攻,他顯得力不從心,每一次躲閃都險象環生,
衣衫已經被劃破了無數道口子,鮮血與雨水交融,染紅了衣衫。
另外一個傀儡,動作僵硬卻精準,如同精密儀器一般,長柄鐮刀劃破空氣,
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帶著死亡的氣息,朝著林天和艾千刃逼近。
林天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劇痛讓他臉色慘白,卻依舊死死地握著血海彎刀,
刀身上還殘留著雨水和敵人的鮮血,在昏黃的路燈下反射著森冷的光芒。
“艾千刃,這三個家伙太難纏了!”
林天沉聲說道,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帶著一絲無力,卻依然充滿了威嚴。
“我掩護你,你先沖出去!”
他一邊說著,一邊艱難地撐起身體,血海彎刀在手中微微顫抖,卻依舊指向了傀儡。
艾千刃的動作一頓,他看著林天身上那觸目驚心的傷口,眼中充滿了擔憂和不舍。
“姐夫,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
他的聲音中帶著哭腔,握著小菜刀的手微微顫抖,但眼神卻異常堅定。
林天看著艾千刃,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那是對這個年輕人的欣賞和疼惜。
“你現在在不走,一會兒,我們都走不了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決,不容置疑。
艾千刃咬了咬牙說道,
“我如果丟下你在這里,我姐會打我屁股的!”
說完,他偷偷地抹了一把眼楮,眼神里帶著一絲倔強和不甘。
就在這時,一道白影如同幽靈般從雨幕中飄然而至,速度快得讓人難以捕捉。
她輕盈地落在林天和艾千刃面前,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在雨水中飛舞,如同黑色的瀑布。
她身穿一件素白的長袍,衣袂飄飄,手中抱著一把古色古香的琵琶,琵琶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在雨水中反射著點點星光。
她面帶白紗雨水中若隱若現,那雙眼楮如同星辰般明亮,卻又帶著一絲神秘和冷漠。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卻又帶著一絲令人捉摸不透的神秘。
她手指輕輕撥動琴弦,清脆悅耳的琵琶聲在雨夜中回蕩,
宛如天籟之音,卻蘊含著一種奇異的力量,瞬間將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
那聲音,既有琵琶的清脆,又有某種難以言喻的震懾力,仿佛來自遠古的低吟。
白衣女子靜靜地站立在雨中,縴細的手指在琵琶上翻飛,每一個音符都仿佛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
琵琶聲起初緩慢低沉,如同遠古的低吟,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壓迫感,仿佛古老的咒語,在雨夜中緩緩展開。
那聲音,穿透雨幕,滲入骨髓,令人心神俱顫。
林天和艾千刃,都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感受著這股奇異的力量。
琵琶聲漸漸加快,音調也隨之拔高,如同一條張牙舞爪的巨蟒,在雨夜中蜿蜒盤旋,帶著一股凌厲的殺氣,直指那些長柄鐮刀傀儡。
空氣中,仿佛有什麼東西在震動,一種無形的波紋,在雨幕中蕩漾開來。
突然,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 嚓”巨響,三口停放在紅浪漫門口的棺材中,其中一口棺材竟猛然炸裂開來!
棺材蓋四分五裂,散落在泥濘的地面上,木屑與雨水交融在一起,如同地獄的碎片。
其中一個長柄鐮刀傀儡的動作,在那一瞬間停滯了。
它那冰冷的金屬身軀微微顫抖,仿佛受到了某種莫名的干擾。
它那空洞的眼楮,緩緩地轉動著,
它那冰冷的鐮刀,也無力地垂了下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林天和艾千刃都愣住了。
林天借著這短暫的間隙,強忍著身上的劇痛,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抬起頭,目光掃過周圍的一切,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他看到不遠處一個被雨水沖刷得斑駁不堪的斷裂石柱,那石柱足有成年人腰粗,上面布滿了裂紋,卻依然堅硬無比。
他的眼神驟然變得銳利,如同受傷的野獸,充滿了不屈的意志。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體內翻涌的疼痛,將血海彎刀狠狠地插入泥濘的地面,借著刀身作為支撐點,
一個漂亮的翻滾,躲開了另外兩個傀儡的攻擊。
他將全身的力量凝聚在手臂上,怒吼一聲,將石柱如同標槍一般,狠狠地擲向其中一個傀儡的關節處。
“ 嚓!”
一聲更加清脆的斷裂聲響起,伴隨著傀儡關節處金屬扭曲的摩擦聲,那巨大的傀儡轟然倒地,發出沉悶的撞擊聲,濺起一片泥水。
它那冰冷的鐮刀,無力地散落在雨水中,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這沉重的聲響,在雨夜中格外清晰,也宣告著這個傀儡的徹底毀滅。
招牌上的“紅浪漫”三個字,在雨幕中模糊不清,仿佛一個被雨水沖刷的噩夢。
刺耳的琵琶聲,像一根根細小的針,扎進人的耳膜,與雨聲交織成一首陰冷的死亡交響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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