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我母後害成這個樣子,怎麼還有臉往她跟前湊!”
“你走!永遠都不要再回來!”
魏帝帶魏太後離開御花園之前,朝著出塵大師憤怒的咆哮。
只是這一次,出塵大師卻沒有再直男的離開,而是厚著臉皮跟著去了魏太後的寢宮。
魏帝一心撲在魏太後身上,倒也沒有繼續去為難出塵大師。
魏國的太醫聚在一起,為魏太後看診後,俱是失望地搖了搖頭。
看到這些太醫如此態度,魏斌的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致,“什麼意思?!你們都什麼意思?!”
“陛下,太後情緒起伏過大,腦袋里有血塊凝結……”太醫院的院首支支吾吾地說道,“以我們目前的醫術,對此病癥,束手無策。”
听到太醫院院首的話,魏斌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束手無策?朕好吃好喝養著你們,給你們豐厚的俸祿,如今用到你們,你們告訴朕,你們束手無策?!”
“那朕要你們有什麼用?!”
魏斌憤怒咆哮。
太醫院眾太醫誰都不敢說話。
“都給朕拉出去砍了!”魏斌情緒失控,伸手指著跪了一地的太醫,聲嘶力竭。
太醫們一听皇帝要砍了他們,一個個全都慌了神,以頭搶地,大呼饒命。
在這種氣氛之下,出塵大師忽而出聲說道,“讓我試試吧!”
“你還敢來?”魏斌一甩袍袖,對出塵大師怒目而視,“如果不是你,母後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若是我母後有事,朕要你給她陪葬!”
魏斌瘋了,出塵大師沒有跟他計較,轉身就去床邊給魏太後看診。
只是,了解到了魏太後的情況之後,出塵大師的臉色卻是更加難看。
他醫術高超不假,但是魏太後現在的情況,有些棘手,腦子里的血塊幾乎要腦袋里的血脈堵死,他就算能夠用針灸之法挽救,怕也來不及。
看出塵大師的臉色都如此難看,魏斌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
他雖然口口聲聲要趕出塵大師走,但他心里卻很清楚,出塵大師是有真水平的,若是出塵大師都無法救母後,那母後可能真的救不回來了。
“師父,讓我試試吧!”一直沉默的江扶月忽然說道,“我征討南疆之時,跟姜叔學了蠱術。”
一听這話,出塵大師的眼楮頓時亮了起來,“快!快救南音!”
別人或許不知道,會蠱術意味著什麼,他卻清楚,蠱蟲在這個時候,甚至比銀針好用。
只是,當江扶月想要上前的時候,魏斌卻是擋在了江扶月的身前,“蠱術?你想對我母後做什麼?”
“魏太後現在的情況很危急,現在不是跟你解釋的時候,你先讓開!”江扶月皺起眉頭。
讓出塵大師易容成年輕的時候,這個餿主意是她想出來的。
若是魏太後有個三長兩短,難保魏斌不會牽扯到她的身上,乃至遷怒大商。
所以,她不能讓魏太後死。
江扶月雖然態度嚴厲,但是魏斌依舊寸步不讓。
他對蠱術不了解,一听這東西就很邪門,怎麼可能放心讓江扶月在自己的母後身上試?
“讓她試!”出塵大師急聲喝道,“若是她治不好你的母後,我給你母後陪葬!”
出塵大師這話出口,魏帝眸子深深眯起,眼神復雜地看了一眼出塵大師,之後閃開身。
江扶月急忙來到魏太後床邊,取出一個小瓷瓶,取出了蠱祖送自己的蠱蟲。
那條通體黝黑的蠱蟲這段時間一直靠著江扶月的精血喂養,與江扶月的感應也是越來越強烈。
感受到了江扶月給出的命令,蠱蟲朝著魏太後腦袋爬去。
在眾目睽睽之下,從魏太後的眉心鑽進了她的腦袋。
魏斌只覺得呼吸一緊,一顆心都被揪了起來。
蠱蟲入腦,母後還能活嗎?
魏斌心里瞬間轉過了八百個念頭。
若是江扶月將母後治死了,他該怎麼辦?要不要殺了江扶月?
魏斌臉色不斷變幻,一旁的林岫白同樣將心給揪了起來。
若是江扶月不能救好魏太後,魏帝會放過他跟江扶月嗎?
在眾人心思各異之時,魏太後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表情似是有些痛苦,唇角也微微發白。
魏斌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江扶月,你到底對我母後做了什麼?”
魏斌隱忍著眼底的怒氣,低聲咆哮。
江扶月視線落在魏斌身上,平靜說道,“我只是在幫她清理腦袋里堵住血脈的淤血。”
“這個過程不會很長,你放心,不會對魏太後造成任何傷害。”
江扶月的聲音平淡至極,但魏斌心中的憤怒卻是就這麼莫名地被填平了。
魏斌抿緊唇角沒有再說話,只是臉色依然不是很好看。
果然,過了一會兒,魏太後的眉頭舒展開來。
只是,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
魏斌的心又跟著提了起來。
不過,轉眼看到江扶月那淡定的神色,魏斌的心再次放回了肚子里。
不知道為什麼,大商這位榮樂郡主身上好像有一種讓人莫名心安的魔力。
魏太後的寢宮內,御醫們跪了一地,寢宮內的氣氛也壓抑到了極點。
所有的人大氣都不敢喘,目光時不時地掃向床上躺著的魏太後,以及一臉淡定的江扶月。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魏太後的臉色也漸漸趨于平靜。
大概又過了一炷香的功夫,江扶月似是感應到了什麼,嘴唇翕動,黑色的蠱蟲倏忽閃現,飛掠進了江扶月掌心的瓶子里。
江扶月將蠱蟲收好,這才看向床上的魏太後。
魏太後的臉色依然蒼白,但神色卻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痛苦。
“她已經沒事了。”江扶月輕聲說道。
隨著江扶月這話落下,跪了一地的太醫們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
皇太後已經沒有性命之憂,他們的命也算是保住了吧?
隨著江扶月這話出口,魏太後的眼皮輕輕動了動,下一刻,她緩緩睜開了眼。
魏斌趕緊上前,語氣帶著關切,“母後,你怎麼樣了?”
魏太後沒有說話,只是眸子微轉,視線再次落在了出塵大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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