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北平城內倭軍司令部,岡部直三郎正在听取匯報。
"師團長閣下,城內糧食儲備僅夠兩周使用,藥品嚴重短缺..."
後勤軍官聲音顫抖,生怕自己挨巴掌。
岡部直三郎嘆了一口氣,隨後面無表情道。
"實行嚴格配給制,優先保障皇軍士兵。支那皇協軍...每天給一頓稀粥就夠了。"
"可是...這樣會引起騷亂..."
"那就鎮壓!"
岡部直三郎厲聲道。
"從今天起,實行連坐制!一人反抗,全家處決!一街反抗,整條街燒光!"
2月18日,復興軍第三集團軍前沿觀察哨。
孟慶視察前線一時興起,舉著高倍望遠鏡觀察著北平城內的動靜,嘴角掛著冷笑。
"鬼子開始拆民房修築工事,看來是準備死守了。"
參謀長遞上一份情報。
"s長,偵察機報告,倭軍正從三個方向調集援軍,總兵力約三十萬左右,由板垣征四郎統一指揮。"
孟慶眼楮一亮。
"好!魚群上鉤了!"
隨後轉身對通訊兵道。
"通知各師,加固阻擊陣地,準備迎接鬼子援兵!"
同日,華北方面軍會議室內,正在召開一個小範圍的秘密會議。多田駿與幾個手下心腹正在研究撤離方案。
"司令官閣下,真的要放棄北平嗎?"
一個參謀小聲問道。
多田駿神色陰沉。
"這是最壞打算...如果援軍無法突破復興軍阻擊,我們必須保存實力。"
多田駿指向地圖。
"秘密準備兩條撤離路線,一條經津市走海路,一條走張恆向西..."
"那...城里的帝國僑民和物資?"
"優先撤離帝國僑民和重要軍事物資,"
多田駿一臉冷酷繼續道。
"至于支那皇協軍...就讓他們拖住復興軍吧,給皇軍爭取撤離時間。"
會議結束後,多田駿獨自站在窗前,望著陰沉的天空。他清楚地知道,這場戰役很可能成為倭軍在華戰爭的轉折點。
復興軍已經收復了大半個華東、華中,如今又劍指華北。而更可怕的是,復興軍的戰略明顯經過精心策劃,以逸待勞圍點打援,逐步消耗皇軍的有生力量。
"八嘎..."
多田駿喃喃自語。
"這些支那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狡猾了?"
2月20日,北平城外三十里,倭軍援軍先頭部隊駐地,板垣征四郎正在听取偵察報告。
"將軍閣下,復興軍在通往北平的各條要道上都構築了堅固工事,特別是西面的山地,埋伏了大量火炮..."
板垣征四郎眉頭緊鎖。
"我們的兵力是對方的三倍,但是地形不利..."
思考片刻後,板垣征四郎轉頭看向隨軍參謀。
"命令第5師團正面佯攻,第3、第13師團迂回側翼,務必在三日內打開通道!"
一名參謀猶豫道。
"將軍閣下,這樣分散兵力,會不會正中了復興軍下懷?他們最擅長分割包圍..."
"八嘎!"
板垣征四郎一聲怒斥。
"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北平危在旦夕,我們必須不惜一切代價突破!"
同日,復興軍阻擊陣地,孟慶站在隱蔽的觀察所里,听著遠處傳來的炮聲,臉上露出勝券在握的笑容。
"報告s長,鬼子果然分兵了!第5師團正面進攻,另外兩個師團試圖從側翼迂回。"
孟慶點點頭。
"按計劃行事,放他們進來,然後...關門打狗!對了,跟兄弟們說,不要打的太狠,可千萬別把板垣那個老鬼子給我嚇跑了。"
隨著夜幕降臨,華北平原上炮火連天。倭軍三十萬援軍如潮水般涌向北平,卻不知正一步步踏入復興軍精心設計的死亡陷阱。
而在北平城內,岡部直三郎站在城牆上,望著遠處的火光,心中既期待又恐懼,援軍能否突破重圍?北平的命運將何去何從?
“小力,你能不能不要再溜達了?北平那邊都已經打起來了,你是準備過去打掃戰場嗎?”
艾麗絲一把拍開胡力作怪的手。
“哎呀,不那麼急嘛?這不才剛剛開始,我已經跟孟慶說了,讓他慢慢打,給鬼子希望。”
胡力無所謂的看著艾麗絲,另一只手還在抓著劉雅楠...
"小...小力..."
劉雅楠可沒有艾麗絲那樣的底氣,只是無力的推了推胡力的胳膊,希望他能高抬貴手,或者手下留情。
胡力則是裝著跟沒事人似的,目光無意間透過車窗看向外面。
入目的是幾個精壯漢子走在前面, 中間有幾輛牛車“吱呀吱呀”慢慢行走著,和自己的突擊車相向而過。
車隊後面同樣有幾個漢子,剛剛還在打量胡力這邊的車隊。
胡力有注意到,拉車的老牛埋著頭,背上的韁繩繃得緊緊的,深深勒進皮肉里,喘著粗氣,鼻孔一張一翕,發出粗重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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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胡力迅速趴在窗口,歪頭看向已經錯位的車隊。
“怎麼了小力?”
艾麗絲奇怪道。
胡力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
“我要是沒記錯,我們還在’武術之鄉‘的境內是吧?”
“對啊,怎麼了?”
艾麗絲更加奇怪了。
“剛剛過去的應該是哪家豪門大戶,這是準備搬家到別處,車上看樣子應該裝著不少好東西。”
“然後呢,你到底想說什麼?”
艾麗絲不耐煩了。
胡力這才收回視線,重新躺了回去。
“看到這個車隊我想起一件事,這里往東不遠就是渤海。你說北平城里那些漢奸走狗會不會攜帶萬貫家資,走海路逃命?”
”不會吧?他們就認定倭國人打不過我們?“
劉雅楠忍不住問道。
胡力伸出胳膊,摟著劉雅楠。
”呵呵...打仗這些人肯定不行,但是這些人有個絕招,那就是看待局勢特別細微,肯定已經準備跑路了。“
”啊,那怎麼辦?這些狗漢奸仗著鬼子撐腰,作威作福,這要讓他們跑了可怎麼行。“
摸了摸劉雅楠的小腦袋,胡力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柄羽扇,拿在手里輕輕搖著。
”沒事,讓子彈飛一會,我讓老趙派人把出海口封了,這些人一個也別想跑,等著被清算吧。“
此時,胡力目光深邃,仿若能洞穿車外萬千風雲,羽扇的在手中輕輕搖動,似乎帶著一種掌控乾坤的悠然氣度。
劉雅楠不自覺沉醉其中,雙眼泛光,這應該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看著胡力裝逼劉雅楠犯花痴,本來胡力就愛裝逼,現在還有迷妹追捧,艾麗絲當即翻了個白眼。
”行了哈,適可而止。“
被艾麗絲破了功,胡力哪里肯干,伸手抓住艾麗絲....不一會又按到劉雅楠...
2月21日拂曉,北平西南三十里,復興軍第一道防線。
晨霧中,99a主戰坦克的炮管緩緩抬起,火控系統鎖定了五公里外正在展開的倭軍第5師團炮兵陣地。
車長周建民盯著熱成像儀上密密麻麻的紅點,咧嘴一笑。
"呵呵...小鬼子還挺準時。"<鎢芯穿甲彈劃破晨霧,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炮彈旋轉著撕裂空氣,彈體與空氣摩擦發出刺耳的尖嘯。
天上的無人機正以毫秒的速度,把捕捉到的數據快速傳回,彈道計算機精準計算著風速、濕度和地轉偏向力,炮彈飛行4.8秒後,正中倭軍一個105榴彈炮陣地。
爆炸的火光中,三門火炮被掀上半空,破碎的炮管像扭曲的麻花般旋轉著砸向四周的鬼子士兵。
"命中目標!"
裝填手興奮地喊道。
"換高爆彈!"
與此同時,前沿觀察哨內,偵察兵正用激光測距儀標注著倭軍集結區域。
"a區標記完畢,坐標已上傳。"
十公里的後方,遠程火箭炮陣地接收到目標數據。隨著指揮員一聲令下,十二管300火箭彈同時點火升空。
火箭發動機噴出的尾焰照亮了半邊天空,彈體在助推段劃出十二道優美的螺旋軌跡,在達到彈道頂點後,整流罩自動脫落,子母彈頭開始散布。
"咻咻咻..."
數以千計的子彈藥猶如天女散花般覆蓋了整個倭軍集結區域。
”轟轟轟...."
密集的爆炸聲一道接著一道,爆炸產生的沖擊波將整隊的鬼子士兵掀飛,破片如同高速旋轉的刀片收割著生命。
"八嘎!隱蔽!"
一頭鬼子大佐剛喊出口,就被沖擊波掀翻在地。隨後驚恐趴在地上抬起頭看著周圍,剛才還整齊列隊的勇士們,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地殘肢斷臂。
上午8點15分,倭軍指揮部里,板垣征四郎臉色鐵青地听著手下的匯報。
"第5師團損失超過三成?這才開戰兩小時!"
"閣下,復興軍的火炮精度和射程遠超預期..."
參謀聲音發抖。
"他們的坦克在2000米外就能精確命中我們的工事..."
板垣猛地拍桌而起,怒聲道。
"命令第3、13師團加速迂回!一定要突破支那軍的側翼!"
上午9點整,復興軍側翼陣地,偽裝網下,防空雷達突然發出急促的警報聲。
"敵機群接近,方位215,高度3000,速度400!"
雷達警戒值班員大聲匯報著,敵情快速通過網絡傳達出去。
不遠處,j6戰機編隊正在跑道上待命。飛行員張衛國接到預警,立即推動節流閥,渦噴發動機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
四架j6組成戰斗隊形騰空而起,機翼下的空空導彈在陽光下閃著寒光。
"發現目標,倭軍的97式戰斗機,老掉牙的貨色。"
張衛國在無線電里笑道。
"兄弟們,陪他們玩玩,別打太狠嚇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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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技術的碾壓,這場空戰變成了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
j6憑借速度優勢輕松咬住倭軍戰機,卻故意不立即開火。一架j6甚至玩起了特技,在倭軍戰機上方做了個桶滾,嚇得鬼子飛行員差點棄機跳傘。
"差不多了,送他們回家。"
張衛國鎖定一架97式,輕輕按下發射鈕。空空導彈拖著白煙呼嘯而出,在倭機尾部故意擦過,只擊毀了方向舵。
"八嘎!支那空軍這是在故意戲弄我們!豈可修..."
鬼子飛行員驚恐地匯報著,他們是矮不是傻,何況還這麼明顯。
另一邊,倭軍的迂回部隊,第3師團的坦克聯隊正在穿越一片麥田,九七式中型坦克的履帶碾過剛發芽的麥苗。
"轟!"
一發穿甲彈從1500米外襲來,精準命中領頭坦克的炮塔。炮彈貫穿裝甲後在車內爆裂,將炮塔整個掀飛。
"敵襲!"
鬼子車長剛喊出口,就看到遠處土坡後升起一排99a坦克的炮管。在熱浪扭曲的空氣中,那些鋼鐵巨獸的身影如同鬼影,飄忽不定。
"撤退!快撤退!"
無線電里傳來充滿驚恐的喊叫聲。<滑膛炮接連開火,穿甲彈如同死神的點名,將一輛輛鬼子坦克打成燃燒的鐵棺材。<炮打在99a的復合裝甲上,連個凹痕都留不下來。
"別全打沒了。"
復興軍坦克營長在無線電里提醒道。
"放走幾輛,讓他們回去報喪。"
下午3點,倭軍指揮部里,板垣征四郎看著狼狽逃回的帝國勇士,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一拳砸在跟前的桌子上。
"豈可修...”
同日傍晚復興軍指揮部里,孟慶看著戰報,滿意地點點頭。
"不錯,鬼子傷亡兩萬左右,正好卡在他們能承受的臨界點上。"
隨後轉頭看向參謀長。
"命令部隊今晚停止進攻,讓鬼子喘口氣。"
"s長,為什麼不乘勝追擊?"
年輕的參謀不解,當即出聲問道。
孟慶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參謀的肩膀。
"小劉啊,你要懂得一個道理。釣魚要有耐心,要是把魚線繃太緊,魚就會有很大可能掙脫魚鉤。
我們要溫水煮青蛙,讓板垣覺得還有希望,這樣他才會繼續往這個絞肉機里填兵力。"
夜幕降臨,戰場上難得的安靜下來。只有偶爾的冷槍聲提醒著眾人,這里仍是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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