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密集的彈幕掃進鬼子群,鬼子士兵成排倒下,有些鬼子甚至被多發子彈同時命中,身體在半空就解體成碎塊。
沖在最前面的佐佐木大佐連中三十余彈,軍裝瞬間變成浸透鮮血的破布。
"前進!不許停!"
督戰隊的軍曹揮舞手槍嘶吼著,可是下一秒,他的腦袋就像受到重擊的西瓜忽然爆開。
復興軍狙擊手使用的反器材步槍,能在1500米外精準打碎人體任何部位,何況是如此近的距離。
倭軍這邊還是有聰明鬼子的,也不知道是誰的點子。
”嗖嗖嗖..."
一枚枚煙幕彈被鬼子扔向前方,試圖用煙幕彈掩護沖鋒,可是那頭聰明的鬼子不知道,復興軍這邊還有熱成像這個大外掛,根本不受影響好吧。
“咚咚咚..."
一頭頭鬼子還和之前一樣,成排成排的倒下,本來那些沖鋒的鬼子還在為那個機智的鬼子暗自點贊,可這會傻眼了。
”八嘎,怎麼回事?對面怎麼還能看見我們?“
一頭鬼子發出了這樣的靈魂疑問,可是已經沒人能回答他了。
當殘余的七百多頭倭軍一個個吐著舌頭,沖到300米處時,復興軍這邊默默拿出了很殘忍的禮物,智能闊劍地雷。
"轟轟轟!"
上百枚定向雷同時引爆,每枚內含350顆鋼珠。
呈扇形噴射的金屬風暴瞬間將倭軍敢死隊攔腰截斷,沖鋒鬼子隊伍中間出現詭異的真空帶,原地只剩下滿地蠕動的殘肢和冒著熱氣的內髒。
"八...八嘎..."
躲在後方觀戰的藤田癱坐在地,望遠鏡從顫抖的手中滑落。
藤田引以為豪的"白刃突擊"戰術,在現代化防御體系面前就像用竹槍挑戰坦克般可笑。
清晨,朝陽將天空染成血色。復興軍指揮中心,胡力抱著雙臂,看著飛行器傳回的實時畫面。
"呵呵...新來的鬼子指揮官就這點能耐?"
隨後轉頭看向王富貴。
"命令空軍出擊,是時候試試雲爆彈和溫壓彈的威力了。"
上午9時17分,長江南岸的蘆葦蕩中,倭軍第22聯隊殘部正在潰逃。
聯隊長今村少佐的軍刀早已經不知道丟哪了。此時,今村狼狽地趴在泥濘中,看著兩架造型奇特的復興軍戰機從頭頂掠過。
機翼下掛載的不是普通炸彈,而是兩個巨大的圓筒狀物體。
"那是什麼..."
今村的話音未落,兩個圓筒在離地三十米處突然解體,噴出乳白色霧氣。
雲爆彈第一階段激活了。易燃霧氣以每秒300米的速度擴散,轉眼間覆蓋了方圓百米區域。
正在奔跑的倭軍士兵驚愕地發現,自己呼出的白氣與這些霧氣混合,皮膚開始刺痛發癢。
"毒氣!是支那軍的毒..."
一名軍曹剛喊到一半,雲爆彈第二階段啟動了。
"轟!!!"
震爆引信點燃雲霧,瞬間產生2500度高溫火球。
今村少佐最後看到的景象,是自己的手掌像蠟燭似的,快速融化。
“怎...怎麼...會這樣?噠咩!”
今村發出一聲不似人類的驚恐聲。
三個完整建制的倭軍大隊,近千名鬼子在0.3秒內被汽化,連骨骼都化為灰燼。
爆炸中心處,幾十頂鋼盔熔化成鐵水,沿著彈坑邊緣緩緩流淌。
三公里外的觀測點,復興軍特種彈藥指揮官鄭衛國通過熱成像儀評估戰果。
"兩枚雲爆彈,殲滅倭軍892人,爆心溫度達到2800度。"
隨後,鄭衛國轉頭看向通訊兵。
"通知空軍,b區域可以投放溫壓彈了。"
“是。”
通訊兵應了一聲。
上午9時43分,倭軍第114師團殘部沿著鄉間土路倉皇撤退。
師團長末松茂治中將坐在裝甲車內,不斷擦拭著望遠鏡。
剛才無線電里傳來的尖叫聲讓他心驚肉跳,那聲音壓根就不是人類能叫出來的。
“唉,不知道22聯隊到底遇見什麼了?這會突然集體失聯,也沒辦法求證了。”
末松茂治暗自嘀咕著。
"將軍閣下,前方發現支那軍戰機!"
司機突然發出一聲尖叫,這會他們都已經是驚弓之鳥了,由不得這頭鬼子不慌。
末松抬頭,看見四架j6呈菱形編隊飛來。
與普通攻擊機不同,這些戰機掛載的是印有黑色骷髏標志的特種彈頭。
"散開!立即散..."
反應極快的末松頓時喊了起來,可一切都晚了。
“轟!”
末松的命令被驚天動地的爆炸聲淹沒。
溫壓彈在鬼子隊伍正上方二十米處被引爆。
首先是相當于5噸tnt的沖擊波,半徑一百米內的倭軍士兵像破布娃娃般被拋向空中,骨骼在飛行途中就已經粉碎。
緊接著,彈體內的可燃粉塵與空氣混合,形成直徑三百米的雲霧區,然後被二次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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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超壓沖擊波以每秒2500米的速度擴散,瞬間抽空區域內所有的氧氣。
裝甲車內的末松中將感到耳膜劇痛,隨後發現了更為恐怖的事,他明明在大口呼吸,卻吸不進任何空氣。
車窗外,士兵們像離水的魚一樣張大嘴巴,指甲深深抓進自己的喉嚨,眼球突出眼眶。
聯隊參謀宮本中尉跪在地上,雙手死死掐住自己脖子。
宮本的耳膜早已破裂,壓根听不見自己發出的嘶啞慘叫聲。
透過開始模糊的視線,宮本看到前方卡車正在詭異的無聲燃燒,火焰是妖異的藍白色,沒有黑煙,因為所有可燃物都在以最徹底的方式氧化分解。
“本子啊,快來,到我這里來。”
一個佝僂著身體的老嫗,杵著拐棍,一邊輕聲喊著,一邊對宮本招著手。
“太...太奶..."
宮本意識模糊間,最終還是認出那個對他招手的人。
三分鐘後,這片區域安靜得可怕。沒有哀嚎,沒有呻吟,只有寒風吹過焦黑土地發出的沙沙聲。
七百多頭倭軍士兵以各種扭曲的姿勢永遠定格在死亡瞬間,他們的體表沒有明顯外傷,只有口鼻處都凝結著粉紅色泡沫,那是被震碎的肺組織。
梁溪倭軍後勤集結點。醫療帳篷里躺滿了鬼子傷員,慘叫聲此起彼伏。
突然,一頭鬼子發出他此生最大的嘶喊聲。
"敵機!隱蔽!"
天空中,六架j6戰機低空掠過,投下了二十四枚凝固汽油彈。
這些炸彈在離地五十米處解體,粘稠的膠狀汽油好似雨點般灑落。
”轟!“
火焰突兀的忽然出現,沾到這種混合燃燒劑的物體,除非完全燒盡否則不會熄滅。
野戰醫院瞬間變成人間煉獄。纏著繃帶的傷兵在地上打滾,可是火焰不僅沒有熄滅,反而讓火焰蔓延到全身。
一旁的醫務兵試圖用毛毯撲打,結果連毛毯一起燃燒了起來。
最慘的是那些截肢的鬼子傷員,他們拖著殘缺的身體爬向湖邊,卻在淺水區驚恐的發現,火焰在水里照常燃燒。
"歐卡桑...歐卡桑..."
一頭渾身是火的年輕鬼子哭喊著跳進湖水,最後卻成了漂浮在水面上的人形火炬。
河面反射著詭異的橘紅色光芒,上百個燃燒的身影在湖水中沉浮,空氣中彌漫著烤肉和汽油混合的惡心氣味。
倭軍第6兵站總監部參謀小林少佐絕望地看著這一切。
此時,他的右手已經燒得露出白骨,卻感覺不到疼痛,因為神經末梢早已炭化。
在意識消失前的最後一刻,小林少佐不知道怎麼的,忽然想起了金陵城里那些被倭軍用火焰噴射器燒死的華國平民。
"那時的他們...應該...也是這麼絕望吧..."
小林少佐喃喃自語,隨後被火焰吞沒。
另一邊,梁溪東邊望亭鎮,倭軍炮兵陣地。
"快!把最後的重炮也拉上來!"
炮兵聯隊長吉住大佐嘶吼著。
他的聯隊原本有36門九二式步兵炮,現在只剩11門還能湊合著使用。
吉住不知道的是,二十公里外,凌風的第一軍遠程火箭炮已經鎖定這片區域。
每輛發射車裝載12枚集束炸彈母彈,每枚母彈內裝644枚反裝甲人員雙用途子彈藥。
"全營齊射!"
隨著指揮官一聲令下,24門火箭炮同時怒吼。
“轟轟轟!‘
一枚枚火箭彈攜帶萬鈞之勢,接連飛向遠空。<火箭彈在倭軍陣地上空200米處解體時,超過枚子彈猶如天女散花般傾瀉而下。
第一波是穿甲型子彈藥,專門對付火炮和車輛。
倭軍士兵驚恐地看著那些鉛筆大小的金屬棒以超音速落下,輕易貫穿炮盾和卡車頂棚,然後在內部爆炸。
九二式步兵炮的防盾像紙糊的一樣被撕開,炮組成員連同武器一起變成冒著煙的廢鐵。
緊接著是人員殺傷型子彈藥,每枚子炸彈在離地三米處爆炸,向四周噴射2000顆鋼珠。
頓時,現場下起了金屬暴雨,在密集的鋼珠攢射下,倭軍士兵成片倒下,很多鬼子身上同時被幾十顆鋼珠擊中,軍服瞬間變成浸透鮮血的篩子。
那些未爆的子彈藥,數以千計的小型炸彈鑽入泥土、掛在樹枝、滾入戰壕,成為一個個致命的詭雷。
一頭倭軍醫務兵就在試圖救助傷員時觸發引信,爆炸又引發連鎖反應,整個場地頓時被連綿不絕的小型爆炸覆蓋。
吉住大佐因為被親兵撲倒在身下,所以逃過一命。
當一切安靜下來後,吉住掙扎著推開背上的親兵,踉蹌著站起身時,眼前的景象頓時讓他僵在原地。
目之所及,他的所有火炮全部報廢。陣地上鋪滿了殘缺不全的尸體,鮮血匯成細流,緩緩流向低窪處。
"這...這...嘔..."
這位畢業于倭國陸軍大學的高材生突然跪地嘔吐,黃綠色的膽汁混著血絲滴在軍服上。他的精神在這一刻徹底崩潰。
倭軍前線臨時總指揮部里。參謀本部作戰課長宮野少將放下望遠鏡,雙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宮野剛剛目睹了一個完整的工兵聯隊被神秘武器蒸發,另一個聯隊遭遇不明武器攻擊,全給燒沒了。
"這不是戰爭..."
宮野撕開自己的軍服領口,露出滿是肥肉的胸膛。
"這是屠殺..."
宮野轉身看向通訊參謀,目眥欲裂道。
"給大本營發報,建議立即...不,是必須無條件馬上增兵,我要更多的兵力,我要報仇。"
宮野的聲音突然拔高。
"除非他們想讓剩余的十來萬帝國勇士全被抹殺!"
通訊參謀呆若木雞,手里的密碼本‘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續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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