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醉的東倒西歪,李彩雲扶都扶不住,結果王良倒在了水泡子里。
李彩雲慌了,他沒想到王良真的是實在,喝來喝去,大半瓶白酒全部喝了進去,只剩下了一點福根。
眼看著王良倒在街邊的水溝里哈哈大笑,李彩雲只能叉腰看著,因為他根本沒有力氣把王良給扶出起來。
好在旁邊路過幾個人,李彩雲趕緊求人家幫忙,這才把王良給扶了起來,王良的短袖襯衫已經臭烘烘的,濕乎乎的。
李彩雲只好給他脫了下來,想要丟掉,可一想這是王良的丟了,王良可能會生氣,就讓王良先坐在地上,然後去街邊的小超市,要了一個方便袋,這才把髒掉的襯衫給裝了進去。然後叫了一輛出租車,雖然這里距離發廊已經很近了,但李彩雲沒有辦法搞得定王良。
出租車司機下來幫忙,他才把王良搞到了車上,然後李彩雲又多給了司機5塊錢,讓司機把王良給背到了發廊的2樓,丟在了地板上。
王良在地板上打了兩個滾,然後哈哈的笑。
王良喝多了,有時候睡覺有時候會笑,他這笑話並不是那種非常開心的笑,是那種帶著諷刺的,仿佛啊是對人世間看透的那種。
所以這樣的笑听的李彩雲是欲哭無淚。
但是李彩雲發現王良不僅僅是短袖襯衫髒了,連褲子也髒了,只不過沒有髒的那麼厲害。直接帶著臭水泡子的味道。
李彩雲趕緊捏了鼻子,看著倒在地板上發笑的王良又覺得挺可愛。但是他的想法是趕緊把王良的褲子給脫下來去洗一洗,不然太臭了。
說做就做,李彩雲幾乎是頂著呼吸解開了王良的褲腰帶,然後把王良的褲子給扒了下來。
這樣王良就只穿了一條三角褲,而且還很緊身的那種。
李彩雲一下子就看呆了,並且心跳加速。她覺得王良比李明杰雄壯的多。
王良笑了幾聲就不笑了,就叉著腿平躺在地板上,那肩頭胸前胳膊上的肌肉在燈光下呈現出一條一條的樣子,更顯得精碩有力。這和李明杰呢,一身白肉如同白斬雞一樣的身體區別太大了。
李明杰的一身白斬雞一樣的身體看起來啊,軟綿綿的。
而王良這一身精碩的腱子肉,看起來則是像石頭一樣堅硬。
女人本身就是軟的,是陰柔的。所以女人喜歡的男人是像鋼一樣堅硬的,是陽剛的。
在這一刻,李彩雲直接被王良那看起來消瘦,卻堅韌如鐵的身軀給震撼到了。
雖然李彩雲之前處的三個對象也都是年輕的男子,但是他們的身材沒有一個像王良這樣的劍術如鐵。
此時的李彩雲像一個男看到美女一樣的咽口水。
這麼看來,女人和男人一樣都是好色的。都是對異性的身體充滿了神秘的探尋和渴望。
尤其是李彩雲,也並不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女人,她是經歷過一些男人的。對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是有經驗的。
正是這樣,她更是對王良這一身的腱子肉充滿了渴望的感覺。
因此她的心狂跳不止臉蛋泛紅,眼楮冒火,整個大腦都是暈暈的。此時此刻她只有一個念頭,吐到王良的懷里,像水一樣融化在王良的身上。
不過此時的李彩雲多多少少還是有那麼一點克制的力的。所以他趕緊閉上眼楮扭過頭不敢再看彭良。但她挺拔的胸脯卻起伏不定,如同波浪般翻涌。
這顯示了她內心的躁動和不安。
趕緊拿著王良的褲子和襯衫進了洗手間,只是在進洗手間之前,還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地板上的王良。
王良正好來一個翻身,亮出了後背。
李彩雲立刻就發現王良的後背也是髒污了,還有他的大腿後面呃小腿上都有一些污泥。
這個時候李彩雲除了沖動之外還有一個想法,就是得用一個濕毛巾把王良身體上髒污的地方給擦一擦。
但是在這之前,他要先把王良的髒了的衣服給洗了,然後晾在陽台上。
因為發廊每天要洗大批量的毛巾,所以這發廊有兩台洗衣機,外加一個朝陽的陽台,陽台上有好幾個衣架有放在地上的,還有吊起來的。
就從這一點說明這家發廊每天的客人是很多的,需要毛巾不停的吸。
但王良只有一件短袖襯衫和一條褲子,放進洗衣機里也不知值當。因此啊,李彩雲就把衣服放進盆里撒了點洗衣粉揉了看了,一看干淨的就再沖一遍水,就晾到了陽台上。
在這南方的炎熱天氣中,即便是晚上把衣服晾在陽台上也能干。
所以在這一點上,李彩雲沒有放在心上,反正明天早上王良就可以穿著干淨的衣服。而且是她親自洗的衣服,然後去工作。當然我看現在的工作……怎麼說呢?有點不倫不類的感覺。
李彩雲想想覺得好笑,護理病號竟然也能成為工作,而且還給發工資。
但此時啊,李彩雲笑不出來。因為他在面對王良堅硬如鐵的身軀的時候,心總是撲通撲通的亂跳,就感覺啊那里面裝了一條小路,就想從他的胸前跳出來,胸前有骨頭有皮肉阻隔,那就從嗓子眼兒往外跳。
所以李彩雲覺得自己慌亂的頭暈目眩。
李彩雲手里拿著浸濕的毛巾,卻有點擦不下去了。因為她怕一觸踫到王良的身體,自己就會克制不住但是想融化在王良的身體上。
李彩雲拿著濕毛巾忍了好一會兒才覺得平靜了一些,趕緊給王良擦後背。擦完了再去衛生間洗干淨,毛巾除了再擦,擦著擦著就擦到了王良的大腿根上。
李彩雲的手一下子就停住了,眼楮也鎖定了。並且是一眨不眨的。
然後她覺得自己的呼吸也停止了。
大腦暈暈乎乎的,像被捆了緊箍咒一樣。
此刻她有一種強烈的沖動,想把王良身上最厚的短褲給除掉,看一看廬山真面目。
但是她還很害怕,怕王良突然醒來,這樣她該怎麼解釋呢?這樣豈不是丟死人了?
所以她滿腦子的遲疑不決,但最終沒有阻擋好奇心和沖動感。她的魔掌伸向了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