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醉酒的陳芳已經辨不清東南西北,腦子里對前男友的思念,化作了濃烈的情和欲,釋放到了王良的身上。
可這里是飯館,即便在隔段里也是很危險的。
畢竟此時正吃飯點飯館里面的生意火爆,發出點聲音就會被隔壁听到。
王良的頭腦還是清晰的,他只是讓陳芳吻一下,安慰安慰就算了。
他沒想到陳芳竟然來真格的了。
王良趕緊推開陳芳,說道,“芳姐我們都喝好了,我們該走了。”
陳芳卻不想走,拉扯著王良,撒起了嬌。
此時陳芳的臉蛋紅撲撲的,眼楮水汪汪的,格外的迷人。
說真的,此時的王良真想撲上去。
王良還是說,“我們該走了,這也是飯館啊。老板還要做生意呢。”
陳芳似乎听明白了,沉吟片刻問,“那我們去哪里呀?是回我們的家嗎?”
王良你也明白了,陳芳是徹底喝醉了,以至于失去了現實感。他還明白,對于喝醉的人只能順著。
于是王良點點頭說,“對啊,我們回家行嗎?”
“好啊,我們回家。”陳芳立刻開心的笑,然後站起來,可是她真的喝醉了,一下子又歪倒。
好在王良還算機敏伸手攔住了陳芳的腰,陳芳順勢撲在王良的身上,開心的咯咯大笑。
王良無奈搖搖頭,雖然自己也暈暈乎乎,但好歹是清醒的。
可陳芳醉的連路都走不了了。
王良只好架著陳芳去吧台結了賬,出了飯館就迷茫了。他根本不知道該帶陳芳去哪里。
“我們不是回家嗎?快走啊,為什麼站著不動啊。”陳芳催促道。
可王良哪里知道他們的家在哪里,但他並沒有氣餒,腦子飛速旋轉,雖然酒精的作用讓他有些遲鈍,不過他還是想到了好幾個地方。
首先他想到的自然就是陳芳的工廠宿舍,到這個時候已經晚上的8點多了,回工廠會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這一點他無法確定。
所以有點不敢回工廠。
其實他顧慮的是回工廠怕被工人看到陳芳醉酒的樣子,也怕工人看到他一個在醫院護理傷號的人竟然離開了醫院回了工廠。
最後他認為回工廠是不可行的。
然後,他又腦洞大開,想到了醫院的病房。可是趙小剛住的病房,另外三張床都是有人的。要是去醫院,只能找一間沒有病人的病床,但這個也似乎不容易。
就算有空床的病房也被護理病人的家屬臨時佔據了。
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像他之前一樣找一個長椅,讓醉酒的陳芳睡在上面。
當然,除了這兩個去處,王良還想到了一個去處,那就是旅店。
只是這個去處,王良很快就去除了。
旅店對于王良來說,絕對是一個可怕的地方,尤其是和一個女人在一個旅店里更加的可怕。
所以王良還是打算帶著陳芳去醫院,于是打了一輛出租車。
車上陳芳問,“向軍,我們是回家嗎?”
王良無奈的應了一聲,微微苦笑,看來他真是把我當成了前男友。
只可惜我不能給他一個家。
到了醫院,陳芳立刻發現不對了,一邊被王良駕著走,一邊說,“向軍啊,這是哪里呀?這也不是我們的家呀,這好像是醫院啊。”
王良心想,看來還沒醉的不省人事,還知道這是醫院。
可是王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是架著陳芳上樓找病房。
陳芳不停的問為什麼來醫院。
王良沒辦法,只好說,“是這樣的,咱們家呀啊,離這兒挺遠的,現在呢,嗯我們也沒地方去,所以我就想啊,咱們在醫院待一晚上,你覺得怎麼樣?”
陳芳听了這話,立刻坐在了地上,像孩子耍賴一樣,不走了。
周圍的人看過來。
王良慌的趕緊扶陳芳,可陳芳晃著腰身就是不起來。
王良小聲說,“芳姐你別這樣坐著呀,別人都看著呢。”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回家。”陳芳耍著脾氣。
“可是我們家離這太遠了,沒有車了。”王良小聲解釋道。
“那我們去住旅店啊,我們兩個住過旅店的。”陳芳醉意朦朧的說。
“可是?”王良無言以對。
這時候路過的一個人說,“唉呀,你說你們小兩口,那既然回不去家了,就找個旅店住嘛,來醫院做什麼呀?這醫院多不好啊,不干淨的。”
陳芳听到了這個人的話,立刻說,“向軍,你听听人家是怎麼說的,你快點帶我去住旅店吧,我可不在醫院。”
沒辦法,王良只好又攙扶著陳芳出了醫院,只能去找個旅店了。
可是王良又怕查房,怕也得去。
他一邊走啊,一邊心想,我就干脆找個旅店開一間房吧,然後我和陳芳都穿著衣服,我讓陳芳一個人躺在床上睡覺,我就坐在凳子上或者椅子上,就算是警察查房應該也沒事。
雖然這樣想,可是啊,王良的心里還是忐忑,總是怕被警察查房查到。
醫院附近的旅店還是不少的,王良隨隨便便就找了一家。還沒進門,就看到兩個警察走了出來。
嚇得王良趕緊纏著陳芳躲在一邊,心砰砰的亂跳。
直到警察走了過去,他們兩個才進了旅店。
王良忍不住問服務台的人員,“剛才是不是警察查房了?”
服務員說,“是啊,剛查過了,你們兩個來的挺合適的,警察查過房就不會再來了,你們要開房嗎?我決定給你們倆開。”
听了這話,王良松了口氣趕緊開了一張床的房間,然後把陳芳放到了床上,自己就坐在椅子上連瞌睡也不敢打。
此時他還不至于困得打瞌睡,看著陳芳躺在床上亂翻身體。時而平躺,雙峰傲然。使側身,線條起伏。
王良有些心動了。他最喜歡看的就是女人側身躺著的樣子。那向下彎曲的腰線簡直就是勾人的音符。
而此時王良也覺得自己的酒勁有點上來了,頭暈的要命。頭暈不要緊,可是他覺得自己已經沖動了。
要知道此時此刻他和陳芳可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而且陳芳還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