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眾魔怪把洪楚楚和孫文舜圍著,顧冥夜察覺出了不對勁。
“小心!”
他在出聲提醒時,洪楚楚和孫文舜兩人已被黑氣給包住。
“阿夜,怎麼辦?他們好像就是沖帝女來的,現在看來舅公他們勝算有些小。”
胡天弈與顧冥夜背靠背,敖晟則與洪蚺兩人默契的與小魔怪周旋著。
一想到敖晟娶了洪蚺後,輩份要比他高一輩,胡天弈心有不甘,向顧冥夜抱怨著。
“你說這阿晟也是踩了狗屎運,竟然硬生生的突然高了我們兩人一輩份。他們成婚後,我還得喚阿晟為姑父。”
顧冥夜反手敲了記胡天弈的頭,“現在對敵的呢,你腦袋子就裝著這些無用的輩份?”
胡天弈睨了眼敖晟,又偷瞄了眼顧冥夜。
“難道你心里不憋屈?你叫他姑父,你能叫出口?”
顧冥夜嫌胡天弈話多,心里突生一個惡作劇,他提起胡天弈的衣領,一個拋物線把胡天弈送去了結界外面。
胡天弈見顧冥夜又整他,他一邊與上前的魔怪廝殺著,一邊罵罵咧咧的罵著顧冥夜。
顧冥夜之所以把胡天弈扔出去,是讓胡天弈做誘餌,分散那些魔怪對洪楚楚和孫文舜的攻擊。
另一邊南城,孫文君看著坐在沙發上不斷囈語的嚴春花,心里百味雜陳。
“娘,你倒是說個話啊,這花花到底缺的記憶是什麼?為什麼你不讓她想起來?”
沈大柱心疼的摟著懷里不斷囈語的嚴春花,向一旁的孫文君問起原委。
“問什麼問?我不讓花花恢復那段記憶,我有我的考量。”
見孫文君死活不說原委,沈大柱有些急了。
“娘,你和爹,你們都是自私的人,明明法力通天,你們兩人要裝普通人。”
“花花這情況肯定不對勁,娘,我們母子有啥話不能說?”
沈大柱在心里是真的氣不過,不論是沈萬金還是孫文君什麼都不告訴他。
“大柱,要明白娘的苦心,花花那段記憶不能讓她想起來,娘的一片良苦用心,你以後就明白了。”
處在自己 癥世界里的嚴春花,嘴里不停的嚷嚷。
“跑啊,快跑啊,不能抓到月牙,小月牙不能被抓到。”
嚴春花自言自語最多的話,就是跑啊,快跑啊……
這些字眼听得沈大柱心疼不已,他不知道嚴春花小時候到底經歷了什麼。
沈大柱只知道嚴春花不是嚴家村人,自小被嚴家村人收養,便讓她跟著姓嚴。
但怪的是嚴春花雖不是嚴家村人所生,但她骨血里又有嚴家人的基因。
當時嚴家人把這當作巧合,把嚴春花收在了嚴家村村長膝下。
對來嚴家村之前的記憶,嚴春花是沒有半點印象。
“大柱,你只要知道一點,在花花面前不能提準山。”
眼看著孫文舜和洪楚楚斗魔怪斗的有些吃力,孫文君打算前去準山助孫文舜一臂之力。
“娘,你這說話說一半,你這不是……”
就在沈大柱還在向孫文君抱怨時,孫文君一個閃身憑空消失在沈大柱面前。
“這都是什麼事?你和爹都不靠譜!”
沈大柱話音剛落,不知哪里來的冷風往他脖子里鑽,讓他全身不自覺的打起了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