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輝也知道自己說出去的話,在別人的耳中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趙五叔,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就算是我自己,有時候晚上做夢的時候都不敢這麼想。
可是我要告訴你,這就是真的。
今天我們已經各自準備了干糧,可以看看這改革組的人會不會吃村里的一滴糧食。
而且要是改革組的人強行征收村子里面的牲畜,那我第一個不答應。”
趙五叔看到孫輝這一副年輕的樣子,也是有些無語。
“你這樣的愣頭青我可是見的多了,以為能憑借自己的一腔熱血改變世界。
看你那白白淨淨的樣子,就是從城里出來的富家子弟。
像你們這樣的人,又怎麼能夠理解我們鄉下人的苦楚?
你居然還背著弓箭,要學習古代那些王孫子弟狩獵嗎?
現在更加確定你就是一個草包,來我們村子里面玩耍的。
你給我滾蛋,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孫輝看著這個趙五叔,也是非常的無語。
“趙叔難道你就沒有听說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道理。
我這把弓箭可不是擺設,我的箭術就算不是登峰造極,也勉強算得上是登堂入室。
我听別人說你也是一名獵人,要不咱們比比看誰的箭術更準?”
趙五叔听到會說的話,還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我不知道該說你是勇敢,還是該說你愚蠢。
如果你是一名弓箭手,那我剛才在三連射的時候,你應該就會明白你我之間的差距。
可是你現在居然敢挑戰我,看來你和我想的一樣,確實是一個草包。”
孫輝听到這話,真的有時候也恨自己為什麼長得這麼白淨。
“好好好,既然趙五叔這麼自信,那就是願意接受我的挑戰了。
看吧,咱們射5箭,最後誰的箭矢,落在靶上的多,那就誰贏。
當然了,你要是覺得我太厲害,認輸也可以。”
趙五叔見多了這種心高氣傲的年輕人,不過像孫輝這種還真是少見。
“好好好,那你要自取其辱的話,我也沒辦法。
這樣吧,我也不欺負你,要是沒有射中箭靶的中心區域,就算是沒射中箭靶。
來來來,讓我好好看看你的實力,要是輸了的話,你就趕緊給我滾蛋,不要在這里打擾我練箭。”
趙五叔說完就對著箭靶來了一次速射,箭矢穩穩的命中了箭靶的紅心,然後就一臉戲謔的看向了孫輝。
孫輝拿出弓箭,也是拉弓射箭一氣呵成,現實也穩穩地命中了紅心。
“好小子,果然有幾把刷子,怪不得敢挑戰我。這次我把距離拉到50,看你怎麼樣?”
<的地方,又是一箭穩穩的命中紅心。
孫輝也不甘示弱,就在趙五叔命中紅星的同時,他的箭矢也命中了自己箭靶的紅心。
<處,對著箭靶就是一個三連射。
三支箭矢還是穩穩地命中了紅心,趙五叔得意洋洋地看向孫輝。
“小子,我承認你確實是有幾把刷子,可是我現在5件都命中了,我們最多也就打個平手。”
孫輝咧嘴一笑,來到了100米的位置。
“趙五叔,不到最後一刻,可千萬不要那麼的自信。”
松輝說完也是來了一次三連射,前兩支箭矢穩穩的落在紅心處。
只是這最後一支箭,孫輝猛地瞄準趙五叔的鍵盤。
一箭下去,直接將箭靶射了一個粉碎,所有的箭矢都掉落在了地上。
“趙五叔,看來是你輸了。
我的四支箭都穩穩的插在箭靶之上,可你一支箭都沒有在箭靶上。”
趙五叔也被孫輝的這一手給驚呆了,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小子。
好小子,居然給我玩扮豬吃虎的游戲。
就這一手力氣,怕是連我也比不上,居然直接把箭靶給射碎了。
這次那是遇到硬茬子了,真是見了鬼了,怎麼會有這麼年輕的弓箭手。
“你小子,居然使詐,這局不算我們重新來過。”
孫輝看著趙五叔那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也是微微一笑。
“趙五叔,這可不是耍詐,這叫做靈活多變。
我們剛才說的可是誰的箭落在箭靶上多的,就是贏家。
難道我們規定了,不可以把箭射到對方的箭靶之上嗎?
且就算是再比,你也沒有任何的勝算。
因為我手里的這把是三石弓,只要我願意,每一箭都可以射碎箭靶!”
趙五叔听到孫輝說的話,這下懸著的心算是徹底死了。
這小子果然是一個天生的變態,居然能夠拉動這樣的強弓。
要是再糾纏的話,反而是落了面子。
“小子,是你贏了,我為我剛才輕視你而道歉。
現在告訴我你的名字,像你這樣的人不應該是無名之輩。
只要是在獵人圈子里面的,我肯定是認識的。”
五叔眼楮死死的盯在孫輝身上,想要從他的嘴里獲得一個答案。
“我叫孫輝,是李家村的獵人!”
趙五叔听到孫輝的話,也是大吃一驚。
“什麼你就孫輝,那個被稱為‘四九城少年獵王’的男人。那個在雪夜狼口救人,經常背著野豬在荒野之上奔跑的猛人?”
孫輝听到趙五叔說起他的黑歷史,也是一臉的尷尬。
“不錯,不過那都是我16歲的事情了,現在我從來不會背著野豬在荒野上奔跑。”
趙五叔听到孫輝承認了,也是繼續發問。
“不是听說你後來跟著四九城的大領導去了外省救災。
後來當了干部,就放棄了自己獵人的身份。
有人說你已經成了采購員,有人說你成了後勤主任,反正說什麼的都有。
你的大名在咱們獵人圈子里面可是大名鼎鼎。
我以前還不相信,今天看到了你,我才相信這個傳言。”
孫輝听到趙五叔說的話,也是解釋了起來。
“如果沒有重名的話,那我可能就是那個孫輝。
不過你說錯了一點,那就是我從來沒有放棄過自己獵人的身份。
只是我後面做了國家干部以後,就再也沒有親自運送過大型獵物進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