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日,整座詭異一城都在火光和尖叫聲中度過。
這種混亂直到當天下午,才徹底的平息。
“該死,沒電了。”
汪海冬坐在門檻上,臉色異常不滿。
他的貪吃蛇即將打破記錄,快要佔據所有的屏幕像素點,卻在激動之時慘遭電量的制裁。
他恨恨的摁著毫無反應的功能機,又用力的甩了甩機身,企圖重新點亮。
“還好老子有備用電池。”
汪海冬煩躁的呼出一口熱氣,索性不再掙扎。
取下手機的塑料後蓋,拆下饋電的電池,將備用的原裝電池裝了回去。
可當手機的屏幕重新點亮,他的游玩興趣反倒是缺失了。
“算了,反正也續不上。”
汪海冬無奈一嘆,雙手撐著膝蓋站了起來。
拍拍屁股和大衣上的塵土,卻是皺眉望向身後的大門。
他守了這扇門至少12個小時。
可汪海冬除了在凌晨時听到里頭吞咽的聲音,後面都是一片的死寂。
“凶神的恢復效率,也要這麼久的嗎?”
功能機在他的掌心中轉了幾圈,最終他望向天邊的殘陽如血,也是將手機收回了寬大的口袋中。
汪海冬眸光深邃,似乎打定了某種主意。
“你還在嗎?”
“我進來了哦。”
他轉身向後,雙手推開了房門。
撲面而來的,是濃烈的血腥味。
汪海冬眸光平靜,邁過門檻,走向了不透陽光的客廳。
卻見地板之上,是粘稠四溢的血跡。
還有死亡後失禁的排泄物。
可放眼望去。
卻是完全不見那死去的愚弄七階。
“沒有拖拽的痕跡。”
“甚至是內髒,都不見蹤影。”
汪海冬見狀,卻是懷疑的眯起了眼眸。
他目光搜尋,甚至認為那黃野恐怕還不信任自己,在昨晚就已然離開。
“他走了?”
汪海冬注意到,後門半掩。
他快步走向後門,拉開一看,卻見通向潮濕悶熱的犄角小巷。
這讓他的眼眸中,多了被戲耍的憤怒。
他惡狠狠的摔上了後門,氣沖沖的轉身離開。
而汪海冬離去的背影,一直被一雙淡漠的目光注視著。
“倒是個真性情。”
黃野操控重力,使自己貼在天花板上。
毀滅神域屏蔽了他的氣息,讓人無從感知。
這半日,他的雙手長出了完整的骨肉,超凡也來到了健康的過半水平。
力量傍身,讓他有了面對危險的底氣。
“噗——”
他屈膝蹬了一腳牆面,整個人如同輕盈的羽毛般從天花板上緩緩飄落,最終腳踏實地的站在地面,滿足的伸了個懶腰。
昨夜凌晨,黃野吃飽喝足後,也是趁著汪海冬護法,好好的睡了一覺,養足了精神。
但其接連遭受的精神攻擊,實在過于洶涌和密集。
他不得不又吞服一枚黃金漿果,供養理智。
“你想吃他?”
下一瞬,黃野微微側頭。
看向身後的雙肩包。
卻見那拉鏈刺啦敞開,露出桃金娘的金枝和僅剩的四枚漿果。
枝條上,光禿禿的不見玉葉。
“不行,他對我來說還有用。”
“或許還有合作的可能。”
黃野感受到身後桃金娘傳來的肯定情緒。
卻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雖說他對汪海冬依舊陌生,但對方至少表明了誠意,也實實在在的幫助了黃野。
在對方沒有觸踫他的底線和利益的前提下,黃野都沒有對他動手的打算。
而且昨夜的愚弄七階的尸體,絕大部分都是桃金娘消化的。
“七階的尸體,足夠補償昨夜的借調。”
“你不要貪得無厭。”
黃野冷淡的語氣中略帶警告。
“呲呲呲——”
雙肩包里,桃金娘的枝條摩挲著棉布,卻是發出無力的聲響。
黃野冷哼一聲。
無視它難過的情緒,扯掉身上吸滿血漿的衣服,一路走一路脫,最終走進了浴室里。
當黃野光溜溜站在沐浴頭之下,卻從浴室的鏡子中,看到了背後那桃金娘根須貫穿的雙肩包。
他定楮一看,隨後用新嫩的手,抓住背包,用力一扯。
而那桃金娘的根須和部分枝條,已經完完全全的貼服在了他的後背。
如同一道顏色鮮艷的紋身。
其中血紅色的花骨朵,點綴著猙獰的美感,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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