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車剛駛離丹霞山景區,林婉兒掌心的地脈導航圖突然泛起水紋。屏幕上指向山海關的冰藍光軌被橫向截斷,潯江流域的節點正發出急促的金色脈沖,脈沖里裹著斷斷續續的漁歌聲“尋哥,導航被干擾了。” 她把耳朵貼在屏幕上,那些脈沖竟組成清晰的坐標,“是潯江,有人在用漁歌發送求救信號。”
王胖子正用洛陽鏟清理玉佩上的洞穴塵埃,聞言鏟頭 “當啷” 砸在儀表盤上“奶奶的!剛告別南龍的經卷洞,潯江就發來 k 歌邀請?這地脈 ifi 的信號跳轉比胖爺的股票還離譜!” 他抓起玉佩往車窗上貼,邕江的水汽順著玉孔滲出,在玻璃上凝成艘漁船的剪影。
甦晴的玉碟突然劇烈震顫,藍光將潯江的地脈數據與南龍水系連成網絡。屏幕上新建的渡口碼頭正泛著異常的能量波動,吊橋的鋼索里纏繞著與瀾滄江同款的逆鱗代碼“周院士的設備顯示,潯江新渡口的護脈陣被人動了手腳。那些剛安裝的地脈監測儀,正在偷偷向滇西傳輸數據。”
陸尋的護脈刀在副駕座發出嗡鳴,九星紋上的冰藍紋路與玉佩剪影產生共鳴。他想起潯江靈魚腹里見過的 “水脈十二引”,那些被逆鱗吞噬的護脈人記憶里,總少不了首哼唱了百年的漁歌“王胖子,查潯江渡口的施工單位;甦晴,分析漁歌的聲波頻率;婉兒,導航改道潯江,先看看是誰在唱這出‘漁歌傳訊’。”
二廣高速轉蒼碩高速的途中,王胖子翻到段漁民拍攝的短視頻。畫面里潯江新渡口的躉船正在下沉,渾濁的江水里漂著銀灰色的鱗片,與當年吞噬護脈人記憶的靈魚鱗片如出一轍。配文寫著“李大娘的漁歌唱響,江里的魚就跟瘋了似的往岸上跳。”
林婉兒突然按住太陽穴,山形紋在車頂投射出潯江的水下景象。新建的護脈碼頭樁基上,纏著發光的漁網,網眼里卡著半透明的地脈靈,而在渡口的躉船底下,群逆鱗魚正用身體撞擊護脈陣的結界“是水上護脈人!他們被困在江底的老碼頭遺址里,漁歌是在引導我們找到結界的生門。”
越野車在潯江新渡口的停車場急剎時,陸尋發現護脈刀的刀鞘生出細密的水紋。這些紋路順著刀柄爬上掌心,與九星紋融合成漩渦形狀“王胖子,把玉佩系在船槳上;甦晴,準備巫族控水咒;婉兒,跟緊我,江里的逆鱗魚能干擾護脈圖騰。”
渡口的青石碼頭上,個穿著藍布衫的老太太正坐在躉船邊緣。她手里的竹篙輕點江面,每點下就有串銀鱗躍出水面,嘴里哼著的漁歌讓陸尋的護脈刀陣陣發燙“後生仔,你們可算來了。” 李大娘轉過臉,渾濁的眼球里映著江底的光,“老身唱了三天三夜,總算把地脈導航的信號引到你們這兒。”
王胖子剛把洛陽鏟插進碼頭的石縫,江里突然掀起巨浪。群銀灰色的逆鱗魚順著浪頭沖上碼頭,鱗片摩擦聲組成初代殘念的冷笑“奶奶的!胖爺還以為是來听山歌,結果是逆鱗魚的歡迎派對?” 他揮舞鏟柄拍飛魚群,卻發現那些被拍碎的鱗片正在重組,“這玩意兒還會分身術?”
甦晴的玉碟在掌心急轉,藍光將漁歌的聲波轉化成可視化的光帶。那些起伏的波段正與江底的護脈陣產生共振,每個高音都能震碎片逆鱗“李大娘的漁歌是‘水脈引’的變體!” 她指尖劃過玉碟,將巫族咒語注入聲波,“這些聲波能瓦解逆鱗代碼,但需要有人持續唱下去。”
林婉兒的山形紋突然與江底的光帶相連,她指著躉船右側的暗礁“尋哥,結界的生門在那兒!” 指尖滲出的血珠滴進江水,江面上立刻浮起由地脈靈組成的橋梁,“水下有十八個護脈人被困,他們的靈智快被逆鱗魚吞噬了。”
陸尋的護脈刀劈開迎面撲來的浪頭,刀身映出江底的老碼頭遺址。那些坍塌的樁柱上刻著宇文雪的山形紋,二十年前的護脈人正用身體組成人牆,抵擋逆鱗魚的沖擊,他們的口型與李大娘此刻的漁歌完美重合“婉兒,用雙生血加固光橋;甦晴,護住李大娘;王胖子,跟我下水救人。”
王胖子剛跟著陸尋踏上光橋,就發現手里的船槳在發燙。槳葉上的邕江泥沙漸漸硬化,竟長出排微型地脈雷達“奶奶的!胖爺這船槳成精了?” 他掄起槳葉拍向逆鱗魚,雷達突然發出蜂鳴,在水面標出魚群的行進路線,“這玩意兒比景區的導覽圖還好用!”
李大娘的漁歌突然拔高,江面上的銀鱗魚群瞬間停滯。她從藍布衫里掏出塊浸透江水的護脈令,令牌上的紋路與陸尋的九星紋如出一轍“這是你娘二十年前留下的,說哪天潯江的魚不再听漁歌指揮,就把這令牌交給帶刀的後生。” 她突然劇烈咳嗽,咳出的血沫在江面凝成護脈陣的圖案,“老碼頭的結界快破了,後生仔,靠你們了。”
甦晴的玉碟懸浮在李大娘頭頂,藍光將漁歌的聲波放大百倍。她看著江底那些逐漸透明的護脈人虛影,突然明白宇文雪留下的 “水脈引” 從來不是咒語,是讓普通人也能參與的護脈方式“尋哥,我能讓漁歌的聲波覆蓋整個潯江,但需要有人在水下同步激活護脈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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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兒的山形紋與光橋完全融合,她指著江底塊凸起的礁石“那里是陣眼!尋哥,快!”
陸尋的護脈刀插進礁石的瞬間,江底的老碼頭突然亮起。二十年前護脈人的虛影與現在的被困者重疊,他們的手掌同時按在礁石上,與陸尋的九星紋產生共振“以雙生血脈之名,啟陣!”
王胖子正用船槳抵擋漏網的逆鱗魚,突然發現槳葉上的雷達在自動繪制圖紙。那些流動的線條組成艘漁船的設計圖,船頭裝著地脈靈收集器,船尾焊著逆鱗淨化裝置“奶奶的!胖爺這是被護脈事業耽誤的造船大師啊!” 他掏出手機拍下圖紙,“這船造出來,逆鱗魚見了都得喊爺爺!”
李大娘的漁歌突然轉急,江面上的銀鱗魚群開始瘋狂撞擊光橋。她的護脈令在掌心寸寸碎裂,每塊碎片都化作道聲波屏障“後生仔,老身唱不動了……” 她望著陸尋的背影,突然露出笑容,“你娘說得對,護脈人從來不是孤單的。”
陸尋在江底激活最後個陣眼時,突然看見母親的虛影。宇文雪正站在老碼頭的躉船上,教年幼的李大娘唱漁歌,陸鳴的護脈刀插在礁石上,刀身映出未來的畫面 —— 艘裝著雷達的漁船正在潯江巡邏,船頭的漁歌喇叭響徹水面“尋兒,護脈不是守著老規矩,是讓地脈跟著時代航船走。”
王胖子的船槳突然飛離掌心,在江面上化作艘實體漁船。船身上的 “護脈號” 三個字泛著金光,雷達正自動鎖定漏網的逆鱗魚“奶奶的!胖爺的設計圖成真了?” 他跳上漁船的駕駛艙,發現操作桿上貼著塊新的護脈令,上面刻著 “科技護脈,水陸共生”。
甦晴的玉碟突然發出警報,屏幕上滇西的逆鱗代碼正在快速撤離。那些原本傳輸數據的監測儀,此刻正反向吸收潯江的地脈靈“尋哥,初代殘念在撤退!他好像在害怕這新的護脈陣!”
林婉兒的山形紋在掌心亮起,地脈導航圖上的水紋突然平靜。潯江的節點與南龍水系重新連接,那些被干擾的光軌正緩緩指向山海關“尋哥,結界穩固了。” 她指著 “護脈號” 船尾,那里的淨化裝置正在排出銀灰色的液體,“王胖子的船真能淨化逆鱗代碼!”
陸尋浮出水面時,發現李大娘正坐在 “護脈號” 的甲板上。老太太的呼吸雖然微弱,但掌心的護脈紋卻前所未有的明亮“後生仔,這船…… 能開到山海關不?” 她從懷里掏出本泛黃的漁歌譜,“老身把漁歌改成了導航曲,跟著調子走,北龍的冰窟窿也能找到暖泉。”
王胖子正用洛陽鏟給漁船加固,聞言拍著胸脯保證“胖爺這船別說山海關,開到北極都沒問題!” 他突然指著江對岸的造船廠,“那里的廠長是胖爺的發小,讓他按這船的規格再造十艘,組成護脈艦隊,看哪個逆鱗怪敢在水里撒野!”
甦晴的玉碟突然接收到位新的地脈數據,潯江的地脈靈正順著水系流向南龍各地。屏幕上新增的漁船圖標正在自動復制,每個水系節點都出現了 “護脈號” 的剪影“周院士的設備顯示,這些漁船能自主識別逆鱗代碼。” 她望著陸尋,“科技護脈不是空想,是真的能實現。”
林婉兒的地脈導航圖重新亮起,冰藍光軌上多出串漁船形狀的標記。她指著最前方的標記“尋哥,導航更新了。李大娘的漁歌能給北龍的地脈靈指路,我們可以坐船去山海關,沿途還能淨化水系里的逆鱗代碼。”
陸尋的護脈刀指向 “護脈號” 的船頭,九星紋上的冰藍紋路與船身的雷達產生共鳴。他知道潯江的短暫停留不是意外,是地脈在教他們如何用新的方式守護“王胖子,聯系造船廠;甦晴,把漁歌導航曲錄入玉碟;婉兒,我們坐船北上,讓這‘護脈號’成為南龍水系的第一艘移動護脈站。”
潯江的夕陽將江面染成金紅,“護脈號” 的引擎發出轟鳴。李大娘的漁歌在水面回蕩,那些曾被逆鱗困擾的漁民紛紛駕船跟上,船頭都貼著自制的護脈圖騰。陸尋站在甲板上,望著逐漸遠去的新渡口,突然明白母親說的 “共生” 是什麼意思 —— 護脈從來不是少數人的戰斗,是每個熱愛這片土地的人,都能貢獻自己的力量。
王胖子在駕駛艙里擺弄著雷達,突然指著屏幕大喊“尋哥快看!胖爺的護脈艦隊初具規模了!” 江面上的漁船組成金色的船隊,正隨著 “護脈號” 的航線緩緩北上。
甦晴把漁歌譜錄入玉碟時,發現最後頁夾著張照片。是二十年前宇文雪和李大娘在老碼頭的合影,兩人手里都拿著漁歌譜,背景里的陸鳴正對著艘破舊的漁船比劃著什麼“原來你爹當年就想造護脈船了。”
陸尋的護脈刀指向北方的江面,刀身映出越來越清晰的冰藍光軌。他知道前往山海關的水路不會平靜,但看著身後漸漸壯大的船隊,突然覺得那些北龍的風雪也沒那麼可怕。李大娘的漁歌在暮色里越傳越遠,江面上的地脈靈組成金色的航道,正指引著這支特殊的護脈艦隊,駛向新的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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