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國柱拿出了十二兩的銀子。
璀璨的銀光,晃得人眼有些睜不開
可在場的人,無不是睜大了眼,想要看清楚。
他們之中,大多數人,連銀子都沒有見過。
“不是銅板,是銀子!”
“還有個十兩的銀元寶,老天爺啊,我這輩子終于見過銀子了!”
“你怎麼有銀子?”
劉澤震驚不已。
這小子竟然不但還有錢,還有銀子。
陳二虎雙臂抱胸,鄙夷道︰“瞧你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不就是區區銀子而已?”
哼,俺前幾天就見過銀子,懷里還有好多大元寶!
“劉澤,這些夠不夠?”
宋國柱冷笑幾聲。
“別是假的,我先看看。”
劉澤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拿起那銀元寶狠狠咬了一口,出現了一個淺淺牙印,不可思議道︰“還真是元寶啊。”
剛才宋國柱拿出了八十貫錢,現在又拿出了十二貫錢,這都接近百貫錢財。
他一個窮小子,怎麼這麼有錢?
程世杰臉色鐵青,沒想到他也有吃癟的一天!
這讓他很不爽!
“程里長,現在夠了嗎?”宋國柱沉聲道。
程世杰眼神閃爍。
“程里長,田稅不是也該交了?”
劉澤不相信宋國柱還有錢,趕忙道。
程世杰陰笑道︰“宋國柱,田稅也該交了,你家有三畝良田,兩畝瘦田,今年一次收納二十年的賦稅,一共五十二貫錢!”
“哪有一下子二十年賦稅的?”
“這分明是在欺負人啊!”
“這稅絕對不能交!”
團結屯村民都看不下去了,紛紛為宋國柱打抱不平。
宋國柱眉頭一挑。
程世杰太不要臉了,打著收賦稅的名義,一下子收五十二貫錢!
“宋國柱,你還有沒有錢啊?”
劉澤滿臉冷笑。
孫爺爺忙上前道︰“程里長,一下子收二十年賦稅,從來沒有這規矩啊...”
“這里有你個老東西說話地份嗎?滾!”
程世杰開口就罵。
他轉頭看向了宋國柱︰“小子,你是選擇你被我們夾走,還是讓我們帶走你三嫂?”
“錢,我有,就看你敢不敢收了!”
宋國柱瞳孔一縮。
他轉頭從木箱子里又拿出了五錠銀元寶,外加兩貫錢!
“還有錢?”
劉澤眼珠子差點掉在地上。
程世杰也滿臉不可思議,本以為如此重的賦稅,已經讓宋國柱無力應對,沒想到這小子又拿了出來。
這小子到底有多少錢?
他眼神里,多了幾分貪婪。
或許,這小子身上還有更多的錢財!
這一次,美人兒和這小子的錢財他全都要!
“我滴個乖乖,國柱怎麼弄了這麼多錢?”
“听人說國柱這兩天經常玩山里跑,這要抓到什麼大貨,才能搞這麼多錢?”
周圍也是一片嘩然。
劉澤正要去拿錢,卻被宋國柱猛然合上了蓋子。
“小子,你要干什麼?難道你要拒繳?”
劉澤睜大了眼。
“程里長,朝廷應該沒有規定,一次可以收取二十年的賦稅吧?”宋國柱冷笑幾聲。
對于大乾的律法,宋國柱不是很了解,但是也猜得出來,絕對不允許一下子收取二十年的。
“你懂個屁,程里長說有就有!你要是膽敢不交稅,小心夾了你!”劉澤大叫著。
“大乾律規定,各地方錢糧,凡橫征暴斂,暗加火耗,荒田逃戶,灑派包賠,非時豫借等弊,嚴行禁革,違者殺無赦!”
可這時,三嫂甦筱雨嗓音清冷,響徹而起。
作為官宦人家出身的大小姐,三嫂甦筱雨精通大乾律法。
宋國柱眼前一亮。
上一次,三嫂差點被劉澤強暴,就說了大乾律法,沒想到三嫂還很精通的樣子。
“說的什麼玩意兒...”
劉澤听不懂,可程世杰听懂了,面色微變。
“非時豫借”的意思就是不按時間收取賦稅。
他本以為這窮鄉僻壤里的人好欺負,沒想到還有人懂律法,要是鬧到了衙門,放到以前也不怕。
只是,新來的這位縣太爺他不太熟悉,要是弄不好,要挨板子,還要摘了烏紗帽。
“程里長,這錢你還收不收?”
宋國柱笑了笑。
“本里正剛才不過是開個玩笑,怎麼可能提前收取賦稅?”
程里正目光一轉,冷笑道︰“最近馬匪橫行,搶了一批供銀,我懷疑你小子的錢與此有關系,要好好盤問,來人,給我將這小子帶回去,交給衙門審問!”
他不但要得到美人,還要將宋國柱的錢財全部都拿到手!
“我是獵人,擁有獵籍,身上全部錢財,全部由打獵出售獵物所獲,光明正大!”
宋國柱拿出了獵牌,高高舉起!
獵牌,那是獵人身份令牌,在大乾王朝,只有官府認可,才能獲得令牌,地位也遠超一般獵人。
有一些獵人,參加過皇家圍獵,若是獲得過封賞,一般小吏見了也只有卑躬屈膝的份兒。
“假的,一定是假的!這小子怎麼可能獲得獵籍?”
劉澤大叫。
“獵牌上面可有編號,在隱蔽處有防偽火印,怎麼可能是假的?”
宋國柱理直氣壯。
“那也可能是仿造的。”
“先將這小子給我拿下,等調查清楚再說。”
程世杰眼中寒芒閃爍,說話滴水不漏。
話音未落,十來個手下沖上前,就要將宋國柱拿下!
“獵牌上面有編號,在隱蔽處有防偽火印!怎麼可能是假的?”
“他們就是貪圖國柱的錢財,想要霸佔宋家三嫂!”
“欺人太甚!”
團結屯村民們也被徹底激怒。
“干什麼?你們難道要造反不成?我可是里正!”
程世杰滿臉官威。
“別人不敢打,我敢!”
宋國柱剛才就憋了很久。
此刻他徹底爆發,抓住程世杰的領口,一拳朝著程世杰的臉上,狠狠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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