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點了點頭,說道︰“朱無視他們已經在找了,但是現在還沒有找到。”
蕭風說道︰“那就不用找了,等他們再出現後,再說,反正他們也干不了什麼,賈詡,當時你安排人去找康凱文,
現在人到了嗎?”
賈詡說道︰“還沒有,剛剛才發現蹤跡,他應該在執行什麼任務,我們的人在盯著他,他得手後,
我們會安排人,直接將他押回來。”
蕭風點了點頭,說道︰“盡快吧,如果他能倒向我們,對我們來說,也是件好事。”
賈詡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再通知他們一下。”
蕭雲接話說道︰“聖教現在雖然被剿滅了十二聖使的力量,不過這次他們暴露出來的人,應該是他們最後的底牌了吧。”
蕭風說道︰“這個也不清楚,根據目前的形勢來看,聖教和靈鳶宮,應該都不會再有什麼底牌了,
至于血岸,現在還不清楚,他們太神秘了,對他們的認知,目前來看,除去秦浩,就沒有什麼了。”
賈詡說道︰“殿下,其實不必太擔心,上次的事情,已經給了血岸足夠大的教訓,他們的手段,對我們沒有效果,
如果要再次出手,他們也要考慮考慮能不能承擔的起這種代價。”
蕭風說道︰“可那也是針對我們,如果是普通人,就很難辦了,通知沈萬三和宋詩詩他們,讓他們在皇朝中,
查一下,有沒有這些人的蹤跡,如果有,及時來報。”
賈詡點了點頭,說道︰“是殿下,我這就去安排。”
賈詡離開後,蕭雲對著蕭風說道︰“你母妃回來之後,沒有催你趕緊生子?”
蕭風被蕭雲的話嚇到了,趕忙說道︰“你怎麼也說這些事情?”
蕭雲笑著說道︰“因為我們兄弟中,只有你沒有子嗣,我們都是體會過自己母妃催生的,只有你沒有,
現在貴妃娘娘回來,我們必然是想看到這種場面。”
蕭風听後,也是一陣無語,但是還是說道︰“父皇和母妃都催過了,只是我覺得年齡還小,沒有必要。”
蕭雲卻是是想著搖了搖頭,說道︰“他們只是希望你有了子嗣後,也就放心了,沒有什麼過多的壞心思,
你看我們幾個,不都有了嗎?甚至大哥還有三個。”
蕭風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于是說道︰“最近城里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蕭雲搖了搖他,說道︰“沒有什麼特別,還是那樣,只是最近多了很多人來城里,
還有其他王朝的人,也在燕京城置辦了產業,奇怪的是,他們中還沒有發現異常,很難得是沒有暗探。”
蕭風說道︰“也不用那麼肯定,現在還看不出來,也許之後就能顯現出來了。”
蕭雲听後也只是點了點頭,說道︰“不過你可以問問三哥,他那邊,應該發現了很多有意思的東西。”
蕭風好奇的問道︰“發現了什麼?”
蕭雲說道︰“幾個州的人,有人密謀造反,可是沒有什麼證據,錦衣衛的人發現後,去調查,同樣沒有發現證據,
然後又傳出來另外幾個州,也有人密謀造反,依然沒有任何證據。”
蕭風說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在造謠?”
蕭雲說道︰“不知道,我也派人去查了,但是同樣沒有任何消息。”
蕭風說道︰“那現在你們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蕭雲說道︰“我們幾個討論一下,可能是有人要分化他們和旭日王朝的關系,畢竟錦衣衛的調查,有一些是大張旗鼓的,
特別是前面的幾個州。”
蕭風听後,看向賈詡,說道︰“你怎麼看這件事?”
賈詡笑著說道︰“其實很簡單,就是用最簡單的辦法,牽扯掉我們最大的精力,一句輕飄飄的流言,
弄的我們不得不去花費人去調查,而官員也會因為這件事,產生不必要的情緒,及時查清楚,很多事情也恢復不到之前了。”
蕭風說道︰“你覺得這是誰的手筆?”
賈詡說道︰“血岸。”
蕭風說道︰“這麼肯定?”
賈詡說道︰“聖教和靈鳶宮的人,想不出這種辦法,而能這麼輕易便將這件事做成的,只剩下血岸了。”
蕭風說道︰“看來,血岸的人在旭日王朝了。”
蕭雲說道︰“那我再安排人去查。”
蕭風擺了擺手,說道︰“我安排人去查吧,九州商行的,對于血岸,還是有些不夠看的。”
蕭雲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便離開了書房。
蕭風直接對著賈詡說道︰“你安排人,去查一下,看看血岸的人到底是誰,是不是在這里還有其他布置?”
賈詡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安排狄仁杰去?”
蕭風說道︰“他現在能抽開身嗎?”
賈詡說道︰“應該可以,實在不行,就安排秦瓊去。”
蕭風說道︰“那就直接讓秦瓊去吧,反正他在昆州,直接讓他去吧。”
賈詡點了點頭,說道︰“好,我通知他。”
淵秦王朝,皇宮,御書房中,秦天暉見到了逃回來的吳宇軒,吳宇軒說道︰“陛下,這是當時明智軒的原話。”
秦天暉听後,低頭思考了起來,說道︰“你的意思是,明康德給明智軒留了超越聖階初級的高手?”
吳宇軒說道︰“是的,陛下派給我的四個聖階,到現在也沒有出現,而且現場沒有打斗痕跡,也沒有人听到動靜,
所以明智軒說的話,大概率是真的。”
秦天暉說道︰“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了紫雲王朝的人了,可是你們敗的有點太快了,他們出動聖階了?”
吳宇軒說道︰“陛下,明智軒是聖階,但是這不是關鍵的,而是他的帶來的士兵,全部都是有修為的武者,
我們的士兵根本不是對手,最夸張的是,他們將我們所有有修為的人全部斬殺了,只放了那些沒有修為的人。”
秦天暉說道︰“好了,你下去吧,朕還有其他的事情,你說的這些,朕已經知曉。”
吳宇軒听後,便行了禮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