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手里拿著個撥浪鼓,正逗著孩子玩,見西門飄雪來,調侃道︰“兩人怎地,卻自風流快活了一夜?”
西門飄雪是有苦說不出,俗話說︰“酒亂性,色迷人,下次再不敢喝酒了!”
白靈噗呲一聲,笑了︰“你這淫賊,沒事閑著就喜歡逗我玩,什麼酒亂性,不過是個借口罷了!”
見白靈,他也解釋不清,索性也就不解釋了,清者自清,一晚上什麼也沒做,愣是被人誤解翻雲覆雨了一夜,哪里說理去!
把孩子隨手抱了過來︰“也該給孩子起了名字了,叫什麼好呢?”
“干脆叫他小野得了?”
“為何?”
“你沒覺得,他還沒出生,就喜歡到處野,就叫他小野.”
西門飄雪哈哈大笑,樂的不行︰“真麼奇葩的名字也只有你想的出,萬一別人再叫個小野種什麼的.....”
若是看在孩子爸爸的份上,白靈真想一腳把他踢飛,踢的遠遠的.....
日子就這樣平凡快樂的度過了一月有余,忽傳來消息︰鶯鶯有喜了?
怎麼可能?
就一次,而且那一次,他什麼印象都沒有,真的有一種被算計的感覺,很不好,很不好。
白靈見他悶悶不樂,像是有什麼心思,也不好明問,只道︰“好歹你也去看看,又不是懷的野種?”
“野種?你又吃醋了?”
“哼,別指望我為這事大吵大鬧,跟誰生孩子那是你的自由!”
白靈早就想開了,她不想依附于男人,一切都隨他去吧!
她白靈又不是沒人要,只是不想而已。
西門飄雪又何嘗不知道她的心思?
琢磨了一陣,許是他想多了,手里把玩著兩個核桃來到鶯鶯的房間,見她虛弱的躺在床上,西門飄雪假意關懷道︰“請了太夫了?”
鶯鶯點頭︰“請的段大夫,他說我這剛有,的好好休息!”
西門飄雪點頭︰“想吃什麼,我讓小廚房吩咐給你做?”
鶯鶯搖頭︰“吃什麼都沒胃口!”
“嗯,白靈害喜時也這樣,當然這個季節,想吃荔枝是沒有的,”
不過開個玩笑逗她一樂,沒想到她卻說道︰
“哼,我吃才沒有那麼不懂事呢?”
像是暗戳戳在指白靈不懂事,
他听的懂,也懶得計較!
笑道︰“趕明兒,我讓人給你送雪酸杏過來!再不濟我讓你阿姐過來陪你?”
一提到阿姐,鶯鶯慌忙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
見她如此緊張,西門飄雪問道︰“從前你兩個最是要好,怎的,她來照顧你,不好嗎?”
鶯鶯怒道︰“西門飄雪,你什麼時候啊,想當甩手掌櫃是吧,憑什麼白靈孕期的時候,你天天陪著她,為何到了我這兒,你一分鐘都不願待,難不成我這兒有狼把你吃了?”
“我....我不是那意思?”
這一句話,把西門飄雪整的挺郁悶。
她這不就是嫌棄平日里對她不夠用心,唉,有什麼氣就撒吧!
他的心只能用在一個人身上,對于感情這方面他還是很專一的。
雖然看到其他的美人,他也會忍不住多看幾眼,不過這都是人間常情,試問哪個男人能抵擋住美人的誘惑,正想著,
突然听得外面
“喵”的一聲。
鶯鶯驚叫一聲躺在他的懷里︰“是什麼?我好怕?”
“不過是只貓,我去瞧瞧!”
鶯鶯點頭。
西門飄雪開門,卻發現了一只黑貓,詭異的圍著那桃樹轉著圈叫著。
只聞著,這桃樹下一股子腥味撲鼻而來,莫不是這桃樹下有什麼秘密不成,正欲探一個究竟。
只听得屋內鶯鶯喚道︰“夫君,快來,我好怕?”
西門飄雪望著冷燭映著鶯鶯蜷縮的身影,心疼的不行,等以後吧,以後再探一下究竟,反正有的是大把的時間,只得又回去,怪道︰“也是奇了,一只黑貓怪叫著,就圍著那桃樹轉圈圈....”
鶯鶯一听慌了神,桃樹,黑貓,還有那樹下埋的是....
莫不是那天下第一次神偷的魂魄附在黑貓的身上,來索命來了!
越想越覺得害怕,她還不想死,當然還不想現在死,她連孩子都還沒生呢?
也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黑貓,許是發情了吧!”
西門飄雪哈哈大笑道︰“像你那日似的?”
一想到那日故意灌醉夫君,羞澀的轉過臉去︰“若不是那日,肚子里又怎會揣著這個小東西?”
心里暗自祈禱著︰“別找我,別找我,你這淫賊真是色膽包天,死了都敢來招惹我,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你好招惹的,都是你自己自找的,現在我懷的可是你的種,我死了,你就沒後了?我可以告訴我的夫君武藝高強,什麼妖魔鬼怪他都是不怕的,你是沒法子近我的身”
雖然她知道天下第一神偷的名號不是白叫的,她相信他死後也會做這種見不得的勾當!
心里念叨著,躺在西門的懷里發著抖!
西門飄雪看著她的肚子,是啊,若不是這個小東西讓他牽腸掛肚,他又怎會過來,只得安撫著她︰“快躺下,今晚我陪著你,沒人敢動你!”
不過話說回來,不過一只黑貓,至于那麼緊張嗎?
鶯鶯點頭,有大哥罩著,就是不一樣!
不一會兒的功夫竟真的睡著了!
此時一陣妖風自窗外吹了進來,西門飄雪也覺得有些乏了,便也躺下睡了!
晚上做了一整夜的惡夢,都是鶯鶯喊著︰“夫君,救我,救我!”
她身上纏著紅色的繩子,臉上血淋淋的只看不清她的臉,莫不是鎖魂繩?
噩夢中驚醒,發現她正安然無恙的躺在自己身邊,很是心安,一陣內疚!
突然又覺得有些不對,莫非枕邊人不是真的鶯鶯,若是這樣的話,那真的鶯鶯又在哪里?
難道她已經死了?
不可能,絕不可能!
接著躺下開始睡,還是那個夢,只看到她披散著頭發,口里喊著\"終究,終究是我錯付了?欠的債,總是要還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