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攤位上一看，好家伙！
這是進了幾麻袋小顆公斤料，不過日月城這邊生活的人。
雖然是經常听說賭石，但是自己親自上手的也不多。
人們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來，紛紛問老板怎麼賣。
二老板也不磨嘰，直接拿出一塊紙板，放在那些原石上。
“精選個料，五十一顆，概不還價！”
然後還從背包里掏出一條一米多的小橫幅，鋪在了攤位上方。
上面明晃晃的寫著，現場開石，高價回收！
隨即拿出一套小型的牙機，就是那種便攜式的磨具，可以用來開窗。
這下子，看的人更多了，有些好奇的攤主也過來湊湊熱鬧。
這個攤位變成了小街上人氣最旺的，莫凡他們也是擠在前面。
“阿凡，這石頭有搞頭嗎？你不是經常接觸翡翠嘛？”
老鐵也是跟著心里火熱起來，拿起攤位上一支聚光電筒，就挨個照著看。
“有沒有搞頭我不知道，不過這些應該都是公斤料，能不能有好東西全看運氣。”
說完莫凡也開始觀察起這些石頭來。
不大的攤位上，現在堆滿了兩大摞石頭。
每塊石頭其實也就雞蛋大小，偶爾一塊塊有成人拳頭大。
全部大概有四五百塊了，邊上還貼心的放著幾個噴水壺，方便客人打水打燈看。
這個小街上不是沒有賣原石的，但是基本都是很少，有些主要還是擺了一些成品或者老貨。
數量都不多，幾十件這種，而原石也就在邊上放著幾小塊邊角料、改口料那種。
至于全賭的原石在這個小街攤位里還真沒有幾塊。
“這個老板挑的好，這料子大，石型好，你真有眼光！”
已經有人挑好去付款了，老板也是嘴巴甜，一下把那個給他開張的客人說的滿臉笑意。
不過他還真是明碼標價，說五十就五十，不論大小形狀。
“老板幫我開一下，我看看里面有沒有翡翠！”
中年的客人付完錢後笑著跟老板說，眼神里盡是期待。
這就是賭石的激情，每個人都想開出一塊價值連城的翡翠。
老板也不磨嘰，應了一聲好，接過石頭，拿起邊上的磨具。
這是一塊成人拳頭大小的原石，表面什麼都看不出來，和周圍的石頭都是一樣的皮殼。
拉過來一只桶，將石頭先浸入水中，然後開啟磨具，往石頭上一懟。
時不時再浸一下水，沒幾分鐘，石頭已經開了一個蠶豆大小的窗。
“可以的！有翡翠，想要做件，可以到里面二樓找加工店！”
老板也不說好壞，反正翡翠是有的，石頭是真的。
听他說完中年顧客也急忙拿過原石，打燈上去，有玉肉。
而且在電筒的光照下，也有點水頭，只不過不長。
品質不是很高，還有兩條小裂紋，不過確實是有翡翠。
中年人大喜，笑呵呵的說︰
“有翡翠就行，我就說圖個新鮮，我拿回家收藏著玩。”
說完還和旁邊的朋友笑著議論起來，再次投身看石頭的行列。
見有人真開出了翡翠，大家熱情更加高漲了。
紛紛選好付款，開窗的人也排起隊來，
那名老板，笑呵呵的換了個磨頭，繼續開窗。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後，老鐵也忍不住選了一塊去付了款。
這時候已經開了好幾個，有烏雞、有豆種，有糯種，有廢料。
當然有人高興有人失望，不過攤位老板卻是一塊都沒有回收。
不是他不收，而是差的收不了，遇到一塊不錯的糯種的。
老板給了八十塊，那客人沒賣，自己拿回家玩了。
莫凡也跟著看了半天，這些石頭是有能量波動，但是能量強度太低了。
他已經看完一堆，都沒有發現稍微有些能量波動的石頭。
于是讓老鐵去排隊開窗，他自己再看一下。
老鐵的那塊石頭他也看過，是有點能量波動，但是微乎其微。
里面可能有翡翠，但估計也是一般般差的那種。
挑著挑著，突然一陣能量波動傳來，莫凡不由拿起這塊石頭看了起來。
石頭很小，大概只有乒乓球那麼大，皮殼也看不出什麼。
也沒有什麼場口的特點，這些石頭明顯都是新場的邊層料。
這石頭莫凡拿在手上感受著里面的能量，強度大概有3.5左右了。
這是他這幾天以來，遇到的能量強度最高的原石了。
雖然小，但是這能量強度按照經驗來說要到冰種了。
于是也就停止了繼續看，掃碼付款，然後和老板說︰
“老板我選好了，就不用開了，這麼小，我拿著放魚缸玩。”
老板一听更開心了，本來就小，還省得自己打磨開窗。
“祝小伙子發大財！放魚缸里順風順水！”
老板邊打磨邊開口說著，他其實也不是專業開窗的，就是隨便打磨開一點皮殼，能看到里面有沒有而已。
終于輪到了老鐵，他先掏出煙，給老板散了一根，見他手上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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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放到嘴上，給點了火，老板滿臉感謝，長長吐了一口煙，笑道︰
“我還真沒想到生意這麼好，本來想著賣個三四塊，解決一下今天的溫飽就行。
看來翡翠還是有吸引力，大家很喜歡呀！”
老鐵也點上了一根，笑呵呵的點頭同意，接著也說︰
“這確實，這條街雖然在翡翠大廈這里，但是賣原石的反而很少。
里面店里有幾家，那都是貴了不行，你這一出來誰不想來試試。”
很快抽完煙，老板又開始他的開窗工作，這雖然沒有專業開窗師傅那麼好。
但是畢竟人有點多，謝老板已經干的滿頭大汗了，磨頭都不知道換了幾個。
電池都換了兩次了，而邊上的人卻是不減反增，反而越排越多。
老鐵的石頭終于開了，是一塊大白肉，不過里面有些裂紋。
基本上也是做不了什麼，讓老鐵一陣搖頭。
“好啦！這也算是賭石了，我老鐵也邁出這一步了，終于在這個市場上花了錢了！”
老鐵一副失望又搞笑的自我安慰。
確實，兩人雖然經常來逛，但是還真沒有花過錢，買過任何一件東西。
沒辦法，太窮了！
見那個老板的生意持續火爆，而他也已經打電話搖了幾個人過來幫忙了。
“我們現在去哪里？才兩點半，要不去網吧開黑？”
老鐵有些意猶未盡的問著莫凡，兩人搞完這波，明顯也是有些累了，蹲累了。
莫凡靈光一動，轉頭朝著老鐵說道︰
“你不是有個表姐是瑞市的嗎？你可以問問她能不能幫你買到剛剛這種公斤料。
到時候咱們也可以來擺攤，我感覺很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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