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詩卻已不再青澀,笑意盈盈,應對自如,堪稱天生媚骨。
秀閣內,兩人如野獸般糾纏,仿佛要通過這場較量決定勝負。
胡惟庸終于遇到對手,原本的短暫交鋒,因二人興致高昂,演變為持久戰。
整整三天三夜,他們未曾踏出秀閣半步,吃飯、飲酒、戰斗、休息,周而復始。
瘋狂的較量,痴迷的糾纏,仿佛著了魔。
即便在這般狀態下,胡惟庸仍不忘寫下一張便條,讓醉風樓的小廝送至府上大管家胡義手中。
他解釋,自己與胡府有親,這幾日不歸,須得告知。
實際上,傳遞消息只是順帶,他主要是想讓胡義送些錢過來,同時順便去衙門幫他請個假。
沒錯,胡大老爺心里清楚得很。
偷懶歸偷懶,沉溺于美色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但至少得打個招呼吧。
只要請個假,你想做什麼都行。
畢竟,胡惟庸不久前在宮中當著朱元璋的面,獻上了仙糧土豆,堪稱大功臣。
不說別的獎勵,光是請個假,在青樓里待幾天這種小事,朱元璋根本不會在意。
這又不是結黨營私,也不是他討厭的罪名,有什麼好擔心的?
處理完這些小事後,胡惟庸再次沉浸在與對手的激烈交鋒中。
真是的,這小女子簡直是狐狸精轉世。
否則,她怎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掌握這麼多花樣?
關鍵是,她不僅理論水平高,實踐經驗豐富,最可怕的是她的天賦太好。
好到胡惟庸都懷疑她是不是開了掛!
醉風樓上下的人從最初的竊竊私語,到面露驚駭,如今已經是徹底無言以對了。
這兩人,簡直是登峰造極。
秀閣里的動靜,別人或許不知道,但那些路過或送餐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
正因為知道,他們才感到震驚。
不是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嗎?
怎麼現在牛也不累,地也不壞了?
這兩人到底打算在秀閣里待多久?
難道真不打算出來了?
本章完)
“老爺,奴家不明白!”
如詩氣喘吁吁地趴在胡惟庸胸口,滿面紅霞、香汗淋灕地抱怨道。
胡惟庸此時也不復之前的意氣風發。
作為中年帥哥的他,原本紅潤的臉頰此刻略顯蒼白。
再怎麼強化腎氣,胡大老爺終究還是個凡人。
他的腰和腎是強化過了,但其他地方呢?
難道兩人戰斗時只有腰在動嗎?
特別是這兩人交手的姿勢越來越復雜、越來越奇特,甚至有些讓人難以置信。
這意味著體力的巨大消耗。
因此,胡大老爺此刻也是氣喘吁吁。
听到胸前小娘皮輕聲細語的詢問,胡惟庸笑著回答。
“有什麼不懂的,盡管問,老爺我知無不言!”
胡惟庸此時有些缺氧,腦子運轉不如平時敏捷,懶得再費神思考。
如詩在他胸膛上隨意地畫著圈,嘴里低聲問。
“老爺,奴家就是想知道,為什麼你這身體,跟奴家從小听說的那些不一樣呢?”
“或許某位姐姐告訴奴家的是假的,但總不能每個出閣、贖身的姐姐都在騙奴家吧。”
“難道老爺你真是天生異稟?”
胡惟庸這家伙,對酒色財氣樣樣都感興趣,自然對這種夸贊的話特別得意。
哈哈笑了兩聲後,喘著氣回答︰“老爺我當然是天生異稟!”
“不過你何嘗不是?”
“你也就是遇到老爺我了,要是別人,再好的身體,撐不過兩三年也得被你榨干。”
“所以,咱們倆注定要在一起!”
如詩嘿嘿地痴笑了兩聲,像一只被摸了下巴、撓到癢處的小貓一樣,在胡惟庸胸口蹭來蹭去。
顯然,她也是這麼想的。
“老爺,奴家想贖身跟你走!”
“好啊!求之不得!待會兒起來老爺我就去辦!”
“不用,不用老爺你花錢,奴家早有準備!”
胡惟庸調整了下呼吸,饒有興致地看著近在眼前的如詩。
“是嗎?那你說說,你原本的計劃是什麼?”
如詩又蹭了蹭胡惟庸的胸膛,然後往下挪了挪身子,感受著那熟悉的連接,輕輕扭動著小腰,繼續說道。
“奴家啊,原本打算早點賺夠贖身的錢,選個……選個有前途的才子!”
“只要是科舉有望的才子,家境如何,奴家根本不在乎。”
“呵呵,寧做良家妾,不為花魁女!”
“奴家從小在這醉風樓長大,黑的、狠的、陰暗的、可怕的,該看的不該看的,該听的不該听的,都見識過了!”
“所以啊,奴家就想著,早日離開這里!”
“今日有幸遇見老爺,真是天意如此!”
“良緣天定,妾身哪敢違背天意?”
“老爺,你就別愣著了……”
耳邊傳來那略帶顫抖、微微上揚的聲音,胡惟庸心頭一亂。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順著如詩那光滑的背脊滑下,輕輕攬住了她的細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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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正事要緊,其他稍後再談!
過了許久,連額前的發絲都被汗水浸濕的兩人相視一笑,不約而同地笑出了聲。
若是放在戲文里,他們恐怕少不了“奸夫”的惡名。
然而,對他們而言,這不過是彼此間的密,又何必在意他人?
臉色略顯蒼白的胡惟庸,此刻已不敢再讓如詩趴在他的胸口。
那縴細的腰肢和嬌小的臉龐,終究掩蓋不了如詩那豐滿身姿的分量。
尚未恢復體力的胡老爺,哪能承受這般重壓?
于是,他輕聲對依偎在臂彎中的如詩說道︰
“既然你有此心意,待會兒我捎個信,讓人帶銀子來為你贖身便是。”
“老爺雖不是大富大貴,但這點銀子還不足掛齒!”
“老爺真是太好了!不過不必了!”
如詩嬌笑著,湊到胡老爺臉上狠狠親了一口,隨後低聲解釋道︰
“老爺,妾身的贖身銀子早已備好。”
“況且,妾身對老爺情深意重,怎舍得讓老爺破費?”
“咱們這就走吧!”
胡惟庸一听,頓時愣住了。
直接走?還能這麼辦?
轉念一想,為何不行?
胡惟庸摸著下巴,心中做出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
他決定白嫖一回!
夜深人靜,吃飽喝足且精神飽滿的二人,各自背著個小包袱,換上樸素的衣裳,趁著夜色悄悄從醉風樓溜了出去。
兩人皆是聰明之人,自然清楚此刻醉風樓對他們的關注。
因此,他們格外謹慎,一路繞道改扮。
胡惟庸覺得頗為有趣,而一旁的如詩則激動得面頰泛紅。
在她眼中,這件事簡直太了。
這簡直和話本里才子佳人私奔的情節如出一轍!
畢竟,胡大老爺憑借那首“人生若只如初見”,絕對配得上“才子”的稱號;
而她如詩,作為醉風樓聲名遠揚的花魁,也自信擔得起“佳人”的美譽。
那麼,他們這不告而別的舉動,不正是話本里一模一樣的私奔嗎?
刺…激!
第二天,醉風樓的小廝照常按時給如詩的秀閣送飯,敲了半天門卻無人應答,感覺有些不對勁。
稟告掌櫃後,又是敲門又是等待,折騰了好一陣子。
最終,感覺不對勁的醉風樓掌櫃、當家娘子三娘直接讓人把門撞開了。
結果,他們看到的是一片凌亂卻空無一人的秀閣。
再一檢查,好嘛,值錢的東西全被帶走了。
再看留在那兒,明顯是如詩筆跡的字條。
三娘頓時覺得頭昏眼花。
老娘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花魁,竟然被那個叫的拐跑了?
本章完)
夜色籠罩下的應天府,自有一番白日里沒有的浪漫。
尤其是對于改頭換面的胡惟庸和如詩來說,這應天城,格外有趣。
因為他們踩著宵禁的邊緣溜出來,所以這會兒大街小巷里到處是急著回家的人。
這樣一來,他們行色匆匆的模樣,反倒顯得格外正常了。
如詩跟在胡惟庸身後,低著頭,匆匆忙忙地在大街上快步走著。
隨著一陣陣略帶涼意的夜風撲面而來,她心底的那股熱血也漸漸冷卻了不少。
所以,此時的如詩看著前面那個腳步不停、絲毫看不出奮戰了三天三夜該有的疲憊的身影,心里多少還是有些忐忑的。
可一想到如今自己已經出來了,似乎連回頭路都沒有了,索性一咬牙,埋著頭快走了幾步。
不多時,胡惟庸終于在一座兩進的院子門口,看到了等候多時的胡義。
“老爺,老奴等候多時了!”
“呵呵,著急了?讓你安排的都安排好了?”
看著胡義激動的神情,胡惟庸嘴角微微上揚,朝一旁努了努嘴。
胡義先是一愣,隨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老爺放心,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今天老奴親自去牙行挑的人手,不僅手腳麻利,還懂事听話!”
胡惟庸听罷,臉上露出幾分得意。
嗯,有個得力的管家就是省心。
這番對話,雖然未透露身份,但胡義的意思很明確︰院子人手都已安排妥當,且都是新買來的,並非從胡府調遣。
如此一來,胡惟庸不必擔心身份暴露。
“如詩,來,見見胡義,他是我府上的管家,平日里負責打理城內外產業和府上事務。”
“你平時很少見到他,今天認個臉就好!”
胡義微微躬身︰“胡義見過姨太太!”
如詩同樣福身一禮,算是回應。
她心里明白了,這位老爺並不打算帶她回主宅,而是選擇將她安置在外。
不過,當她跟隨胡惟庸走進院子,四處打量一番後,心中的那點怨念頓時煙消雲散。
如詩並非沒見過世面,但她萬萬沒想到,老爺為安置她這位外室,竟出手如此闊綽,直接選了一處二進宅子。
對她而言,宅子的外觀並不重要,只要不逾制,樣式都大同小異。
然而,內里的裝飾和擺件卻是天壤之別。
胡義跟隨胡惟庸多年,作為心腹大管家,見識和眼界遠超大明一般的富豪家庭。
接到老爺的吩咐後,他僅用半個下午的時間,便帶著可靠人手將閑置的宅院收拾妥當。
他要確保,即便老爺偶爾來此,也要過得舒舒服服。
因此,這座宅院雖面積、位置與胡府不同,但裝飾和擺件卻幾乎與胡府對標。
如詩哪里見過這些?她在青樓雖見過一些值錢的玩意兒,但那些真正有底蘊、有意義、有價值的擺件,她根本無緣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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