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胡惟庸听到朱元璋對宋利的吩咐,不僅沒有謙虛,反而直接向朱元璋豎起大拇指。
"還是陛下懂我啊,哈哈,我先謝過陛下了!"
朱元璋含笑頷首,隨後語氣深沉地叮囑道︰“惟庸啊,朕明白你對仕途興趣不大,但如今的大明處處都需要人才呢!”
“朕身邊能辦成事且讓朕安心的人屈指可數。
這次恩科之事,交給你就再合適不過了,希望你也能盡心盡力。”
胡惟庸收斂起先前的輕佻神色,鄭重其事地點點頭︰“陛下盡管放心,臣雖不才,卻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
“恩科一事,陛下無需擔憂!”
“好!有了你這話,朕就安心了。”看著朱元璋一副寬慰的表情,胡惟庸心中亦感舒暢。
不錯,從老朱的態度來看,至少眼下他是不必擔心被猜忌了。
舒服得很!
當下謝恩完畢,便帶著幾名喜滋滋地回府去了。
……
不得不承認,老朱雖然有些小氣,但在某些時候卻也挺好說話的。
胡惟庸提出要求後,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而且賞賜的幾位還真是各有特色。
其中一位名叫秋月的,年紀最輕,容貌卻最為出眾。
她那略顯嬰兒肥的小臉,僅有巴掌大小,肌膚細膩得仿佛一觸即破,泛著淡淡的光澤。
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楮閃爍著好奇,似乎在與人交流。
這樣一個嬌小玲瓏的女子,偏偏有著不俗的抱負。
這般嬌柔的身材配上稚嫩的臉龐,直戳胡惟庸內心深處的偏好。
另一位喚作春妮兒的,則一看就是典型的北方佳人︰丹鳳眼、柳葉眉、高挺的鼻梁和櫻桃小嘴,不僅身材修長,更有一雙令人垂涎的大長腿。
胡惟庸只瞥了一眼,便暗自贊嘆,真是絕佳的搭配。
再加上她那翹臀,簡直是完美的緩沖器。
這分明又是一個魅力無窮的女人。
至于最後那位叫娜娜的,則是罕見的金發。
朱洪武從哪里找來這麼個人,八成是從西域商隊那邊搞來的。
雖然是外族,但講起漢話來卻特別流暢。
重點是……天賦異稟!
雖然年紀不是最大的,但天生的優勢讓那如牛奶般的肌膚搭配著他那種葫蘆型身材,真是絕了。
看到這個人,胡惟庸才真正明白了什麼叫“美”。
甚至胡惟庸覺得,皇上宮里有這樣的,竟然一直沒享用,簡直難以置信。
不過回頭想想,也是,當時的審美和後世差別很大。
後世的信息那麼發達,即使不刻意追求美,但好萊塢大片以及網上的學習資源已經足夠讓現代男人懂得欣賞美了。
這三個現在已經完全成了胡家的人。
吩咐胡義安排好住處後,胡惟庸根本沒等到晚上,就迫不及待地去驗收了。
畢竟,好東西就得趕緊享用,只有入口才知道到底有多美味。
而就在胡惟庸沉浸于這種歡愉時,皇帝召他進宮,問他想要什麼賞賜,他自己提出要幾個伺候。
這事很快傳遍了朝廷上下。
消息傳得快並不奇怪。
因為無論是朱元璋還是胡惟庸,都不在意保密,也不在乎外界的議論。
所以,時刻關注皇宮動態的文武百官們很快就知道了。
但這件事,落在不同人眼里,由于各自的身份、地位和見識不同,自然會有不同的看法。
在李善長府上,李善長正是一臉輕蔑。
陪伴他的依舊是那個忠心的老鄭。
此人默默無聞地跟隨李善長已有二十年,深受信任。
李善長在他面前毫無隱瞞。
得知胡惟庸因主持恩科得了皇帝的賞賜,結果自己卻變成私佔,李善長毫不掩飾對他的鄙夷。
“老鄭,你看看,胡惟庸這個家伙果然就是徒有其表的廢物。”
“這樣一個恩科主考的位置,看他做了什麼?”
“出些怪題,得罪天下讀書人!”
“哼……”
李善長毫不客氣地嗤笑了一聲,搖頭表示不屑。
“這分明是陛下給予他的良機,用來收買人心,他竟敢這樣對待!”
“原本胡惟庸什麼都不需要做,只需安坐不動,看著恩科順利進行而不生波折,他在士林中的聲譽便能直線上升。”
“甚至一場恩科下來,今年幾百名新晉士子都會尊稱他為恩師。”
“然而,他倒好,不知是真的不明白還是故意為之,竟然搞起了所謂的為國選才之事。”
“這下可好,將天下的士子全都得罪光了!”
“前幾天,別說其他地方了,就連應天府的學生都在咒罵他。”
“嘖嘖,到最後得到什麼呢?不過是一些女子罷了。”
“他到底圖什麼?”
“真是個毫無頭腦的笨蛋!”
李善長對此簡直是又氣又恨。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嫉妒。
本來這個任務交給他們這一派系去做,要是郭明義出面,那該籠絡多少士人,撒下多大的關系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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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陰差陽錯落在胡惟庸頭上也就罷了,他還偏偏搞出這麼一出。
不僅得罪了天下士子,只帶回了幾個女子?
就算是傾城佳人,也不值啊。
所以,李善長覺得自己的嫉妒之心都要生疼了。
旁邊的老鄭也是義憤填膺地附和。
雖然他隱約覺得胡惟庸可能有別的打算,但始終無法抓住重點。
畢竟胡惟庸這次,確實是實實在在地得罪了天下士子。
不管出于什麼理由、借口或想法,他出了那道怪題,坑慘了一群考生。
今後在士林中的名聲,肯定是不會好了。
即使有其他謀劃,這樣的代價也太大了。
更何況,主人李善長都已經開口責罵了,他難道還要替胡惟庸辯解不成?
一時之間,李善長府上的書房中充滿了主僕二人的嘲諷聲。
而在距離李善長府邸四條街外的另一座府邸內,听到管家匯報胡惟庸行為的劉伯溫卻陷入了沉思。
揮退管家後,劉伯溫神情嚴肅地端起茶杯,目光投向窗外。
“胡惟庸,胡大人,這是在自我貶低啊!”
“這樣一來,之前胡惟庸突然辭去丞相之職的行為,現在看來也是有意而為!”
“這哪是什麼養病,分明是與朝廷分道揚鑣啊!”
“嘖嘖,上位者,看來又有一人看穿了你的真面目。”
“自毀名聲、閉門不出、與朝廷斷交,哈哈,好個胡丞相,不知不覺間退出了權力中心,看來咱們倒是同路人啊!”
“只是不知,最後誰能善終呢?”
“上位者,可沒那麼容易蒙混過關啊!”
本章完)
不論李善長和劉伯溫對胡惟庸的看法為何天差地別。
這幾日胡惟庸的日子過得十分滋潤。
嬌俏可愛的秋月、修長高挑的春妮、帶著異域魅力的娜娜……
哪怕是一個接一個來,胡惟庸也會心花怒放,更別說他還同時享受著多重樂趣。
這些、柔軟、溫潤的佳人……
還好系統給他的麒麟腎貨真價實,品質過硬。
不然,胡惟庸現在可能走路都得扶牆。
哪還能像現在這般愜意滿足。
而胡惟庸正沉浸于自己的幸福生活時,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唯一的工作——恩科縣試的榜單即將公布。
這對大明眾多學子而言,可是件大事,如同新娘終于要面對公婆一樣重要。
即便是一向表現優異、備受老師同學贊譽、滿腹經綸的才子們,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從容。
誰能料到呢?
本以為只是走過場的縣試,竟被胡惟庸隨意改動,難度超過了往年的會試和殿試。
無論誰參加了這一屆考試,都不敢打包票說自己穩操勝券。
他們心中實在沒底。
不僅是他們,連他們的老師也無計可施。
因為大家同樣看不懂胡惟庸出的題目。
因此,這次縣試試榜搞得一眾學子格外緊張。
一個接一個早早趕到公告欄前,人人眉頭緊鎖。
偶有幾個往日聲名顯赫的學子,此刻也不敢再擺出昔日的傲慢姿態。
內心忐忑不已。
大家聚在一起,免不了還是聊起科舉的事情。
不少人開始抱怨。
“不好意思讓大家見笑了,昨晚我一夜沒合眼。”
“到現在我的雙腿還在發抖呢!”
“平時在書院時,我對會試試卷也做了不少,多少心里有點底。”
“可現在,不過是縣試罷了,我卻覺得比未來的會試和殿試還要緊張。”
這話一出,立刻引來一片附和。
“可不是嘛!最近我都食不知味,寢不安席。”
“要是平常年份的科考,縣試不過是小事一件,不論平日里讀書好壞,出了考院大門,隨便問問同學就知道自己考得怎麼樣。”
“就算不問同學,問問老師也能知道能不能通過,這樣心里也就踏實了。”
“可這次呢……誰能給我們個準信兒?”
“恐怕只有能跟胡大人攀上關系的學子心里才有些許把握吧!”
“咱們啊……只能硬著頭皮熬下去了!”
此言一出,眾人皆露出愁眉苦臉的表情。
確實啊!
以前考完出來,找成績好的同學一打听,就知道自己表現如何。
實在不行,問問老師,也算得到了標準答案。
一對照就能知道要不要等放榜,能否上榜。
可現在呢,嘿嘿,被胡惟庸這麼一搞,等于沒人能給出標準答案了。
這……連標準答案都沒了,怎麼估分?
所以,這段時間,所有參加考試的人都待在客棧里,就是為了第一時間得知放榜結果。
畢竟,誰來考試不夢想著上榜呢?
也因此,大家對胡惟庸的不滿又加深了幾分。
要不是胡惟庸故意刁難,他們怎會被一個小小的縣試折磨至此。
這不過是個縣試而已,何必呢。
孫道遠便是其中一位焦慮的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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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年十九歲,在一眾學子中年紀不大不小。
家里世代書香,根基深厚。
若非家中老父為了磨煉他的性子,同時穩妥起見推遲了幾年,他上一屆就應該踏上科舉之路了。
這一回到來,不僅是他本人,連同整個家族都對他充滿期待。
即便不是考取前三甲,至少中個進士是毫無問題的。
有了這份自信,他對縣試便顯得漫不經心。
誰料,這個看似無奇、連學霸都看不上的縣試,卻給了他一個沉重打擊。
若非父親多年的教導,他恐怕早在看到考題時就已經意志動搖了。
好不容易顫巍巍地考完,回到家中,他抱著父親痛哭了一場。
得知詳情的父親也滿面羞愧,懊悔不已。
要不是自己當年多事,兒子早就考上了,哪里會經歷這些煎熬。
父子倆在家數日里咒罵胡惟庸不止,終于盼到了放榜的日子。
一夜未眠的孫道遠一大早就趕了過來。
緊張得說不出話來的他,自從早晨到達後,一直沉默著,生怕一張口就會忍不住哭出來。
所以此刻,他只能緊握雙拳,默默等待。
等待!
不多時,兩名穿著衙役服裝的男子終于拿著一卷紅紙走出。
一人將漿糊抹在牆上,另一人迅速舉起紅紙,貼了上去。
啪的一聲,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隨著紅紙一掛,人群蜂擁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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