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衛夫人專門跑到老太太的小院又哭又喊,眼淚止不住的流,傷心至極。
眼淚打濕了手中的手絹,不知道的還以為死了兒子。
可憐天下父母心。
老太太見了心中發堵,跟著不舒服。
這不,晚上親自找上門,讓兒子想方設法必須把孫子撈出來。
“娘,你給我點時間運作,急不得。”衛子威本來就煩躁,這下更亂哄哄了。
“再拖下去我孫兒要死在大牢之中了。”老太太的拐杖狠狠的敲擊著地面。
“娘,你到底知不知道孩兒能在大牢中出來,全靠丹書鐵券。”
“目前只剩下一次機會,再拿出來使用,以後我們衛家遇到危機,如何自保。”
“我不管,總而言之我孫兒必須出獄。”老太太固執己見,只要結果。
衛子威沉默良久,才緩緩說道,“行,孩兒竭盡全力。”
“給我一個準確的時間,幾天之內。”
老母親逼上門,衛子威一點招沒有。
“七天。”衛子威許諾道。
“不行,三天,我只給你三天時間。”老太太伸出三根手指。
這老太太只會逼迫兒子,如果能救,不早就救出來了。
“行,三天就三天吧。”衛子威點頭應承。
“為娘去休息了,別忘了你答應的事。”
“三天之內我見不到孫兒,為娘就吊死在衛家。”老太太發出死亡威脅。
衛子威起身,一個頭三個大。
頭皮都是麻的。
他坐在椅子上,唉聲嘆氣,愁得一瞬間老了許多。
在燈火的照耀下,隱隱約約能看到幾根白發。
丹書鐵券絕不能再用,作為最後一道屏障,衛家不能失去。
該怎麼辦呢?
要不……
衛子威想到了一個法子,他似乎很猶豫,搖擺不定。
到底該不該這樣做。
如果做了,先不說能不能成功,就是兒子出來了,恐怕也不可能拋頭露面,一輩子躲躲藏藏。
可不救,出來之日遙遙無期。
或許真如老娘所說,不定什麼時候人就沒了。
大牢里的艱苦環境,不是生津能扛得住的。
衛子威左思右想,最終下定決心。
去他媽的,干了。
隨後,衛子威便風風火火的出門了。
大晚上的他去哪里?去見什麼人,或者去做什麼。
誰也不知情,身邊只有兩個貼身隨從。
三天後。
天空烏雲密布,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細雨綿綿,不大不小,從上午下到晚上,從未間斷。
深夜,陳流雲使勁伸了伸懶腰,骨頭節子啪啪作響。
“終于寫完了,第二卷正式畫上句號,明天交給書坊。”
“陳流雲,你為什麼要把女二寫那麼慘,能不能稍微改好一點。”獨孤晴兒不滿道。
“她的設定就是一個慘字。”
“不行,我看的心里發堵不舒服。”
“不舒服就對了,這正是我想要的。”陳流雲早就規劃好了,一切按照思路發展。
“信不信第二卷發售,有很多人想咬牙切齒打你一頓。”
“他們又不知道我是誰,去哪打啊。”陳流雲漫不經心。
“我強烈要求你改一改。”獨孤晴兒執著道。
“改不了一點。”
“必須改。”
“想改也不是不行,請給我一個理由。”
“或者說你付出點什麼。”陳流雲懶散道。
“寫都寫完了,重新做調整,不浪費精力啊。”
“吶!”獨孤晴兒在身上翻出二兩銀子拍在桌面上。
“這是潤筆費,夠了吧。”
“我又不差錢,僅僅書坊迄今為止給的就不下萬兩白銀。”
“差你這三瓜倆棗?”陳流雲不屑一顧。
萬兩銀子猛的听起來很多,實際上作為大夏最暢銷的話本,一萬兩銀子很多嗎?
據說都賣到帝都了,掀起一陣話本風潮。
“那你想怎樣。”獨孤晴兒瞪著一雙桃花眼。
“咳咳。”陳流雲眼楮咕嚕咕嚕轉,“算了,還是不說為妙。”
“說啊。”
“前提你不能打人,不能急眼,不能辱罵。”陳流雲約法三章,把孤獨晴兒‘捆’死死的。
“沒憋什麼好屁吧?”獨孤晴兒預料道。
“非也,我所言沒人不喜歡。”
“好,你說吧,我答應了。”
“我還是……”陳流雲猶猶豫豫。
“說!”孤獨晴兒一拍桌子,凶神惡煞。
“這是你逼著我的,本公子也是身不由己。”陳流雲真無恥,把責任全推到別人身上。
“晴兒,你要不親我一口呢。”
“就一下,我馬上做出改正。”
“你說怎麼寫就怎麼寫,全听你的。”
此話一出,屋內溫度陡然下降到冰點,宛如掉入冰窖,冷的發抖。
“喂,說好的不能動手。”陳流雲跳出一米多遠,趕緊拉開距離。
“這就是你說的人人都喜歡?”獨孤晴兒質問道。
“親嘴難道還有人不樂意?”
“陳流雲,你下作。”
“我沒有。”
“你就有。”
“那你親不親?”陳流雲不死心問道。
“我親你奶奶個頭。”
“哇,原來你喜歡女人,晴兒,你長得如花似玉,風華絕代,怎麼可以有不同尋常的愛好。”
“這是廣大男同胞的一大損失。”
“你得改。”陳流雲故作苦口婆心。
“陳流雲,別逼我扇你。”獨孤晴兒咬著兩排潔白又整齊的牙齒。
“明明說好的不打人,咋能出爾反爾。”陳流雲拿捏住把柄。
“你……很行。”獨孤晴兒不甘心的放下拳頭。
陳流雲笑嘻嘻的走上前,“晴兒,我跟你開個玩笑,何必動怒。”
“咱們誰跟誰,都是一家人,消消氣。”
“誰跟你一家人,不要臉。”獨孤晴兒剜了一眼,風情萬種。
“咦?晴兒,你臉上有東西。”
“哪呢?”
“你別動,我幫你拿下來。”陳流雲又靠近幾分,兩人此時不足半米。
看著一張狐媚動人的臉蛋,陳流雲呼吸粗重,心髒加快了些許。
伸出右手輕輕撩撥白皙臉頰旁邊的發絲。
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吻了上去。
陳流雲的膽子真肥。
不怕死啊。
母老虎也敢調戲,不,這已經不是調戲了。
而是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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