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是一腳,正對白羽小腹。
該動手時就動手,莫要畏首畏尾。
他都要打自己了,難道還要手下留情?
干就完了。
正好白羽被劉全拉著,騰不出手,不打白不打,打了不白打,得勁!
白羽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小腹直抽抽。
“媽的,你一個鄉野村夫敢打老子。”白羽牙齒咬的咯 咯 響,腎上腺素飆升,不顧疼痛豁然站起。
“老子弄死你。”
“干什麼,住手。”劉全攔在兩人中間,大聲吆喝。
“劉全,我被他打了你眼瞎嗎?對我吼什麼,難道我和你的感情還比不上一個鄉下來的野小子?”
“今天你若拿我當兄弟就不要橫加干涉。”
“不可能,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欺負陳大夫。”劉全毫不退縮,更不會相讓。
“我欺負他?好好好。”白羽連說三個好字,憤怒到了頂點,“你兄弟被人連吐帶踹,竟然扭曲事實說我欺負人?”
“老子從小跟你玩到大,算是瞎了眼,白白認識一場。”
“從今以後咱們割袍斷義,恩斷義絕,誰也不認識誰。”白羽放下狠話。
”行啊,這可是你說的一刀兩斷。”
“既然劃清了界限,白羽你滾吧。”劉全無所謂道。
他爹是青州府的總指揮使,還缺朋友?
威脅得了誰?
“不出了這口惡氣我是不會走的,不談以前我和陳流雲有何恩怨,僅憑今日他打了我,就不可能善終。”白羽言辭鑿鑿道。
劉全冷笑,“呵呵,你有點不拿我當回事了。”
“已然不是朋友,自然不再當回事。”白羽回懟道。
他倆認識並非一兩天,肯定相互知道對方的身份。
如此講話,白羽上頭了?還是他家的地位不低于總指揮使?
如此強硬,難道是知府大人的公子?
劉全晃了晃脖子,左手按著右手指節, 吧 嚓作響。
“听不懂人話是吧?我曹尼祖宗。”
劉全突兀出手,猝不及防,說打就打,一拳咧在白羽的腮幫子上。
陳流雲在他心中的地位,無可爭議,不次于父母。
有他在,誰也動不了陳流雲。
白羽懵了,挨了一拳後腦袋似乎清醒許多。
劉全敢打他,他卻不敢動劉全一下。
不為別的,只因沒有人家勢大,青州府指揮使的兒子,哪能說還手就還手。
剛才自己說了什麼?割袍斷義?
該死!怎會如此糊涂!
即使被怒火充斥內心,失去理智,也不能如此愚蠢。
多年建立起來的關系,一朝破散,讓自己弄沒了。
這一步棋走的好臭。
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這般輕率。
陳流雲相當機靈,吆喝一聲與劉全並肩作戰,對白羽發起了攻擊。
都得罪死了,該找自己算賬的一樣算賬,干嘛不發泄發泄。
于是兩個人按住白羽, 一頓開敢。
一邊打,一邊嘟囔。
“你個小白臉,我哪里得罪過你。”
“這般針對沒事找事,我救人有你不樂意的份?你算個六餅啊。”
“王八犢子,你根上有問題純屬報應活該。”
“我給狗治,都不給你治,讓你這輩子都與女人無緣,就算跪地上求我,喊我爺爺,老子也不會動容一下。”
“還說喜歡人家沈姑娘,你都不行了,拿啥喜歡,用手嘛。”
白羽剛才牛比的上天,還以為屁股上插了穿天猴,與太陽肩並肩。
和劉全掰刀,說話那叫一個底氣十足,此刻他卻猶如被人堵在牆角的小癟三一樣,護著腦袋吱哇亂叫。
兩人打了一會,幾乎同時收手,相互看了看對手,露出笑意。
“爽不爽?”劉全氣喘吁吁道。
“爽!”
“要不要再來一氣?”
“算了,打沙包有啥意思。”陳流雲適可而止,不能將人打死。
看白羽的樣子,已然不輕。
“白羽,這次是個教訓,再有下一次,我特麼整死你。”劉全指著鼻子警告。
“我沒跟你開玩笑,記住嘍。”
“滾!”
白羽頭昏腦漲,腦袋瓜子嗡嗡的,眼冒金星。
躺在地上良久才起身,想張嘴跟劉全緩和關系,可當著陳流雲的面又不好低了身份,唯有一步一挪地離開藥鋪。
圖啥?
咱就說圖啥?
沒教訓了陳流雲,反被毆打。
“陳大夫對不起了,我不知道你倆有仇。”
“早知如此,打死我也不能往這里帶。”劉全不好意思道。
“不知者不怪。”陳流雲知他無意,指責毫無意義。
“陳大夫,你宰相肚里能撐船,在下佩服。”
”不過,你倆曾經發生過啥?”
這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陳流雲如實相告,將事情的經過前前後後說了一遍。
“就因為這?”劉全不可思議道。
“嗯!”
“姓白的未免太小氣,也太自以為是,什麼東西。”劉全切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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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夫好心救人,然而被他記恨,以前我咋沒認清白羽的真面目。”
“再則說了,沈妙語也是他能染指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他也配。”
其中一句話引起陳流雲的好奇,“劉公子,沈妙語是什麼身份?”
“你不知道?”
“不知。”
“她是知府的千金。”
”白羽呢?”
“知府身邊書吏的兒子。”
”負責抄公文,記錄檔案的。”
“兩者差距甚大,別說沈妙語對他沒意思,就是兩情相悅,兩人也不可能走到一起。”
劉全說的不錯,大戶人家講究的是門當戶對,很看重家族勢力。
一個小小的文官之後,說句不好听的,就是知府的下手,打雜的,豈能婚配聯姻?
做夢罷了!
壓根沒有可能!
“原來沈妙語的身份那麼尊貴。”陳流雲微有驚詫,隨之又道。
“那沈國梁就是知府的公子嘍?”
“不錯,知府大人膝下共有兩個孩子,一男一女,兒子的叫沈國梁,女兒的叫沈妙語。”
“只是我與沈國梁關系不咋地,沒啥交集。”劉全話鋒一轉,兩條稀疏的眉毛挑了挑。
“陳大夫,沈家小姐的嘴巴軟不軟?香不香?”
陳流雲︰“……”
“當時我在救人,哪有心情體會。”陳流雲光明磊落,說的那叫一個氣志昂揚。
“行行行,不願說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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