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扎腳的,一個腳崴的最不是東西,跑的比誰都快。
下雨天滑,絲毫不比大晴天慢一丟丟。
好似屁股著火了一樣,速度那叫一個絕。
樓下惹出那麼大動靜,陳流雲早就听到了,全程他都躲在樓梯的拐角處潛伏,悄咪眯的看著這群廢物在表演。
當他們慌不擇路,奪門而出時,陳流雲被逗笑了,樂出了聲。
實話說匪徒踩得坑,連一半都不到。
陳流雲設計的遠遠不止這些。
一環扣一環,一扣套一扣,精密絕倫。
如果不走繼續硬闖,等待他們的唯有翻倍的殘忍。
再不濟,陳流雲手里還有一把火銃,黑暗里放冷槍更為刺激。
只是匪徒的表現被大大高估,低能兒的做派,完全用不上。
陳流雲慢條斯理的下樓,看著昏闕的老大抬腳就往對方臉上踹。
鼻梁塌陷,牙齒脫落,三腳下去臉滿是血液。
後來又蹦到匪徒老大的肚子上,一頓狂跳。
只听嘟啦一聲,臭味燻天。
估計屎被踩出來了,竄了一褲兜子。
好臭啊,臭不可聞。
這般猛踩匪徒老大都未醒,可見沙袋的撞擊力以及磕的那一下有多重。
不會成為植物人了吧。
聞著滿屋的屎臭,陳流雲後悔這麼做了,明天味都不一定散的出去。
接著從匪徒老大身上下來,走向後院。
四個跳牆而入的匪徒分別掉進兩個深坑,里面渾濁的雨水沒過了腰間。
在看不到的水下,四人分別被一只埋在土里的老鼠夾子緊緊卡著腳踝。
爬不出上不去,一動就疼的直冒汗,鑽心的痛。
四人見有人靠近,無論敵友紛紛求救,只要能出去就行,其他的不重要。
“大哥,你發發慈悲,幫我們一把,將哥幾個拉出去行不行。”
“也不是不可以。”陳流雲撐著雨傘,蹲下地上,摸著下巴神色玩味。
“但我有一個問題需要你們回答。”
“誰回答的積極,我就幫誰撈出來。”
“大哥,別說一個問題,就是十個我們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對對對。”
“哥四個都挺有誠意,那我開始了。”陳流雲笑呵呵道。
“第一,你們是誰?什麼身份?”
“大哥,我們是樊城縣人,平常什麼都干,偷搶欺詐都做過。”
蠻誠實的。
“樊城縣?也是青州府管轄的縣城?”
“是!”
“還有一個最關鍵的問題,你們到我這來做什麼,誰指使的?”陳流雲想去屋內搬個椅子過來,深度剖析。
想想太麻煩了,大雨磅礡,實在不應景。
“額!”最左邊的一猶豫,便被別人搶了先。
“我們是來殺你的,被一位婦人所雇佣。”
地地道道的實在人。
連殺陳流雲的話都說了出來,細思一下還能放你們走嗎?
稍微換個詞,或者說輕一些,堂而皇之的說來殺人,這哥們不是一般的虎,而是真虎。
純純虎逼哨子。
“那名婦人是誰?”
“我不知道。”
“我知道。”又有一人敞亮道,“三天前,我曾見她在副指揮使府中出來過。”
“不是府中之人,也定有牽連。”
“之前就覺得這婦人在哪見過,經過雨水一澆,突然靈光一閃,腦袋好使了。”
“雇佣你們的婦人有沒有什麼特點。”陳流雲問的細無巨細。
“長得挺漂亮,屁股很大,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除了年紀稍微大點,脾氣臭點,其他都不錯,大約有四十多歲。”
四十多了確實沾點老,如果三十出頭就不一樣了,那才叫極品,咳咳……扯遠了。
陳流雲一頭黑線,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崩騰而過,“我不是問屁股大不大,漂不漂亮,而是有沒有明顯的特征,讓人一眼記住。”
“她鼻翼這里有一顆黑痣。”匪徒指了指大概位置。
“婦人給你們多少錢弄死我?”陳流雲閑著也是閑著,多問兩句不犯毛病。
“一百兩。”
“我這條命如此值錢吶。”陳流雲自嘲道。
“那是,大哥儀表堂堂,風流倜儻,一看便是非凡人。”
“大哥,現在我們該說的都說了,您看……是不是……”四人意思顯然,該到陳流雲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可陳流雲向來不注重承諾。
拉他們出來豈不是腦子秀逗了?
張嘴閉口來殺自己,還撈他們出來?干脆站著不動讓他們捅死算了。
“穩穩當當待著吧,明天一早官府的人會親自來接你們。”
“在外面打拼不容易,大多時候搞不到錢,你們饑一頓飽一頓的,我看著心疼。”
“等進了牢房就不一樣了,保證讓你們每天有食物吃,不用為了生計而發愁。”
“我這是為你們著想,不要不識好歹。”陳流雲起身,陰陽怪氣道。
蹲時間久了,腿有點麻。
于是乎,對著幾人的腦袋踹了兩下緩一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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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在大牢里真能吃飽?
不,想多了!
如果可以,相信不少人會主動犯罪,混個溫飽。
犯人在大夏皇朝基本不算人了,尤其死刑者,餓死在里面的比比皆是,不在少數。
“狗賊,你說話不算數,小心遭報應。”
“今天正好下大雨,不怕一個雷劈死你。”四人大聲辱罵。
詛咒別人被雷劈,先看看自己做了什麼。
陳流雲置之不理,在小屋中找出一把粗壯的繩子,把匪徒老大捆起來,綁得結結實實,就連褲襠都纏了一道。
捆綁相對而言是一門高深的藝術,尤其倭寇的手法,很是獨到。
陳流雲小心駛得萬年船,將其死死捆住才萬無一失,萬一半途醒來跑掉,多操蛋啊。
選擇報官也是經過陳流雲一番深思熟慮,默默的處理掉他們不是不可以,但在無形之中觸動了大夏律法。
直接上報官府,以免後續滋生麻煩,同時敲山震虎,震一震買凶殺人的婦人。
若官府可以從幾名小賊的口中鎖定她的身份再好不過,可惜微乎其微。
官場復雜,官官相護,指望他們異想天開。
普通人想申冤討個正義,比登天都難。
可陳流雲不是個省油的燈,性格眥睚必報,誰得罪過他,都會一一記在心里。
早晚有一天會算在他們頭上。
至于婦人的身份,陳流雲也有大致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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