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上!給我把這個女人大卸八塊,為老大報仇雪恨。”刀疤臉振臂一呼,十幾人再次出手。
晴兒姑娘使勁搖了搖頭,讓腦子清醒一些。
即便她現在眼花繚亂,渾渾噩噩,也得咬牙堅持。
一旦落入這些人的手里,她知道意味著什麼。
死是小事,身子遭到玷污為大。
這群人奸淫擄掠,無惡不作,什麼事都干得出來。
晴兒姑娘手中持劍,與之全力周旋。
在一番圍攻之下,她瞅準時機快速解決掉兩人,眾人的包圍圈當即出現缺口,晴兒姑娘沒有半分遲疑,拔腿就跑,逃了出去。
“媽的快追,好不容易給她下了藥,若是跑了,以後再想抓住她難如登天。”
“等擒住了,我讓各位兄弟玩個夠,等消遣完事,再送她去九泉之下面見老大。”
陳流雲見狀不妙連忙下樓,打開後院小門追趕而去。
上次晴兒姑娘救了自己和郭老哥,今日踫到,豈能坐視不理。
沒遇到也就罷了,關鍵就在眼前,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遭遇不測。
晴兒姑娘一路小跑,藥性愈發愈烈。
沒多久,便再也堅持不住,一個踉蹌栽在了路邊的草叢中。
她不止胳膊上一道傷口,在陳流雲沒察覺外面有打斗之前,已經激烈交手一陣,吃了不少虧。
能堅持到現在已然是個奇跡。
“哼哼哼。”刀疤男子看到晴兒姑娘倒在路邊,嘴角露出一絲邪魅。
“兄弟們,將她綁起來帶到左邊的樹林里。”
“一會我先來,你們排隊。”
這是要上演開火車的節奏。
“好 二哥。”一群人露出猥瑣笑容。
如此美人,生平罕見,比以前玩的那些強太多,根本不是一個檔次,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都不過分。
簡直雲泥之別。
即將嘗到絕世美人的葷腥,眾人一個比一個激動,暗暗給自己加油打勁,等會時間上一定要給力,千萬別特麼的掉鏈子。
就在兩名屬下走到晴兒姑娘跟前之時,一聲大喝在背後傳來。
“住手!”
眾人聞聲,扭過看去。
只見來人打扮滑稽,穿著一身白色中衣古人睡覺時穿的白色衣物),臉上蒙著一塊白布。
陳流雲多奸吶,知道這些人不好惹,乃是凶窮極惡之輩,把臉蒙起來較為穩妥。
避免日後麻煩。
“小子,你哪兒來的,老子勸你別多管閑事,有多遠滾多遠。”
“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刀疤男子陰沉著丑臉。
“不用唬我,老子不是廈大的,告訴你們,我是正兒八經的清北博士生。”
說的什麼玩意,驢唇不對馬嘴。
反正這幫人沒一個听得懂。
“臭小子,最後問你一遍,到底走還是不走。”刀疤臉桀驁不馴道。
“該走的是你們,不是我,別逼小爺發飆。”陳流雲掏出火銃,黑漆漆的槍管指著刀疤男。
“呵呵,敬酒不吃吃罰酒。”
“去,給老子殺了他。”刀疤男凶狠吩咐道。
“砰!”
隨即一聲槍響,響徹寂靜的夜空。
陳流雲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一槍之下,打爆了刀疤男的腦袋,血水飛濺,一具無頭男尸呈現在眼前。
刀疤臉就此身亡,腦袋處血肉爛糟,紅白相間,十分血腥。
在這漆黑的夜晚,好不恐怖。
“草,打偏了,明明瞄準的心髒,怎麼干腦袋上了,惡心死我了。”陳流雲吹著槍管,撇嘴嫌棄道。
這是他第一次殺人,沒有想象中的恐懼,反而有一股熱血上涌,骨子里的戰斗基因豪邁飆升。
眾人跑到半路,來了個急剎車,緊急停下,地面摩擦出一道道印子。
一個個臉色煞白,嚇得不輕。
二哥就這麼死了?腦袋都裂開了?
他手中拿的什麼玩意?好嚇人啊。
那麼遠的距離,竟然能輕而易舉的奪人性命。
如果在自己身上來一下……
“咕咚!”眾人狂咽口水,心髒庫庫跳動。
“來啊,你們不是要殺我嗎?倒是上啊,我倒要看看誰想成為下一個目標。”陳流雲頤指氣使的拿著火銃一通亂晃。
“這位……大俠,剛才你也听到了,是二哥指使我們干的,殺人不是我們的本意。”
“就是就是,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甚至是第一次見面,千萬別傷了和氣。”
其中一矮小男子抖了個機靈,“我明白大俠的意思了,您是不是來了興致,想嘗嘗這位姑娘的咸淡?”
“我們兄弟把她捆起來,任大俠施為。”
一群見風使舵的小人,絲毫沒有江湖道義。
所謂的人走茶涼也沒有這般現實。
人剛死,就無底線的甩鍋。
“滾!”陳流雲眼眸一瞪呵斥道。
“大俠,您讓我們走?”
“難道你們想死?”
“不不不,我們滾,謝謝大俠不殺之恩。”眾人大喜,紛紛轉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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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流雲不想全部干掉他們嗎?
不!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火銃不是連發,想開第二槍需要重新填裝火藥。
換句話說,陳流雲剛才拿火銃指著他們純粹狐假虎威,靠著擊殺二當家的余威在震懾。
但凡其中有一個不怕死的,陳流雲就倒霉了,局勢瞬間反轉。
究極原因還是他們貪生怕死,乃是徹頭徹尾的鼠輩。
陳流雲見人走後,立即扛起晴兒姑娘返回客棧。
別特麼殺個回馬槍,那就遭殃了。
到了客棧,陳流雲吩咐守夜的店小二再開一間房。
將人放在床上後,陳流雲累的滿頭大汗,氣喘如牛。
縱然晴兒姑娘體重再輕,好歹也有八九十斤,不累才邪門。
陳流雲又不是什麼武林高手,能把人扛回來已經很不錯了。
迄今為止,晴兒姑娘的傷口還在不斷流血。
任由這般流淌下去,非得失血而亡不可。
于是陳流雲去往後院的馬車上,把醫藥箱拿了出來,又匆匆回到屋內。
“晴兒姑娘,我不知道你現在能不能听到我說話,你目前的情況岌岌可危,我要為你止血療傷。”
“期間有什麼冒犯得罪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總之我問心無愧!”
陳流雲說完,便上手脫起了晴兒姑娘的衣物。
咳咳!咱就說一句,人家胳膊受傷,大不了把袖子剪下來,非得把衣裳脫了不可?
非得如此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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