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珍繪紡織廠拆遷的事情,金來富周圍做生意的都知道了。
有羨慕的,有嫉妒的,也有陰陽怪氣的,還有打探金來富貴拆遷暴富有沒有什麼秘集的。
這可說到金來富心里了,他滔滔不絕說了當初金元寶出生時辰是算來的事情。
別說一個個土老板信的可不少,這不都去找了劉半仙算了。
金來富倒是不怕被人知道致富秘籍,畢竟劉半仙可是靠他養老送終呢,最好的肯定留給他。
其實這真繪紡織廠拆遷的事情不是金來富一家子說出去的,實在是這事情比較火,畢竟這麼大的萬人廠拆遷,再加上兩年前不少人盯著珍繪紡織廠,前廠長還為了貪污國有資產進去了。
鬧得這麼大,這個珍繪紡織廠關注度可是不低的。
所有混生意圈的,有一個算一個都知道了。
有些人即便羨慕,嫉妒,頂多眼紅而已,但是有些人可就是惦記的睡不著了,覺得當初要是沒有金來富橫插一杠子,珍繪紡織廠就是他的了,如今坐擁三四千萬拆遷款的就是他了。
這就是珍繪紡織廠前廠長的小舅子,張老板。
張老板當初是沒有進去,他又不是公職人員,不過罰款了不少,姐夫也進去了,姐姐當即就離婚了,後來又被張老板安排嫁給了另外一個土老板,如今兒子都生了。
張老板自從知道真繪紡織廠拆遷後的消息,真的是吃吃不下,睡睡不著,嘴角都長泡了。
張老板媳婦看了眼丈夫,皺著眉,“你就是再輾轉反側,這錢也到不了你的兜里!”
張老板翻身坐起來,打開燈,捂著臉,“憑什麼?這錢本該就是我的,當初我都簽訂了合同,要不是哪個缺德帶冒煙的舉報我,這拆遷款就是我的!”
張老板一點也不覺得,當初指使前姐夫弄貓膩把真繪紡織廠便宜賣給他有什麼問題,本來就是個要倒閉的廠子,工資都發不出來了,他肯收購,給工人發點工資,那是他好心!
張老板媳婦看著男人這樣也不好受,她也坐了起來,“要不這樣,我給你想個辦法,找找人,弄個套子,把金來富的拆遷款給弄過來,二一天甜做五,咱們跟對方對半分!你看行不?”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張老板媳婦眼珠子一轉,就一個餿主意好了。
張老板當然知道媳婦說的什麼意思,他媳婦當初可是坑蒙拐騙都干過,後來洗手才嫁給他的。
“行!”張老板咬牙同意了,一半就一半,總比沒有強。
如此,一個針對金來富的陰謀就悄悄展開了。
而此時的金家人呢,正在正在去銀行的路上。
畢竟雖然拆遷款已經到了,可是他們沒有親眼看到,那心里哪里放的下來。
這不,時間一到,一家子拿上銀行卡,戶口本就來了銀行,就為了查一查款項。
元寶這邊在櫃台查好了,一家子也都看到了那四千多萬的拆遷款, 一個個別提多高興了,就差尖叫了。
不過好歹顧及這里是銀行,外頭呢,不敢太高調。
一孩子趕緊拿好銀行卡,回到車上,這才嘰嘰喳喳說起來。
說的無非是這筆錢的用途,金來富說要買地皮。
贏燦如覺得放著就好,畢竟家里的房子已經夠多了,管都管不過來了,就存個定期,老老實實吃利息就好。
元寶倒是無所謂,雖然這錢在她名下, 可是她並沒有什麼特別強烈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