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舸爭那天從軍區大院走了,第二天就直接坐火車去了羊城。
這時候的火車速度並不快,徐舸爭過了兩天到了羊城,才給元寶掛的電話,說了平安抵達的事情。
知道徐舸爭平安到了羊城,元寶就放心了。
周末元寶放假,沒事約著葉韶華來想容美容店做美容。
元寶辦理的會員卡次數還多著呢。
兩人剛進屋,前台小姑娘笑著就招呼,“還是老地方是吧?快請進!”
元寶和葉韶華依次選了想要做的美容項目,又換了衣服,直接進了套間里面。
依舊是上次做按摩的兩個姐妹。
元寶還打招呼,“隔壁兩個姨來了沒?”
兩人趕緊點頭,“來了,剛來一會兒了!”
元寶拉著葉韶華趕緊躺下。
來的剛好,就听隔壁的女聲響起。
聲音很是熟悉的于太太的聲音,“咱小區那個吊梢眼的王嫂子,昨天都和自家男人都刀子了!都報警了,你曉得不?”
沈太太溫柔聲響起,“我倒是听到警笛聲音了,可是實在是太困了,就沒注意!主要是太晚了,都後半夜了!”
于太太壓低聲音小聲道,“我家保姆跟那個王嫂子家的是老鄉,我听我家小保姆說的,王嫂子男人,就是那個金鴻星的嫂子壓根不是什麼嫂子,其實是他鄉下的媳婦!”
沈太太詫異得嘴巴都合不上了,“真的假的?你可不敢胡說的啊!”
于太太翻眼道,“我跟你說,怎麼可能是假的,我家小保姆說真真的,都有人寫舉報信和還有錄音郵寄給王嫂子了!”
沈太太真是沒想到,這個金先生平時看著為人很是顧家的,雖然家里是偏遠山區的村里人,可是又會做飯,又顧家,還照顧小孩萍萍,平時在小區里,不是看他買菜回家,就是去老丈人家換個燈泡,修個馬桶,很是不錯的。
“真是沒想到,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沈太太感慨。
于太太繼續道,“可不是,真是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沈太太忙點頭,“可不是,听說這個金鴻星大學時候和王嫂子是同學,後來追上王嫂子才留校做的老師,王嫂子父親幫忙後來買了咱們小區房子,留在上京的!這不是妥妥的負心人嘛!”
于太太感慨,“找男人真的是不能扶貧啊!當初王嫂子非要嫁給這個金鴻星,她爸不讓,死活要嫁,看看,如今姑娘十幾歲,還要跟那個所謂的堂哥爭家產!”
沈太太吃驚道,”你是說這個堂哥是金鴻星的?”
于太太繼續道,“可不就是,听說金鴻星幼年家里有個大哥,因病去世,但是老家父母讓金鴻星在鄉下成親,算是給他大哥娶的親,只是辦理了婚宴,並未領證,听說那個嫂子也是願意的!”
沈太太是上京土著,長這麼大就沒听說過還可以這樣操作的,眼楮都瞪大了。
“你意思那個嫂子也是知情人?”
于太太點頭,“然後這個金鴻星來上京上大學,遇到了王嫂子,又知道她是獨生女,家里還有個教授老爹,那還不拼命追,這不自己不僅留在了上京,更是帶著一大家子都進了上京,做起了上京人!真誰都沒他會算計!”
“我說呢,那個金鴻星他老娘,天天鼻孔朝天,一副自己兒子是大學老師的模樣,張口閉口就是兒子好,兒子妙,兒子有本事帶她來上京享福,一看就是重男輕女的貨色,結果王嫂子生了萍萍,她一點也沒罵街,原來是早都有孫子了,怪不得一點都不著急呢!”
沈太太嘆口氣,“這是不是就是他們說的肩挑兩房?”
于太太拍手,“可不就是這個詞,我都沒想起來!”
沈太太又繼續道,“這誰給王太太寫的信和給的錄音啊?你知道不?”
于太太小聲嘀咕道,“我還真知道,听小保姆說,那天王嫂子跟一個大學生模樣的姑娘一起去了咖啡廳好半天。”
“後來小保姆才知道,就是那個嫂子生的所謂堂哥搶了人家小姑娘大學分配的工作,所以人家要報復這個堂哥,這不抓住把柄了,就來告訴王嫂子了!”
“小姑娘家里也是上京的,雖然是村里人,可是七大姑八大姨都是上京人,雖然沒有什麼權勢,但是找一個人麻煩還是不難的!”
“尤其是這可是關系人家一輩子的飯碗被搶了,誰能不心急,不計較!”
沈太太點頭,可不是,尤其是最近有的大學都不包分配了,有個工作不容易。
于太太皺著眉,嘆口氣道,“你是不知道,王嫂子他爸還查到了那個堂哥的大學名額也是偷竊別人的通知書來的,都是金鴻星干的,這下子我估計肯定得進去了!”
“那王嫂子是要離婚嗎?”沈太太問道。
于太太搖頭,“應該是要離婚的, 就是估計得損失不少錢!”
“當初買咱們小區那套房子,可是把王家家底掏空了,咱小區可是附近最好的小區,不僅綠化做得好,更難得的的是附近有重點小學和初高中,一套120平米的房子,都得貼近三四十萬了!”
“這金鴻星可不得為了那個兒子跟王嫂子爭房子啊!”
沈太太唏噓道,“這誰能想到啊!”
于太太也是感慨,“可不就是!”
“這婚要離,還有的打呢!”
旁邊里間的元寶和葉韶華簡直沒有听過比這更有意思的八卦,耳朵豎著,听的十分認真。
“看來嫁人必須的門當戶對啊,絕對不能扶貧!”元寶也是感慨!
葉韶華若有所思,堂姐好像就找了個窮迏黚C 蝗換厝ヴ椴椋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