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板這邊說完後,獨眼龍哈哈大笑,攔著劉老板站起來,“好兄弟,回頭我得了好處,不會忘了你的!”
”那就提前預祝您心想事成了!”劉老板弓著腰笑著奉承。
獨眼龍這邊得了信,心情很是不錯,他最近得了劉老板和張老板兩家子的橫財,真是樂的晚上睡覺都能笑醒來。
他自從七十年代偷摸去了香江,見識了那里的繁華,再不像回內陸吃糠咽菜,一分錢掰成三瓣花。
可是時運不濟,沒爭過,沒當上社團老大,只能敗走麥城。
沒想到,來了上京,竟然有這運道,短短三年間,就積累了比在香江十年還多的財富,真是映襯了那句話,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
獨眼龍看了眼旁邊的幾個小弟,都是跟著他從香江逃命過來上京的,本事他自然曉得,揮手招來一個面容憨厚的二十啷當歲的漢子,“刀疤,你去查查這個金來富!”
“如果沒有什麼太大的背景,就找個老手引他賭博!”
獨眼龍雖然敗走麥城,但是他能從社團全身而退,還帶著一些家私和七八個小弟逃到上京,也不是個等閑之輩,所以他沒有全然信劉老板的一席話。
刀疤雖然名字如此叫,但是他並臉上並沒刀疤,而是後背曾經替獨眼龍擋過一刀,皮肉都翻開見了骨頭,人也差點見了閻王爺,最後硬是命大扛了過來,自此以後就有了刀疤這個名字。
“好 ,大哥,你就等著瞧好吧!”刀疤自信的很,這事情他干了不是一兩回了。
先前的劉老板和張老板都是他的手筆,他能耐得很。
獨眼龍點點頭,他自是信任刀疤,這是過命的交情了。
這也就是這幾天金來富感覺有人跟蹤他的緣故了。
刀疤派了人跟蹤了金來富,不僅如此,還找人調查了他的背景。
“跟劉老板說的差不多,靠著做包工頭發的家,老婆也能干的很,開了兩家服裝店,日進斗金,前些日子買了珍繪紡織廠的家屬院樓房,後來光拆遷就得了五十套房子,拆遷款我估摸著少說幾十萬總要有的!”刀疤看著最近的情報,跟獨眼龍匯報。
其實也不能怪刀疤大談不到更多的事情,實在是金家這一家子人有些子低調,講究財不外露,四合院住著,有一輛桑塔納車,可這車也開了三四年了,有個八成新,不是全新的。
家里也只有一個保姆,頂多讓人說嘴的就是多了兩個保鏢,不過尋常人不知道這是保鏢,也只有刀疤這樣跟警察打交道的人能看出一二,知道對方是個練家子。
“你是說這個金來富家里就有兩個保鏢,一男一女?”獨眼龍詫異看向刀疤。
刀疤點頭,他也是沒想到,這麼個土包工頭,還竟然請了兩個保鏢。
“估摸著是因為他家附近有個開超市的老板被捅了刀子搶劫給嚇得!”
這個事情,刀疤也查到了的。
獨眼龍倒是沒有想到,這個金來富還挺舍得,要知道內陸這些個土大款,穿金戴銀,吃香的喝辣的,買宅子找女人,都舍得花錢,但是很少有那個意識去請個保鏢。
再說了,保鏢還得身手好,這可是不容易的。
不過有保鏢又如何,他又不是要搶劫,總要這金來富心甘情願把錢掏出來才行!
于是獨眼龍小聲跟刀疤嘀咕了幾句話。
刀疤點頭,應聲去安排。
于是這幾天,金來富倒是沒人跟蹤了,可是有人在接觸他。
還是個淪落風塵的女人!
趙敏敏是個三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女人,雖然結過婚,但是沒有生養過,身段跟二十多歲小姑娘一樣好。
趙敏敏在人間夜總會做舞女,陪著老板們跳跳舞,陪陪酒,得到些sh錢財。